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一个军官在警卫排的簇拥下来到了操场,之后便是似曾相识的集合训话,但是自始至终那个军官都对我们的任务以及集结到这里的目的只字不提。 在这里我并不方便将他当时所说的原话说出来,对于他的姓名我也不方便透露,因为多年之后我也才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得知他的姓名。 在军官训话结束后,由那个长官的警卫排带领守卫操场旁帆布遮挡的物资的部队拉开雨布,并从中抬出了不少的木箱子堆积在一旁,我知道我即将明白昨天那伙部队拿到的究竟是什么物资了,也即将明白这次我们被召集到这里来的目的。 在那个军官的警卫排的带领下,一个个木箱被打开,我踮起脚尖望向木箱里面的东西,里面塞满了稻草,一个警卫排的战士在稻草中摸索,随后从稻草中翻出了一些用塑料袋包裹的东西。 警卫排将木箱中的东西都一一拿了出来,之后开始挨个给我们发放,发到我手上的时候我看见包裹压缩饼干的包装袋是塑料袋,上面有一些字母,我伸手捏了捏,里面是硬邦邦的东西。 这是美国佬的压缩饼干,以前我有幸吃过,美国佬的压缩饼干都是用一种塑料袋包裹,而且美国佬的压缩饼干吃起来比我们自己制作的要好吃不少。 我们每人领到了十袋压缩饼干,之后又领到了不少国产的702型压缩饼干,等到这些东西都派发完毕后,我将所有的东西都装进了我的单兵背包中,我在确定,确定我今天领取到的东西与昨天我看到的那支部队领取到的物资相同,如果这种想法被证实了,那我可以大胆的猜测昨天那支部队的任务与我们应该差不多。 虽然这种几率很小,而且在当时的情况下也属于我一厢情愿的想法与推测,但是我的主观意识中竟然为这个想法做了诸多的证实,这次的对比背包也是其中之一。 我将所有的物资都装进了背包这种,试着跳了跳,虽然昨天那只部队携带了多少物资我不清楚,但是我想跟我的应该不同。 果然,在我疑惑的时候,又一些物资被送到了我们的手上,没错,是固体燃料,这种固体燃料是用无烟柴炭粉,锯木粉、石蜡和酒精压缩而成,每盒里面装了八块,每块大概中25克,我们每人领到了4盒。 我大致算了一下,我们每个人领到的压缩食品如果省着点的话,大概足够我们使用20多天的时间,而这些固体燃料省着点用的话,同样能够坚持十来天,不但如此,接下来又给我们分发的手电筒,电池,电石灯以及一些做了特殊处理的电石。 我感觉这次非常的奇怪,第一如果我们要去执行任务,那应该给我们增配弹药,但是却并没有,第二点是为何给我们配备这么多手电和电石灯?在加上这么多的食物,很显然这些都是长期准备。 在物资都发放结束后,每个班都排下了一名特派员与通讯员,派到我们班的特派员是一个接近五十岁的老头,戴了一副眼镜,也不知道是老花镜还是近视眼镜,只是看上去斯斯文文的。 在跟我们做自我介绍的时候,也没有一点架子,而且这个特派员并没有穿军服,虽然外面披了一件军大衣,但是我从他的一举一动中便能够看出他并不是军方的人。 这就好像一个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几十年的人,突然之间看到一个从学校刚出来的人,即使对方隐藏得再好,但是刚从学校出来的那股稚嫩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 这个特派员自称姓徐,名叫徐亮,是北京人,因为这个特派员并没有摆什么架子,所以很快便获得了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的好感。 另外一个是通讯员,是一个姓刘的小战士,名字叫刘二狗,这小子背着一台发报机,笑嘻嘻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因为他们两个人的特殊身份,所以他们在执行任务期间的食物必须由我匀给他们,而且我们在整个任务期间必须保证特派员和通讯员的安全。 当我们所有的部队都准备完毕之后,并没有逗留多长的时间,我们便在各组特派员的带领下,开始执行这一项神秘的任务,这个样的任务开始,我觉得我记录得有些草率,但是当时的情况就是这样。 而这项神秘的任务开端便是这样的唐突,没事誓师,没有宣誓,甚至连战前动员和任务都没有统一的公布,我只知道我们的任务都将有特派员进行派发,我们的任务地点也只有每个小组中的特派员知道,而我们只要在任务中保护特派员直到完成特派员的任务就可以了。 而通讯员也只不过是跟着队伍一起,每天按时将我们的情况汇报给指挥部,其余的事情便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了。 我们出发的时候大家都是向着同一个方向前进的,而那个方向正是我们昨天晚上所呆的那片车队旁边的雪山方向。 我觉得我形容得有些混乱,因为当时并没有读过什么书,我对于这些方向与物体之间的描述并不在行,但是那片雪山就位于我们的车队一旁这是毋容置疑的事实。 而那片雪山一直延绵出去,有多大我并不清楚,但从我当时所在的方向看过去,有好几座大雪山就折磨矗立在哪里,雪山山巅的部位被白雪覆盖,山巅白雪覆盖以下的部位露出了不少的怪石,形态各异,灰溜溜的一片,要是不仔细观察,绝对看不出那片灰色的会全部是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