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的军大衣?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虽然不知道,但是我想军大衣在这里,那么在我之前一定有人来过这里,但是对方为什么会将军大衣丢弃在这里?在这种冰天雪地里,谁也不会将保暖的衣服随意丢弃的,要是说遗忘,那似乎也不合常理。 想不出来我也不想去想,我现在迫切需要的是离开冰梯,找到出去的路,我不想呆着这里面等到我没有食物的时候饿死在这里,我计划在往里面走三天,如果三天之内我任然没有找到出去的路,那我就沿着冰梯返回,然后从雪堆中挖一条通道出去。 我将军大衣穿上,然后继续像冰梯下探索,走了大约一个小时,我发现我眼前的黑暗尽然加深了,我上前几步用手电靠近,发现手电的光尽然无法射入前方的黑暗。 我好奇的用军用匕首往前探去,匕首刺不进去,我感觉匕首刺中了一个十分坚硬的东西,我用匕首往旁边划了一下,尽然起了火花,虽然火花十分不明显,但是我在黑暗中行进了这么久,及时这么一点点的亮光,也足够我捕捉到。 我确定前方的黑暗并不在是虚空,更像是岩壁,我用手摸去,手臂上传来冰凉的触感,这里有岩壁! 我走了这么久,终于发现除了虚空与冰梯之外的岩壁,我已经感觉十分高兴,这样的话就能够证明这片虚空并不是无限大,而是有界限的。 我只要沿着石壁走下去,那么我就能够找到尽头,或者岩壁延伸的最远端,回来的时候我也能够更好的确定我的位置。 兴奋过后我注意到这里的岩壁,岩壁非常的古怪,我用手电筒照射上去,所有的光都被岩壁吸收,我试了试,只要我远离了两步外,手电筒的光就无法照射到墙壁。 这这证明了这里的绝对黑暗中又吸收光亮的物质,而且这里的岩壁同样具有吸收光亮的作用,所以我在刚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这些岩壁。 我略微休息了一下,然后沿着岩壁往下走,我不敢太过远离岩壁,我猜想这片冰梯两端应该都有这样的岩壁,而且连我头上也是这样的黑色岩壁,只有这样才能够将光照压缩到最低。 我顺着岩壁一直向下,走了大概有两个小时,一路走来,我仔细的感受着岩壁的变化,发现岩壁外表十分平整,犹如人工雕琢过的一般,走了这么久,我渐渐发现岩壁始终沿着一定的弧度。 这种弧度不是很大,但是只要触摸到岩壁走上一段路程就能够感觉到这种弧度,我用军刀放在岩壁上,用手电架在上面,发现这样做军刀与岩壁之间会出现一条缝隙,这条缝隙能够并排探入两根手指。 如果军刀是在一面平整的墙壁上的话,那么军刀与墙壁之间最宽的缝隙能够伸进一个指头,但是现在尽然能伸进去两个指头,这就证明了岩壁是有弧度的,而且这种弧度是向内弯曲。 这种弯曲让我开始猜测冰梯最下面究竟是什么?冰梯加上岩壁,就像是一个螺旋向下的圆,而我现在就在这个圆的外侧边缘。 这时候我想到一个问题,如果这样的岩壁与冰梯组合在一起,那么只要有人进入,一直向前走那就能够通到一个相同的地方,只要进入的这里的人一直沿着冰梯走,就一定会触碰到最外层的岩壁,为什么要这么设计呢? 这样设计的话那最中间又会是什么?是不是也是一样的岩壁?如果这样一直向内侧延伸的话,那么这些阶梯的尽头应该是在什么地方? 想着,我紧了紧身上的大衣,猛然我想到之前进入这里的人,如果那些人现在还活着,那么对方一定和我一样,发现了这些岩壁,但是我行进了这么久都没有发现有一个人,而且冰梯上面十分的安静,地面上的冰霜也没有人行走过的痕迹,那么说的话那些人现在已经不处于冰梯这个位置,而是通过冰梯到达了另外的地方。 那个地方会在哪里?会是什么样的? 我想着加快了脚步,如果那些人早先已经进入并通过了这里,那么很有可能那些人已经离开了冰梯,而我捡到的这件大衣,很可能并不是遗弃或者遗落的,而是有人故意留下的记号,目的很可能是引导后来者发现岩壁,只是当时我经历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所以我当时并没有注意大衣的细节,而是想要快点离开哪里。 现在想想我刚发现大衣的时候,似乎大衣就像是有人故意安排的一样,可又会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将大衣放在哪里? 我再次走了大概两个小时,中间停下来吃了点东西,我刻意的将控制着食品的摄入,因为这样可以保证我有更多的时间在这片空间中探索。 终于,在两个小时之后,在手电的照射下,我发现身旁的岩壁突然断裂,取代岩壁的则是冻土,一种与水充分混合并且与在寒冷下有些凝固的泥土。 岩壁与冻土断裂得非常突然,接壤的地方也十分工整,左边是冻土,右边则是岩壁,两者之间向是被人刻意的结合一般,冰梯也在岩壁与冻土的接壤处到底了。 我用手电往冻土那边照射,发现地面并不平整,偶尔又一些隆起的土包,跟来时冰梯的工整形成鲜明的对比,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修建到这里就没有在修建了? 我想着,觉得也不太可能,如果这些真的是人为修建的,那么为什么会将上面修得如此工整,下面却还未动工?这完全不合常理。 我往沿着冻土的墙壁继续往前走,走出了几百步,地面上出现一个土包,我爬上去,用手电往前方照射,发现到了这里之后空间中弥漫的能够吸收光线的物质少了很多。 在手电的照射下,我能够看到四米的距离,在四米开外,手电筒的光线被反射,我第一反应是哪里有水,刚开始还不觉得,此刻看见了水我才觉得嘴唇干裂,口渴难受。 我快步跑过去,果然,前方出现了一个小水潭,水非常的清澈,水潭大概有一米方圆,水潭水并不深,应该是常年的阴暗加上身后差异的冰梯和一些透过冻土滴落下来的水滴形成的。 我并没有敢直接饮用,我怕水质不行,仔细研究了半响,在脑海中进行了无数个思想斗争之后,终于决定用这里的水解渴,我捧起一捧水,慢慢的品尝了一下,觉得没问题之后才喝了一点。 勉强将嘴唇占湿之后我便起身准备离开,起来的时候在手电的照射下我看见水潭的另外一边有一个脚印,我用手电沿着脚印照射过去,发现脚印向前方延伸了几步就因为地面再次出现冻土而消失,我走到近前,发现发现脚印留下已经很久了,最少也已经又几个月了,脚印表面已经出现了凝冻的迹象。 几个月前有人到过这里?这时我想起在出发之前我推测的拿伙外国人,按照时间上,也只有可能是他们,但是这里极为隐秘,那伙外国人与我遇到的几率低到无限接近零。 地上的脚印也只能看出是人穿着鞋走过的脚印,而且这双鞋已经磨损得非常严重,已经看不清鞋底的防滑纹路,而且右脚大脚趾哪里更是薄,仔细辨认的话能够发现右脚大大脚趾哪里的脚印能够看到脚趾的大致形状。 见没有其他的线索后,我沿着脚印向前走,这次我重点搜索地面的脚印,但是很失望,地上从出现那个脚印之后再也没有任何发现。 我继续走了一个小时左右,我发现冻土墙壁上的弧度猛然开始大了起来,冻土表面也开始不在工整,甚至有些粗糙。 而且左边也出现了冻土墙壁,这里不管怎么走果然都能够到达同一个地方,那么之前那个留下衣服作为记号的人也应该到达了这里,联想到之前出现的脚印,很可能那个人应该就是在前面。 又走了几分钟,前方的冻土出现了下坡,我顺着坡下去,坡底是一片平坦的冻土地,我走到冻土平台上,在手电的照射下发现冻土平台前方是漆黑一片的黑暗。 我走到边缘,用手电筒往平台下方照射,发现平台不高,我跳下平台,往里面走了几米,在手电的照射下我发现前方没有路了,尽然被冻土挡住了,我用手电往两边照射了一下,发现这片冻土向两边延伸,看不到前方有什么。 我往左边走,走出去几步,在手电的照射下我发现冻土中有一个洞,我走到洞前,用手电往里面照射,猛然,我被眼前的情形震惊了。 在我眼前赫然出现了一盏电石灯!我猛然将手中的手电关闭,握紧了手中的匕首,我知道这里面有人,但是我不知道是谁在这里面,我靠在洞边,仔细倾听了一下,发现里面没有任何动静。 之后我试着往里面看,在电石灯的照射下,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我这才走进去,打开手电将整个洞内搜索了一遍,发现没有任何人,只有一盏电石灯,在打量的过程中,问问发现这个洞中尽然是方形的,高有两米以上,长有三米,宽约两米,完全就像是一个小房间。 我看向电石灯,电石灯就在这个洞的中央,电石灯里面的电石快要消耗殆尽了,火苗已经非常的微弱,随时都有可能熄灭,从电石灯的外观上,我一眼便分辨出这并不是我们出发之前所配置的电石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