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的洗了个澡,再次回到房中,望着崭新的床铺,桌椅柜橱等家具, 季天微微点头,心说,唐十八这奴才办事还算尽心,这么快便令人添置了一套新的。 不过对于那些震得碎成齑粉的家具,季天并不心疼,原因无他,有钱就任性! 接下来便是继续炼丹了,只见季天再次布置了一个防御阵法而且还是加强版的,毕竟虽然震碎桌椅他不心疼,若是不小心波及到倾云歌那几位美娇娘可就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了。 所以还是小心点好。 虽然这个防御阵法不是最强的的,但是却是他现在能布置出来的最好的,毕竟他的阵师修为也才不过三星阵尊而已,距离他的终极目标还差的很远很远。 要想学习并布置防御力更强的防御阵法,他必须不断提升他阵师的修为等级。 毕竟他现在能布置阵法也不过是极品阵法中的一星阵法而已。 阵法中,最低的是入门级的初级阵法,然后是中级,再次是高级,再往后就是极品阵法,分为十个星级,极品之后则是凡品终极阵法,分为一到十个星级,凡品终极之后则是王品阵法也分为一到十个星级,再往后则是更高的....。 而阵法的修练要求对应的是各个修为境界的阵师, 阵师分为,阵师,大阵师,阵尊,大阵尊,阵圣,大阵圣,阵皇,大阵皇,阵王,大阵王,阵宗,大阵宗,阵帝,大阵帝,阵仙,大阵仙,阵神,大阵神..........每个大境界又分为一百个小境界。 要想修练阵法,必须达到相应的阵师等级才行,以修练极品一星而言,必须是三星阵尊,而极品二星阵法所需要的修为境界就仅仅是三星阵尊了,而是境界更高的阵师才能做到。 布置好防御阵法之后,季天便进入了那个稀有材料世界。 入目是漫山遍野的稀有的草药,只见季天飞身来到天竺子所在的位置,因为在外面一日稀有材料世界已经过了十年, 所以这些天竺子已经很久没有采集的缘故,都具有了数百年的药性,成了稀有性,价值极高的贵重草药,最低的也有二百多年,极个别的药性甚至达到七百年,这在外面的世界简直无法想象。 在外面世界十年药性的倒不算稀奇,寻常的也不过二十多年,至于一百年以上药性的天竺子已经算是稀有了,七百年药性的别说一般的炼药师便是那些炼药大师都很少见,可以说极其罕见终其一生也不过见过一两株罢了,这还是那些一方雄主,显赫名门才有的稀罕玩意,至于一般小老百姓想都甭想。 假如让他们看到,看到的全是二百年药性的珍稀草药天竺子,估计他们会当场疯掉。 然而这一切,对季天而言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至于二百年药性的他连看都没看,而是选择那些三百年年以上药性一口气采集了一万株! 回到小木屋,季天将第一批天竺子投入丹炉中,催动黑色丹火开始炼制起来。 他炼制丹药的速度极快,令丹火仅仅一舔,便炼出了一炉,然而打开药鼎季天便皱起了,眉头。 令他感到失望的是炼出来的全是金壳丹王,至于玄王品则连一颗都没有。 倘若换做其他炼药师能炼制出一炉金壳丹王,恐怕他们早就激动的欢呼了,别说金壳丹王了便是黑壳丹王恐怕他们都会欢喜到疯,早就感天谢地了! 然而季天却只有三个字。 不满意! 而且是----很不满意! 只见他将这些金壳丹王装到小瓷瓶里像丢垃圾似的随手扔到一旁,季天一脸自嘲。 “居然连一颗玄王品都没有,切,还真失败哪。” 不过他并没打算放弃,而是继续将一株株的天竺草投入丹炉中,然后催动丹火继续炼制。 一炉.....两炉.....三炉.....四炉.....五炉......。 一连浪费了一万多株天竺子,炼制了一百多炉丹药,季天终于勉强炼制出五颗玄王品, 一次性炼制出,五颗玄王品,这在其他炼药师看来已经是了不得的惊人成就,但既然却依然有点失望。 心说,看来是时候炼制那些品阶更高的菩提草了。 菩提草,是一种比天竺子更为稀有珍贵的草药,可以用来炼制提升元丹, 不过它对炼药师的等级修为要求更高,必须是八十级药师才能够炼制。 而经过这次炼药,虽然季天的炼药境界连升二十级,成了五十级药师,但是要想炼制菩提草显然还不行。 正当他打算再采集一些天竺子,继续提升炼药等级的时候,突然感到外面有点异样。 季天便离开稀有材料世界,回到自己凡躯中。 只听外面传来一个剥剥的敲门声。 “公子在吗,公子?” 季天有点疑惑,听声音是唐十八的,但是语气却说出的古怪。 只见季天走下地来,打开房门纳闷地问道。 “什么事情?” 见他出来,唐十八深深一礼,将一封书信递到他手里,用一种奇怪的语气说道。 “公子....这是....这是......独孤西风派人送过来的!” ‘剑魔’独孤西风?给我...的信? 那一刻季天忽然有种滑稽好笑的感觉,淡淡说道。 “想不到那老匹夫还真识趣,我正要去找他,他反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唐十八一脸凝重地说道。 “公子,这封想必就是他给您下达的战书,公子还是谨慎为好,能避则避,毕竟那老家伙可是一代剑魔,风陵名仕,堂堂武宗级的人物,就连城主莫雷都是他的追随者,对他言听计从。” 然而季天却充耳不闻,一脸不屑地淡淡说道。 “我不管他是什么名仕还是剑魔, 惹了本少爷的下场,只有一个,那便是.....。” ‘刺啦’一声信封被季天撕开了,他也吐出了最后一个字。 “死!” 唐十八一脸苦笑,摇头叹息,他虽然极力劝说,但看起来这位主子根本不听。 然而撕开那封信之后,季天扫了一眼信上的内容,却微微一怔,表情变得十分古怪。 唐十八有点好奇了,忍不住问道。 “怎么了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