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腔作势,本就是现代艺术家的不二法门。这是极锻炼人的意志,特别是男性意志的职业。 一开始,林动也是怎么也练不好,拜师那次是超水平发挥。嫩模一脱,那是真的在充血,怎么都没用,甚至不得不求助于中医。 老中医一看,说:“补的太旺了,精旺……” “大夫,那怎么治?总不能一挺挺一天啊!”中医的术语,他是不知,也不关心,只关心自己充血问题。 老中医既不再看,也不开药,就一句:“自己撸撸。” 林动大张着嘴……好猥亵的老头!不是师父的朋友,丫的非大耳光子扇你!还撸撸,我这二十几年的贞操难不成要断送在自己的五妹中? 可是怎么办呢?为了成为艺术家,为了坐怀不乱,要不就试试? 几天后。“大夫,不行啊!” 老中医:“野物是那么好吃的?太旺,再撸。” 这时师父担心徒弟跟了来,大脚开门:“好你个老东西,我不就是没给你留吗?至于这么祸害我弟子吗?我说他这几日怎么精神萎靡不振。” 到底是老人,脸皮是值得青少年仰视的存在。只见他一点儿都不担心,更不用说令人拆穿险恶用心后的羞愧不安,反而十分平静说:“我可是中医国手,这京城里我治不得的病人,就没人可以治。” 师父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你个老东西!走!徒儿,你这问题,师父给你治。” 师父也是国医圣手? 林动当时就屁颠屁颠去了。因为撸管不仅累,皮儿都破了。 那一天,林动见识到了为什么现代艺术家要道貌岸然了。 那是一个猥亵流的同仁。好家伙,那叫一个凄惨。真的会让人打死,如果太猥亵的话。特别是一脚踢向小弟弟,似乎都有蛋碎的声音。 师父说:“看到了吗?这女子就是如此,绝对不能直来直往,要含蓄,否则你太直,她是一定会给你弄弯了的。” 这是极其生动的一课,这一课林动悟了。就像现在,他就是穿得破破烂烂,看他的神色,那绝对是故意扮落难的王子。 走过三个胡同,穿过一条大街。石狮门房前,总算是看到了夜家的大门。 一溜丈高的院墙是黑色的,大门倒是红色的,血红。在黑色的底色下,就像是张开血盆大口的猛兽,把人生吃活吞了。 不过这一切都不是林动关心的,林动关心的是门前两个牌子,右边,也就是人多排队的地方,上面写着“无种人报名点”;左边,却是一个人都没有,刚才过来的两人,也不知上哪去了,同样一个牌子,上面写道“有种人报名点”。 好熟悉,真的好熟悉,可是到底在哪儿见过呢? “这位大哥,这儿也是夜府招收家丁报名点吗?”林动皱着眉,打听着。 人间很危险,多打听一句,才能避免无畏的危险。 守在门外的夜府家丁很热情:“对对对,这里也是。直接进去就好了。” 林动的疑惑更大了,因为天下的好事往往是危险的。“不用检查吗?” 那家丁不解,看了一下对面,恍悟,笑道:“他们那样?不敢不敢。” 怎么回事? 林动转头望去。嘶-牙倒了。 只见右边的无种人报名点,那是选家丁?你确定不是选秀女? 瓣开双唇,看看牙口,是不是唇红齿白;脱了衣服,摸摸胸肌,大不大,力不力(林动:这夜家人喜欢胸肌大的);更有一个死老头子趴在人家腋下,嗅嗅有没有异味…… 要吐了。 林动立即:“大哥,这儿真的能进?” 死老头,糟老头,猥琐的老头……又摸又闻,还抓小。不去,那边打死也不去。 家丁:“大人放心,身为有种人,是不会如此的。只要有种,大人请进!” 有种,有种的。进个门而已,有什么没种的。 昂首阔步,前脚刚跨进门。林动突然想起来了,为什么这么眼熟,这分明是星爷入宫的场景:一边是“杂役报名处”,一边是“太监报名处”。 这脚重似千斤,一下子钉住了。 “这位大人。这正门是不能走的,要走偏门。”家丁立即上前,把林动引向了正门边的左手小门。 林动是不知道的,因为他一直在想:太监,有种? 进了门,立即有武士带着走,看着那名晃晃的刀枪,金属光芒一闪,他才清醒过来。吞吞口水,心说:如果我说出去排队,他们会不会直接杀了我?不过,这也不是皇宫啊!有种,怎么理解,也与太监勾搭不上。怎么说,太监才是没有的说。 啊!或许这是唐伯虎点秋香,咱也点一把? 这是上一世随师父见识后的后遗症,走神。 这走神说的是,不要注意自己在意的事,而是在脑中勾勒一番与自己有利的事,从而做在人在心不在,心不在神不思的绝高境界。 林动脑中:“旺财,旺财,你怎么了?自从跟了我,你就没有吃过一顿饱饭,你竟然就这么走了!” “小强,小强,你怎么了……” 大脑中在上演电影,不同的是他代入了。他是在右边排队的,正好遇上夜府丫环来选人,他借机上演了一番异时空的《唐伯虎点秋香》。 于是,他顺顺当当走进了夜府。 呼,这样就不用担心、纠结了。“本来就不用,有种的又怎么会是太监?” 画外音:“那你还用走神?” “唉!你这就不懂了。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发现了疑点却没有答案,是会一直想下去的,总需要个答案。就像是撸管,是必然会有牛奶一样。如果你撸半天,却半滴牛奶也没有,那感觉,你说会怎么样?” “什么是撸管?”一个有如黄莺的声音在林动身边响起。不知何时竟然已经进了夜府,来到了一处大花园,苏园似的假山水榭,林动上一世上学时,就没少去。 而在这园子中,自己身前竟是位美丽动人的小姑娘。头上挽着漆黑油光的(“髻”上半部+賛)儿,蜜合色棉袄,玫瑰紫二色金银鼠比肩褂,葱黄绫棉裙,一色半新不旧,看去不觉奢华。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 不知不觉已是入了园子,而这园子显然是女孩子们在打理。这是下一关吗?选拔的? {宜搜小说.ysxiaoshuo感谢各位书友的支持,您的支持就是我们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