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小姐什么样的你还不懂,谁说一定要比实力,万一是那个家伙被大小姐抓住什么把柄,或者被大小姐用迷药迷晕,那不就很正常了。” “倒也是!” 这个说辞在祝府当中比较让人信服,也符合祝尔晴在他们心中的模样,当然了,不信归不信,所有祝家人还是觉着非常痛快。 两家的仇怨如此之深,而大小姐这种疯狂的举动,虽然挺危险,但结果真的让人舒服得不行,鲁家人就是活该,要是找上门他们绝对会力保大小姐,也让外人瞧瞧他们祝家的威风。 “这是真的?” 已经记不起祝大少爷第几次这么问,护卫拼命地点着头。 “哎真是太他妈大快人心了,想不到鲁高明也有今天,听你说的,估计是比我现在状况还要惨,要不是跟小妹有牵连,说不定本少现在就要往鲁府赶,亲眼看看鲁高明到底比我们强在哪?” 热血从胸口绷带上渗出来,然而祝英台还是激动异常,根本就没有察觉。 另一边在施府也发生着同样的场景,只不过施昂然那时正在擦药当中,一听到这个消息,身体一振,那个擦药的大夫竟然把手指头塞进了施大少的伤口当中。 当时那叫一个疼,弄得施昂然大吼大叫,但狰狞的脸上依然带着十分狰狞的笑容。 一切发生太突然,还好最近身体结实些,不然祝尔晴再见到那番盛况之后可能会直接昏倒在地。 她真得不明白,自己那么努力来报答周记烤鸭的老板,可为什么他还要露出那么恶心的笑脸,还有那些脸带恶笑的食客,每一个笑脸都极大地刺伤她脆弱的内心。 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决定还是先回家躺那再说,也许等会世界就会毁灭,那就是她再次复活的时候。 “祝尔晴你倒是开口,你的宝血要离你而去了” 拼命地呼喊着祝大小姐,虽然一直背着,但陈羽感觉不到丝毫的温暖,仔细想想看似乎已经快一整天没吃东西了。 平常当然没事,但这两天被祝尔晴祸害得那叫一个惨,身上大概一小半的血都被她吸走,如果不是偶尔还有疼痛刺激着他,说不定已经认为自己早已死了。 “大小姐,是大小姐,大小姐回府了!!” 刚走到祝府大门口,就有成堆的下人丫环出来迎接,每个人都带着激动兴奋的心情,想要目睹大小姐的风采。 显然没有让他们失望,弯着腰低着头,再加背上扛的大包袱,真有些像农民带着丰收庄稼进城卖钱的喜庆样子。 只是一抬头就被吓到了,那么多的笑脸,以及亲情问候,祝尔晴发觉嗓子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今天看来真得要死了。 拍拍身后的宝血,她明白现在还不是时候,其它可以接受,唯独宝血是她一个人的,即便心脏已经停止跳动,即便血液快要停止运转,她都不会放弃。 恶魔的笑脸愈是浓烈,祝尔晴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在地,有恶魔居然过来想碰她,绝对不容许这种 事儿发生,一个闪身巧妙躲开。 这还是开始,越来越多的笑脸恶魔企图靠近她,祝尔晴腾转挪移总是能够恰巧躲开,这种在死亡边缘跳舞的感觉,让她觉着十分荣幸。 总算到达自己的小屋,踹开大门将陈羽扔到一边,就是爬在床上,立刻就进入梦乡,虽然还是下午,但她真的好累。 “小姐还是那么讨厌我们,究竟是为什么?” “像堂妹这样仙女魔鬼的集合体,怎么会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能够理解。” “不过还是要感谢大小姐为我们所做的一切,不如就把今天改成魔女日,以后每年都祭奠一下,大家觉着如何?” “甚妙,非常好!” 于是就照办下去,能够多一个节日毕竟是好事,祝家的待遇还是很丰厚,每逢过节都会照顾下人丫环,给点礼品奖励什么的,可以称得上是个好人家。 “不行,再这么下去肯定要被玩死,还是将双色果吃掉算了,但真得好疼,要不缓缓,毕竟老祖的话还历历在目,绝对不能随便浪费最后一颗果子。” 既然想通了那就能只能接着睡,希望祝尔晴能够大发慈悲,醒来之后能给他点东西吃。 陈羽估计自己要求太高,看到桌子竟然有些糕点,立刻知道该怎么做。 虽然站不起来,但好歹也是从爬着学会走路,一点儿都不认生,大概是以前做得善事比较多,总算是历经千难万险拿到了糕点。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做的,但只要能吃就行。 “啊,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苦,比苦瓜还夸张。” 看着已经熟睡的祝尔晴,陈羽大根明白手上精美的糕点是给谁吃的,居然连吃的东西都是这样的,怪不得她见到万宝楼的糕点跟疯了一样,难怪她尝了宝血会这么迷恋,原来平时祝尔晴就是吃这种东西度日。 可以的,这很祝尔晴。 硬着头皮吃下去,竟然连口茶都没有,苦了半天都没减轻,实在不明白到哪儿才来找到如此稀奇的东西。 不过体力倒是恢复了一些,看来苦味糕点怕是灵药做的,否则不会恢复这么快。 到底应该怎么对待祝尔晴这个疯女人,陈羽没有办法思考,因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下手,就算想报复人家,人家反而会敞开怀抱让你报复,报复个痛快,你说这样就算杀了她,又有什么意思。 到底是折磨她呢,还是折磨自己呢,从来没遇到这么头疼的问题。 失去两位主人的照顾,小白马莫愁孤独地爬在柴房里,可以看到外面的马厩里已经开始喂第三拨草料,而它从早到晚连一顿饭都没吃过,真得十分凄惨。 如果会说话,它一定大吼:我是主人的首席宠物,为什么他们都有草料吃,而我什么都没有,难道你们不想要月钱了。 然而一切都是枉然,虽然是待在房子里,太阳也很高很大,但小白马莫愁感觉自己的头顶上似乎有一朵专属乌云,专门为它打雷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