第二十九章 我可没那么无知
听蒋瑜这么说,蒋爷爷觉得秦连长人不错,说是住到小瑜那里养伤,还给小瑜买了书本教学习,就是住一个屋檐下有些…… 不过那边不怎么注重男女大防,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种事。 蒋瑾正听得津津有味,话题却突然转到他身上,“我不学。” “又没叫你考秀才!” 蒋瑜不满,“秦连长说,学到多少都是自己的,学了会了,懂道理了,自己才少吃亏。” 蒋爷爷连连点头,是这个理。 “好吧!” 蒋瑾勉为其难的答应,却不知那些看图识字拿回来后,他一天翻几遍,还叫姐姐继续给他带图书回来。 时间差不多了,蒋瑜依依不舍离开,“爷爷,等秀姐回来,我就能回了,您和小瑾买些粮和肉回来,别舍不得。” “知道了。” 蒋爷爷摆摆手,家里小米还有,明天扫墓还有公鸡和糍粑,几天都吃不完的。 蒋瑜拎了一袋野菜回来,说是在陵园挖的,秦越淡淡说道,“你不能吃。” “为什么?” 秦越指着野菜里的荠菜,“荠菜是发物,不少野菜都是发物,你过敏症状还没好,吃不了。” 好吧!她不吃野菜。 老幺要离开,蒋瑜开口留他,“今天辛苦你了,留下吃饭吧!我去做饭。” 老幺看向头儿。 秦越颔首,“留下吧!” 食材已经送来,因为蒋瑜的过敏症状,不适合吃油炒油炸的,就吃清蒸和凉拌的。 蒸米粉肉,蒸糯米丸子,蒸苦瓜酿肉,蒸金针菇,蒸茄子,肉沫蒸鸡蛋,凉拌小萝卜,搅拌黄瓜,凉拌野菜。 都是秦越口述,蒋瑜做的。 一口蒸锅,一口炒锅分别蒸了两次。 秦越尝了,表扬蒋瑜行动力强。 蒋瑜吃着也很舒心,睨他一眼忍住没怼他,一个只会煮粥煮面条的人,还挑嘴! 吃了饭,老幺主动洗刷,休息了会,送头儿和小嫂子去医院。 这次看的是门诊医生。 医生又给开了吊瓶,并说明天就不用来了,在家吃药抹炉甘石洗剂就行了。 再次打针,蒋瑜主动送上手,就像被蚂蚁咬了一下,和她缝补时扎到手差不多。 秦越拿着小学课本坐在床边教她。 门外的老幺,“……” 头儿真是爱惨了小嫂子,有老师身份的任务,头儿从来不去,因为他去了一次是板着脸上讲台的,被家长投诉,成了史上任龄最短的老师。 吊完水回去,秦越叫蒋瑜去洗头洗澡,医院里病菌多,洗澡出来后他给涂炉甘石洗剂。 他涂的当然是蒋瑜脸上的,身上的,蒋瑜自己涂,看的到就涂,看不到就算了,又不是真正皮肤病。 头发是秦越给擦的吹的,秦越左手拿着电吹风,蒋瑜自己撩头发。 坐在墙边当壁画的老幺“……” 头儿真的爱惨了小嫂子,这种娘们唧唧的事情都帮小嫂子做。 ‘头儿爱惨了小嫂子’,成了狼队队员们的口头禅。 秦楚,“……” 他有弟媳妇了? 秦燕,“……” 我有二嫂了? …… 学了两天,蒋瑜被四年级数学卡住了,那些应用题太难了。 又甲又乙,又已知,还要把绳子分成段,给出两两的长,再算各段的长,这不是有病吗? 秦越的手终于没忍住,在蒋瑜的头顶上轻轻揉了揉,“好了,不学这些了。今晚早些休息,明天上班了。” 洗了澡,吃了药,秦越又给蒋瑜脸上的红疙瘩涂抹上炉甘石洗剂。 “晚安。” “什么?” “就是一个睡前礼貌语,祝福对方睡个好觉的意思。” “晚安。” 秦越的嘴角上扬,“不可以再对其他男人说。” 蒋瑜“……” 我不懂,但我不问。 “我可以和秀姐说吗?” 秦越的嘴角弧度僵住,郑秀是女人,郑秀是对阿瑜好的女人,这么安慰自己后,心里果然舒服多了。 他推蒋瑜进次卧,“可以,快去躺下,我关灯。” …… 蒋瑜又被秦越送上班,501门口依然有两双眼睛目送两人下楼。 吴健农叹口气,“放弃吧!” 秀姐回娘家了,秦越和阿瑜单独在一起三天,什么感情也处出来了。 对方是军人,他们查不敢查,动不敢动的。 而且阿瑜对他俩淡淡的,就像普通邻居普通客人。 “不!” 荣志威摇头,“军人反而更好办。” 军人只有假期才有时间陪伴另一半,等秦越休假离开,他就可以趁虚而入,没结婚,就不是破坏军婚。 店里签到,前台阿宝盯着蒋瑜的前额看,“110,你,你得了皮肤病,不能上班的。” 蒋瑜“……” 蒋瑜还没来得及说话,秦越就开口了,“眼瞎吗?这是过敏!” 前台阿宝立刻站的直直的,就差敬礼了,“对不起,我没看清。” 蒋瑜推秦越离开,“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 高大帅气的连长同志被纤瘦的110带着不满的态度推走,前台阿宝看了眼脸色不太好的老板,低头假装做事。 蒋瑜一进待钟室,热闹的待钟室,顿时鸦雀无声,所有技师的目光都盯着蒋瑜露在外面的肌肤。 她找了个空位坐下,她旁边的人像被电了一样立刻起身走开。 蒋瑜“……” 38号阿彩笑着坐到蒋瑜身边,“哎呀!第一次坐的这么松快。” 蒋瑜看她一眼,没说话。 “喂!” 38号阿彩推蒋瑜一下,“你是不是得了梅毒?” 梅毒?是说她皮肤上的红疙瘩吗? 蒋瑜睨她一眼,“那你还敢坐过来?” “我可没那么无知。” 38号阿彩扬起下巴,“梅毒是经过啪啪和血液传染的,坐一起,没关系的。” 啪啪? 不懂也不耽误蒋瑜挤兑人,“真要有个得了梅毒的人在你面前,你是不是跑得比兔子还快?” “嘿嘿。” 38号阿彩憨笑,“你别这么直白嘛!你到底吃了什么?怎么就搞成这样了?” 38号阿彩手指指着蒋瑜的额头。 见技师们的目光都看了过来,蒋瑜淡淡道,“酒精过敏!” “原来是过敏啊!” 38号阿彩大大松了口气,“我就看着也不像是梅毒,可偏偏很多人私下里胡说八道。” “谁?” 蒋瑜问着38号阿彩,目光扫向技师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