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将内门收藏的所有奇闻秘典扫描记录下来的李沉舟轻易的就搜索出了这件宝物的信息。 精元灵胎又名自然之精,乃是一种稀世奇珍,其本身在浓郁的天地灵气中诞生,能够自发的吸收天地灵气成长,但同时又具有最为纯净的灵魂,就好像一个胎儿般根据所处的环境不同有无限的成长可能。 无论对于人族、蛮族还是妖族甚至是妖兽都十分珍贵,对于人族和蛮族来说,精元灵胎中最为纯净的庞大能量和灵魂能量能够直接被他们所吸收,没有一丝一毫的副作用,并且只要不把它一次吸光,它便能自发恢复,这简直就相当于多了一个超级修炼加速器。尤其是灵魂方面的提升速度,比修炼堪比大成的天级功法。 而对于妖族和妖兽来说却是直接吞服作用更大,不只能直接突破血脉的极限晋升更高等级的种族,还能增强妖魂的品质! 要知道相对于人族来说妖族和妖兽的肉身和真元十分强大寿元更是同级人族的十倍以上,但其妖魂相对于人族的灵魂来说却是弱了许多,潜力更是差了好几倍。 可以说制约妖族和妖兽晋升的两方面就是血脉和妖魂,对于人族需要费劲心思修炼的肉身和真元,他们什么都不做仅凭自然成长就能达到比人族还高的地步。 而精元灵胎却正好可以一次性补足他们所有的缺陷,助其打破桎梏。 可是对于李沉舟来说这些都不重要,陆小蛮本身修炼的功法就已经超越了天级中品,不论灵魂还是真元提升的速度都是极快,即使使用这精元灵胎也增加不了多少,并没有太大意义。 李沉舟真正看重的则是精元灵胎另一个特性,就是他可以被炼制成身外身,并且可以炼制成任何模样,甚至是一柄剑,一条龙或者普通人形都可以。不过对比于普通的身外化身之术,也就是需要分裂一丝灵魂进入其中代替其本身的灵魂,这样只不过得到精元灵胎那可以自发成长和恢复的身体,但灵魂本身与身体因为不可能完全匹配还是会导致和其他夺舍那样无法灵肉合一突破至更高境界,。 而金页上记载的那门秘术却可以将其利用到极限,因为精元灵胎的灵魂虽然强大但并没有意识,所以在以意识夺舍时也不会有丝毫的阻碍,可是说是最适合这门秘术的夺舍材料。 李沉舟看重的就是其可以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也可以自发的恢复和成长。 普通生命体都需要自己修炼提升修为实力,李沉舟即使做到不损伤灵魂的情况下以意识夺舍成功,但修炼和战斗因为需要亲自操控天地灵气,所以需要大量本源遮掩以免被大世界意识注意到异常,而在不伤及身体本身的情况下修炼所需的时间也会增加,所消耗的本源也会随之俱增,这样是极不划算的。 并且除非永久占据,否则李沉舟的意识一但脱离了这具身体,无意识状态的灵魂便会渐渐消散,就算一直遮掩,但当灵魂完全消散时也会被大世界的意识所注意到,李沉舟的存在因此很有可能会被发现,那时候李沉舟就只能驱使神国尽快逃离了。 这也是李沉舟一直没有在这个世界进行夺舍的最主要原因。 可是精元灵胎却不同,其在无意识的状态下仍旧由天地灵气所供养,不论是身体、能量还是灵魂都会自发成长,首先这就省去了遮掩修炼所消耗的本源,并且就算意识离开,其灵魂仍旧可以继续存在。 这样李沉舟在平时活动可以只维持在一个极低的水平,这样需要的本源极少,只在战斗的时候才会大量消耗,并且在不想使用的时候还可以让陆小蛮将其收入妖兽袋中随身携带。对李沉舟来说简直再适合不过! 第一时间李沉舟就想要得到这枚精元灵胎。 不过地图上显示的位置明显是在南域深处,并且这样的宝物肯定有厉害的妖兽或者妖族守护,想要得到可并不容易。 “还是先将小蛮的修为提升到凝元境再出发吧,”李沉舟思考片刻决定道。 陆小蛮肉身和灵魂修为早已达到了凝元境的标准,只不过缺少大量天地灵气所以才会卡在筑基九层,这个倒也简单。李沉舟不让她在宗门中突破也是怕引起太大动静被有心人怀疑,毕竟天级中品功法若是泄露出去,整个中域所有势力都会为之心动甚至疯狂。 又是小半月时间,在阁楼中修炼的陆小蛮终于完全吸收之前的战斗感悟,十方无敌的前半式已经被她掌握纯熟,可以轻松控制能量方向,如果这时候再对上毫无准备的步杀生,他就不可能像上次那样轻松逃离了。 而就在今日,总部安排的继任分殿主之人也已经到来,分殿主职责事关重大,一般都是由资历够高并且立过大功的凝元境执事或是潜力将尽的核心弟子担任,一些重要的地方比如说帝都的分殿主甚至是由脱凡境的长老亲自坐镇。 而沧州分殿的这位新殿主便是位熬了几十年的执事。 本来他刚刚突破凝元三层还打算继续在宗内稳固下修为,不过司空星儿在这里遇袭甚至险些命丧于此的消息虽然没在宗内传开,但他作为继任的分殿主还是有渠道知晓的,这下他哪里还能坐得住,在突破后的当天也就是今天便立刻赶了过来。生怕再出现这种情况伤到了司空星儿的救命恩人也是她唯一朋友的陆小蛮,那后果绝对是他不想去承受的,很有可能他费了百般心思和一大堆资源才争取到的分殿主职位不保,又回去做他那辛苦的执事工作,那他可就真的要欲哭无泪了。 而代理分殿殿主任务的提前结束也正好解放了陆小蛮,此时她精气神达到了新的巅峰已经完全做好了突破的准备。 当天,完成交接后的陆小蛮并没有通过传送阵返回宗门,而是独自一人悄无声息的出了沧州城,向着南方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