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澹台月姿还是被老者带走了,十位杀神宫的杀手也解除了对应道的追杀,但至于这件事后面究竟如何,应道便是没有心思去理会了。 他只知道,自己必须变得更强起来,若是不然,就会像今天一样,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 而在一处森冷气息之地,这里四周皆是冰川,大雪纷飞,寒冷无比。 可在这冰川之地的深处,却是有着修炼圣地的存在,灵气萦绕在了这片冰川雪地当中,化为一座座修炼道场,也有不少人在这里来回穿梭。 澹台月姿跟随着老者回到了这里,但俏脸上却是覆盖上了层层寒霜,没有了温柔与贤惠,如同一尊真正的女杀神一般。 来到一座冰宫当中,澹台月姿看着面前的一道虚影,跪了下来,说道:“徒儿见过师尊。” “杀神宫的规矩不得擅自更改,他们十个人接下了击杀佛魔的任务,收取了雇主的费用,那么我们杀神宫就必须斩杀佛魔!”冰冷至极的声音响彻,训斥道:“而你干了些什么?身为杀神宫的圣女,你竟然擅自阻拦他们十人执行任务?” 澹台月姿却是没有任何的畏惧,说道:“一切后果我愿意承担!” “你拿什么来承担?”声音夹带着浓重的威压,将澹台月姿震得口吐鲜血,身体狠狠的撞击在了柱子上面。 “我可以去一趟焚天界,将焚天神珠带回来神宫,为自己将功赎罪,但我的条件是神宫里的任何人都不能够接下斩杀他的任务。”澹台月姿声音冰冷,神色坚定的看着那道虚影。 “你真的这么决定了?” 虚影说话,声音当中蕴含着几分的难以置信,说道:“焚天界可不比其它的大界,这里面凶险万分,为师也不一定能够保护好你,很多时候都是需要你自己去拼搏。” “徒儿明白。”澹台月姿回道。 “你去吧,最好先将修为提升上去,只要你能够将焚天神珠带回来,神宫里也没有谁敢乱嚼舌根子了。” 随后,澹台月姿便也是退了下去。 在澹台月姿退下去离开这里之后,老者也是出现在了这里,看着那道虚影,恭敬的说道:“见过尊皇大人。” “那个佛魔,如今已经到了什么境界?”尊皇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回尊皇大人,佛魔已经达到了地尊境第七重下位武尊境界,但他本身的实力,却是足以跟无上武尊媲美,妖皇的残魂依然在他的体内,但老奴若是出手的话,就算是妖皇也救不了他。”老者心中已经对应道产生了杀机,因为他觉得应道乃是澹台月姿的羁绊,只要应道死了,那么澹台月姿才能够更上一层楼。 人,没有了羁绊,才能够迈出更大的一步。 尊皇自然也不惧怕妖皇,如果是巅峰时期的妖皇,那么她还忌惮,可如今妖皇只是一道残魂,只要她愿意,她翻手之间就能够彻底将妖皇打的魂飞魄散。 “不必斩杀他,本皇要留着他的这条性命,让他自己心甘情愿的将体内所有气运贡献给月姿,这才是本皇的目的!”尊皇淡淡的说道。 闻言,老者眸中精光闪烁,连连点头。 “你下去吧,同时也告诉神宫里面的人,不接斩杀佛魔的任务。”尊皇说道。 ………… 应道和蛮牛依然还在洪胜府当中,如今的他们还没有找到第一真皇的古墓府究竟在哪里,而且第一真皇的古墓府依然没有任何的消息。 可是,应道却是碰到了熟人,真正的熟人。 当应道和蛮牛在寻找第一真皇的古墓府时,他们便是遇到了鬼族的天骄,为首的一人,也正是鬼族公主罗筠。 “公主殿下,你好。”应道笑着打了一声招呼,说道:“洪胜府看起来很大,但若是真的走在这里的话,的确也很小。” “确实。”罗筠的美眸当中精光闪烁,说道:“你的命也很硬,连十位杀神宫的杀手都杀不了你。” 说完之后,罗筠却是话锋一转,笑着说道:“也不能这么说,毕竟十位杀神宫的杀手并不是看在你的脸上而不杀你,而是看在你女人的脸上才不对你动手,道兄的艳福也不浅啊。” 这是嘲讽! 应道听出来了,笑着说道:“的确是这样,但不管如何,能活下去就是最好了,若是公主殿下遇到这十位杀神宫的杀手,恐怕连逃命的机会都没有吧。” “毕竟,公主殿下可是败在了我手里不少次了,若是公主殿下不提醒我一下,我也记不起来了。” 闻言,罗筠眸中杀意涌动,盯着应道,森然的鬼气冲天而起。 应道浑然无惧,与罗筠对视着,淡淡的说道:“公主殿下如果想要杀我的话,那么还是放弃这个心思吧,以如今公主殿下的实力,怕是杀不了我,而且很有可能还会死在我的手里。” 夏元就是应道的这个消息,罗筠自然也打听到了。 传闻夏元在八方楼当中力战四方,斩杀无数天骄,令得八方楼的大街上皆是天骄尸骨和鲜血,哀嚎漫天,如同真正的一尊战神。 而那还只是化身为夏元的应道,仅仅动用了肉身力量而已。 一旦应道施展了佛、魔、儒、道四家的功法武经,纵然是无上武尊,都不见得是应道的对手。 所以,应道的实力究竟有多强,在一些人的心里依然还是一个谜。 罗筠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她并不会随随便便的就出手斩杀应道,从前她就知道应道是一个很难缠的人了。 “如今的你也是想要寻找第一真皇的古墓府吧,正好我也是,不如我们各自交换情报,找出第一真皇古墓府之后,我们便分散。”罗筠盯着应道,说。 应道思索片刻之后,看了一眼天色,随后微微点了点头,说道:“也好,你只是想要夺取黑煞链罢了,与我的利益并没有任何冲突。” 话虽是这么说,可两人心里打着什么主意,也就只有两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