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犹如一尊神祗,身上带着光晕,从天空中落在地面上。 手中长剑,刺进陆鹤鸣眉心一寸,随时可以杀他。 杀神! 战神! 无论是异宝,还是近身战,完胜陆鹤鸣。 当然,其中有稀世异宝,有恐怖心跳声,增幅许多。 他强大到不可思议的战斗力,早已证明一切。 现场还活着的佛宗十子,惊骇不已的看着他。 四极化龙境四重高手,在他手里,没坚持几个回合,就变成了阶下囚。 被人生擒活捉,失去反抗能力。 实力差距极大,天渊之别。 冷秋战斗力之强,他们难以望其项背,似乎五重,六重在他面前,也能一战! “饶命,饶命,我不想死!主人,我拜你为主人,今生不改!” 陆鹤鸣震撼到心胆俱碎,恨不得立刻跪倒在地,直接磕头求饶。 只是现在他连动一下都做不到,生死都在别人掌控之中。 哪怕心脏不断狂跳,嘴角有鲜血溢出,他的双眼依然死死的盯着冷秋的眼睛,希望他不要杀了自己。 冷秋洒然一笑,道: “我要你臣服时,你百般不愿,此刻却哀求做我奴仆。人啊,就是这么贱!” “既如此,我便收了你。但是,给我记住,若是依然贪生怕死,别怪我当场斩杀!” 他说话时,右手震动,急速出现奴印禁制。 瞬间变化成金色,在陆鹤鸣眼中,不断变大,钻入他的眉心中。 变化,转身间发生。 他的双眼瞬间变大,里面全是冷秋,再无其他。 此次冷秋使用的禁制,配合开天辟地唯我不灭天功,拥有更加强大的威力。 即便他不发心血誓言,依然不用理会。 若不是如此,独孤拜哪里会有那么多各族强者作为手下,一起驱赶九幽,封禁地窟。 看他眼神变化,冷秋嘴角微微收缩,抽回长剑,收起乾坤绫,飘身后退两步。 陆鹤鸣嘴角依然在流血,心脏狂跳,却十分虔诚的跪在地上,大声说道: “奴仆拜见主人!” 身上铠甲,瞬间被大雨打湿,跪在泥泞中,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合欢宗宗主,而是冷秋面前的奴仆。 短短时间内的变化,让佛宗十子惊愕不已。 仅仅是一个奴仆,他们集合所有人力量,也未必能挡住。 这就是实力带来的好处。 他们远远的站在千米之外,连逃跑的心思都不敢有,站在风雨里,看着拜倒的一幕。 心灵冲击太大了! 如果在外面遇到四极化龙境四重,他们唯有礼敬的份,顾虑着会不会被杀。 可是冷秋完全不用顾忌,而是要不要臣服他。 心理,战力,行为,气度,完全不同。 冷秋很高兴,又多一个天选之子的奴仆,或许将来还会夺取地府的宗主之位,那他就是宗主之主。 满脸笑容说道: “起来吧,今后跟在我身边,要记得不许随意投降!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敢有不从,必定惩罚!” 他说话时,肩膀上打盹的凤九,睁开小眼睛,扫个他一眼,嘟囔了一句: “比灵韵强点,但我还是喜欢小姐姐!” 一句话,把男人的地位,贬低到尘埃中。 “是,主人!” 一只鸟的贬低,陆鹤鸣根本不会在乎,仅仅是恭恭敬敬的抱拳答应。 奴印虽在,但是并不妨碍他心中有所想法,只是庆幸自己又活下来了。 终有一天,他会突破牢笼,霸占一方。 一时的得与失,根本不用在乎。 答应时,依然保持跪在泥泞中的姿势,任由鲜血从嘴角滑落,十分顺从的模样。 就在此刻,大地震动,吸引了十二个人的注意力。 千米之外,陆鹤鸣雷电曾经轰击过的大地,此刻竟然浮起一座天碑。 陆鹤鸣跪拜的脚下,也在此刻开始转动,好像出现了一个旋涡。 漩涡中,一块黑色石碑,顶着他缓缓升起。 如此变化,出乎所有人预料,天碑竟然从地下升起。 在冷秋想象中,还以为是从天空中坠落下来。 “这就是下雨就会出现的天碑吗?果然存在着一些门道!不知道蕴含着什么秘密!” 他在思考上面有什么,血脉进化在此刻完成,心跳的声音停止。 陆鹤鸣从石碑上跳下来,根本不看上面记载了什么,立刻打坐恢复伤势。 跟冷秋一战,几件异宝破损,道宫开裂,心脏受伤,必须尽快疗伤。 不然留下隐患,影响到未来的武道前途。 想要摆脱一切,成为真正强者,就不能留下任何问题。 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他在调息,佛宗十子已经缓缓走过来。 眼神飘忽不定,精神紧张,时刻提防周围一切。 尤其是冷秋,怕他暴起杀人。 七十多个合欢宗高手,冷秋毫不犹豫的杀了,更何况是他们。 在危机四伏的九幽岛,小心谨慎无大错。 “这是什么?怎么会从地下升起石碑来?不会是记载着怎么出去吧?” 老大度世,为了转移冷秋的注意力,指着陆鹤鸣身边的石碑询问道。 冷秋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深深看着他们说道: “希望我们精诚合作,共同离开九幽岛,千万别给我下绊子。我杀人不眨眼!” 他需要警告他们,敲打敲打。 不然,仇恨之下,谁也不敢保证他们做什么。 彼此有仇,能够做出多疯狂的事情,都有可能。 “不敢,不敢!没有离开九幽岛,我们当互相扶持!您的大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度世闻言,连忙躬身答应着。 他知道,冷秋不放心他们。他们又何曾放心冷秋啊? “一定不会,我们都是为了离开,为了活下去!” 度衣也连忙答应,不想现在死于非命。 十个佛子,纷纷表态,不会在九幽岛上乱来。 “但愿如此,我要看看,上面到底有什么秘密?” 冷秋点点头,希望他们不要给自己添乱。 实力不强,并不代表就没有危险。 不在理会他们,目光挪到了天碑上面。 伸手在上面拍了拍,异常沉重,纹丝不动,好像焊在大地上一般。 佛宗十子看得眼睛冒光,恨不得上去告诉他,千万别乱动,万一有危险怎么办? 陪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