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其他人动作,邓华掏出手铐把脚下的家伙拷上单手拎起来塞进车里,直接锁在车窗铁栏杆上:“打砸警车胆子不小,不知道你家里的存款够不够赔偿的?不够就等着蹲监狱还账吧!谁还来?有多少抓多少!” 现场一片寂静,谁也没想到邓华这么生猛,从前干警来到光棍村一向浮皮潦草就走,哪里敢在光棍村动手?光棍村的爷们儿见到女人就像是蚊子见了血一样,不管官方还是什么社会上的大哥,不提女人你是大爷,只要在光棍村抢女人站着进来躺着出去! “老少爷们儿!敢在光棍村带走女人还没有过先例,今天绝对不能让他把李红带走,给我打!” 一群庄稼人和邓华动手根本没有任何悬念,就像是猛虎冲进羊群一样,左一拳右一脚,每一击都打在关节上,每一个挨打的第一时间丧失反击能力! 其实邓华出手极有分寸,让人痛不欲生却绝对不会伤及筋骨,农村人穷得媳妇都娶不起,再伤胳膊伤腿恐怕倾家荡产都治不起!但是一群暴力抗法的家伙遭点罪是避免不了的,在村民的眼中,邓华像是鬼魅一样倏忽来去! 明明自己棍棒马上砸在他身上,可是转眼间被对手夺去扔在一边,随即自己痛入骨髓躺倒在地,没有一个人在邓华面前走上一回合:“哎呦!痛死我了!警-察打死人啦!” “他是妖精!” “我的腿断了!” 任何人的喊叫不影响邓华出手,他是存心要给这些狂人一点教训,一群男人痛得在地上打滚嘶嚎!最初张彪还以为村民故技重施,想要讹诈警方,随即发现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邓某人出手太狠了! 不到三分钟冲上来二十几个人全都躺在地上,后面同样挥舞棍棒的家伙全被吓住了,遇上鬼了吗?哪里见过这么疯狂的警-察?邓华变戏法一样从车里翻出来一箱子手铐,把二十几个人全都拷起来! 所有人都傻眼了,没见过带着一箱子手铐下来办案的,感"qingren"家是早有准备,瞧那意思手铐足够百八十人的数量!这家伙真的是警-察不是假冒的?小邓同志不管别人怎么看,拍拍手上的灰尘冷声道:“还有谁?上来?” 张彪看傻眼了,没见过这么生猛的同行,光棍村每年都有不止一伙来找人的,但是没有一个找回去的。 那一次损失重大,双方受伤三十多人,两个村民重伤三个特警落下终生残疾,那个副局长回去就被免职。今天县局派他过来不过是应应景,毕竟是部里面下来的,别管级别高低必要的程序不能落下。 没想到邓某人根本不按牌理出牌,一次性抓捕二十多人在嘉阳县还是首次,即便是在两次严打的时候也没有过这种事。光棍村一共只有几百人,青壮年也不过百十号人,一下子被撂倒二十多顿时震慑所有人。 “知法犯法!非法拘禁!暴力抗法!买卖人口!虐待妇女!强-暴!”邓华一桩桩一件件摆出来,“任何一件事都可以让你们把牢底坐穿!是不是把国家法律法规当成你们家供着的族谱?这些人都要接受法律严惩!都给我站起来!走到县里去!” 居然动真格的,一群老头老太太急了,纷纷堵住路口:“放下我们的亲人!谁敢抓我儿子我和他拼了!” 最难缠的场面出现了,张彪头疼不已,一群老爷子老太太和你撒泼耍横,总不能全都抓起来吧?不说别的,就是一个个老胳膊老腿的,一个个浑身是病,光是治病的钱都花不起呀! 这位邓处长还真是麻烦的家伙!张彪真心后悔和邓华来下面,恨不得自己逃之夭夭,万一闹出大事故张大队长升职的希望算是报废了,最严重的结果更是很可能从此一身警皮被扒掉! “不让路是不是?好!那就让你们的亲人接受处罚吧!”邓华阴森的一呲牙,上前在每一个被拷上的家伙身上轻拍,一时间每一个人的身上就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爬,“好好享受,这是你们亲人想要的结果,什么时候走出去什么时候结束处罚!” 说完话邓华施施然点燃一支烟,干脆坐在车上冷眼旁观,就听那二十几个人最开始嘻嘻哈哈,紧接着有人轻呼,再之后全都互相挤压起来:“帮我挠挠!痒死了!” 岂止是痒死了!不过是一群普通的莽汉而已,什么时候享受过深入骨髓的痒?谁也想不到世间最痛苦的事情不是痛,而是永远也无法制止的痒!开始是一点点,随着面积扩散那种痒似乎也在往皮肤深处钻! 渐渐地面积越来越大,从肩膀蔓延到前胸后背,紧接着蔓延到全身。开始还有人能忍住,可是当身边人都在喊痒的时候,所有人都忍不住嘶嚎:“啊啊啊!杀了我吧!痒死了!” 每一个人都同时和另外两个人拷在一起,谁的手都不可能那么顺利挠到痒处,实际上是全身都痒!渐渐地,一群看到手枪都敢冲上来的壮汉,痒的痛哭流涕,前后不过十几分钟而已,看得其他人心惊胆战。 偏偏那痒仿佛有传染性,前面挡路的老头老太太似乎也感觉到巨痒无比,一个个恨不得拿刀在自己身上片下一片肉来!明明受刑的只是被铐起来的亲人,偏偏每一个旁观者都感觉到浑身巨痒无比! 就连张彪都感觉浑身不自在,不知道邓某人是如何做到的,连老头老太太都在喊:“救命啊!痒死了!呜呜呜!送我进监狱吧!我我再也不敢了!” 终于呼救声响成一片,张彪艰难的咽口口水,凑到邓华身边轻声道:“邓处,刑讯逼供不好吧?” “刑讯逼供?谁在刑讯逼供?”邓华双手摊开一脸无辜,“你看到我做什么啦?我说过,只要老老实实往县里走就没事,不走就继续好了,反正我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