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江知难的挑衅,江尘眉毛一挑:“当真?” 江知难以为江尘怂了,没想到竟然敢反问他,当即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当然,这么多人作证,我江知难一言九鼎!” 江尘点点头:“希望你别反悔,就算反悔我也今天要了你的命!” 老爷子惊了,他知道江尘不是在吹牛,而且江尘杀伐果断,照这么下去,真得死人啊! 虽然,江知难给他们下毒,但毕竟是亲生儿子。 俗话说,虎毒不食子,他虽然准备和江知难断绝关系,但并不希望他死! “知难,我最后说你一次,你赶紧给江尘道歉吧,别执迷不悟了!”老爷子苦口婆心的劝道。 江知难根本没有理解其中的苦心,看到事到如今老爷子还站在江尘这边,直接暴怒。 “好你个老不死的,还帮他们说话呢,那好,等我弄死江尘,就给你送终!” 江知难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眼睛里迸发出仇恨的怒火。 “江尘,快拿出你的灵液啊,你倒是拿啊!” 二伯父江知易在后面煽风点火。 江尘一个响指,心念一动,放在储物戒中的一瓶瓶灵液开始飞出。 他大手一挥,将近一千瓶灵液,宛如高速射出的子弹,齐齐的排在了大理石的桌子上。 众人被这一些列眼花缭乱的操作惊呆了。 江知难狂笑:“我他妈让你拿灵液,不是让你变戏法!” 父亲江知行激动的浑身颤抖,整个人都站了起来,老爷子更是惊的下巴快掉了。 之前江尘展示了几百瓶灵液,已经让他惊为天人,现在竟然展示了一千多瓶,震惊,无以复加的震惊! 原来这才是江尘的底牌么? 他又小瞧他这个孙子了! 当当当当! 最后一个灰褐色的瓶子落在大理石桌面上,江尘指着密密麻麻,排列的整整齐齐的瓶子: “你不是要灵液么,这都是!” 江知难原本让嘲讽扭曲的表情瞬间呆滞。 搞笑呢? 这桌子上一千多瓶都是灵液? 就算是燕京最大的家族来了,都特么不敢这么开玩笑吧? “你他妈傻逼吧,整个燕京的灵液加起来都没有五十瓶,你这搞一桌子,里面灌得都是凉水吧?” “老子让你把灵液拿出来,没让你在这里变戏法!” “灵液呢,继续吹啊,拿不出来准备死吧!” 江尘冷哼一声,手一招,一个瓶子朝他飞了过去,他拧开瓶塞,一股清香混杂着药香迅速弥漫整个空间。 这味道比江知难灵液的味道还要纯上很多。 当然,江尘储物戒中全是最顶级的东西,江知难手里拿的,是最次的产品。 灵液的味道,江知难最熟悉。 闻到味道,他瞪大双眼,失声叫了出来:“灵液?” 这时,其他人也反应过来。 闻着这个味道,他们也区别出了之前那个是次品。 “怎么着,不信?”江尘大手一挥,一个瓶子朝着江知难飞去。 江知难接住,扭开。 一股沁人心脾的药香钻了出来。 他脸色狂变,双腿一软,普通坐了下来。 手里的瓶子也甩了出去,江知易站在旁边赶紧双手接住,凑过去一闻,一股纯正的能量窜入鼻息,整个人精神大震。 “妈呀,真的是灵液!” 他也腿一软,当的坐在了地上。 瓶子被另外几个不信邪的人接了过去,几个人一闻,脸上全都露出震惊的神色。 “不是吧,真的是灵液吗?” “我的天呐,他哪来的灵液?” 一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道。 随即,他们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向大理石桌上那密密麻麻的一千瓶灵液,嘴巴大的可以塞下一颗苹果。 神啊! 这可是一千瓶啊! 啧啧…… 这如果要是换成现金,那得多少钱啊? 一瓶按照五百万计算,啧啧,一千瓶,50亿??? 卧槽! 所有人心里一计算,当即吓傻了。 “怎么样,鉴定过了是真的么?”江尘冷笑着走了过去。 瘫软坐在地上的江知难和江知易两兄弟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们的嗓子诺诺的动着,发出沙哑的声音。 江知难使劲的掐着自己的胳膊,他怀疑这是一个梦!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一个少年,怎么会有一千瓶灵液? “不可能,不可能,你这是障眼法骗我们!”江知难终于说话了,嗓子嘶哑的吼道。 江尘摇摇头:“不信?” 随即,他走到桌边,随便挑了一瓶打开,朝着客厅内一盆快要枯死的发财树倒去。 药香弥漫的瞬间,发财树的叶子簌簌直落,紧接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枯的枝干返青,上面抽出嫩芽,那些叶子飞速的生长,很快发财树变得枝繁叶茂。 鸦雀无声! 只有吓到呆滞的众人! 真的! 这灵液竟然是真的! “服不服?”江尘问道。 江知难和江知行没有说话。 江知难面如死灰,脑袋一片空白,他知道自己碰上硬茬了,很硬很硬,也许一开始就错了。 江知易恨不得抽死自己,为什么要站队? 为什么要站队? 他这两次站队都选的无比糟糕! 先不论江尘哪来的一千瓶灵液,如果他不站队,到时候江尘可能会送他几瓶! 一瓶可是五百万啊! 他想死! 二伯母,几个姑姑,江尘的几个堂兄弟,公司高管们,全都傻了。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们死都不会相信江尘有这种底牌。 看众人不说话,江尘淡淡一笑:“君君姐,过来一下,我洗个手!” 一个眼神,韩香君便已经意会。 只见她拧开一瓶灵液,端起瓶口,倒了下去,江尘手放在下面,用流出来的灵液洗手。 灵液洗手? 洗个手五百万? 刷刷的水流声,在众人耳朵里变成了粉碎钞票的声音。 别人藏着掖着当做传家宝,他竟然洗手,简直暴遣天物! “你刚才说的,我拿出你说就死,对吧?” 洗完手,江尘甩了甩水柱,声音冰冷的问道。 瞬间,强大的威压和杀气笼罩了整个大厅。 江知难感觉从头凉到了脚,血管里的血液竟然开始倒流,他整个面容都扭曲了。 他挣扎着下跪:“江尘,我错了,我跟你开玩笑的,你饶了我吧?” “哦?” 江尘淡淡一声,一掌轰出,一个巨大的气掌啪的拍了下去。 嘭! 一声爆响,一团血雾在人群中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