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嘛!” 拍卖女子激动异常,非常期待的模样,就怕对方反悔。 “呃,看来我等也是老了,不懂这些小孩子究竟在想些什么。” “穷苦人家出身,对于贵族自然想要高攀,老吕我看你就收了吧。” “只要吕老板不介意小女已经有了七个孩儿,小女绝对会将一生献给吕老板。” “咳咳!” 经历过多少风雨磨难的吕老头,差点儿就当场咳死,就算想找出气的地方都没有,拍卖女子依然那么深情望向这边。 “吕老头听说你除了一个私生子,就俩孩子,这可是美事啊,刚娶进门连点力气不用就能有七个孩儿,我等羡慕得狠。” “真是悔啊,早知道就应该向此女先表白,朋友妻不可欺,吕老头咱够义气吧!” 要不是现在情况不对,就算这两个家伙是大皇子的人,吕老头也想捅死他们。 “好了诸位,你们可别忘了最重要的事,现在就来看看究竟是什么宝物。”气氛被调动的十分不错,女子收起失落将盖在宝物上面的红布揭开。 一行四人总算是到达拍卖现场,看来宝箱应该会作为压轴,再急也没用,现在只能慢慢等候。 红布揭开,一个长方形带着菱口的小玩意儿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可把陈羽吓坏了,那个简直就跟前世的口琴一个模子,虽然形态有些歪扭,但不管是外形也好,吹口也好,实在太过相似。 不明真相的群众有些纳闷,看不懂这是个什么玩意,交头接耳起来。 “这是个什么东西,有人认识吗。” “乐器当中也没见这种奇怪样子,反正老夫是不懂。”看来这人是乐器老手。 除了看台之外,在楼上还有二十个包厢,专门那些超级大族准备的。 未来的楚帝楚飞鸣在一号包厢,鲁、祝、施三家各占二三四包厢,就算他们家族势力颇大,见过的宝物无数,倒也对这件东西产生了极大兴趣。 “王石这东西你可见过。”大皇子显然对于音乐能够突破境界十分好奇,想要买回去试试看。 “小人未曾见过,不过照奇居珍刚才所拍出的物品,想来不会有假。” “那就好,咱们就拍下来,以后修炼还能听到音乐,也算是一件乐事。” 另外三家也都是同样心情,只要能买下这个小玩意儿,不期待能够太大作用,只要稍微起些辅助作用,他们也就心满意足。 “这件辅助修炼乐器起拍价为五百万两金子,现在开始出价。” “太贵了吧,就算是一把神兵利器,也就这个起拍价,奇珍居真是不拿钱当回事。” “如果真的能提高境界,别说五百万就算是五千万也不算多,别忘了那可不是一个人能听,要是这东西真的能将一批人听成武修强者,那钱又算什么。” “有理,就是不知道这位兄弟高姓大名。” 还是用托战术,不过这次没有那么顺利,陈羽有些不耐烦,本来他也打算将这个熟悉的东西买下,现在看来有些难度。 “在下只不过是路过的商客而已,不值一提。” 哪有那么简单,三两句就让所有激动得跟头牛一样,要不是前世看惯各种促销诈骗,哪会如此机警,嗅到里面的猫腻。 不过形势比人强,还是老实点儿比较,拍卖会当中高手甚多,本来想拿菜刀硬抢的打算已经没有,反正不是还有十亿金子没用,现在正是时候。 “一千万两。”一号包厢王石声音沉稳有力。 “两千万两。”鲁家毕竟是第一家族,多得只剩下钱了。 “两千万零一两。”最近上升很快的施家,因为在子弟身上用的力气财物太多,显得家底没那么厚实。 “就加一两也敢喊出声,要不要脸,老夫两千万零三两。” 如此有气势的话,竟然才加上二两,除了祝老爷子,谁能干出这种不要脸的事。 众人当然明白两家结怨很深,最近还流传出两家大少爷同归于尽的消息,虽然最后证实没死,但其实也差不了多少。 不敢明面说什么,但当成乐事笑一下总不会还有人管吧。 “等等!老爹不说已经没钱参加拍卖会了,怎么现在出手这么大方。” 感觉自己祝家大少的威严存在感受到极大的挑衅,可也没什么办法,总不能上去质问老人家吧。 “不管他有没有钱,你小子是跑不了,那十亿就用来买最后的压轴宝箱。”陈羽警告着。 “大佬有话好好说,毕竟东西都是外物,要不要都无所谓,而且宝箱里的东西不就提升点儿境界,你老还需要提升境界。” 对于宝血的功效再清楚不过,想提升境界就跟玩一样,眼前就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就是这个成为大武师境界的小妹。 “你不懂,我这人的洁癖,用过的东西如果被别人拿去,就会心如刀绞,没几天绝对吐血而亡。” “那一定得叫上本小姐,光是想想就激动不行,为什么眼睛这么烫,难道本小姐又要哭了,不过这也是应该的。” 对祝尔晴的话十分好奇,鲁晋鹏赶紧问:“是什么东西。” 我靠!见这个丫头就要回答,陈羽发挥出自己的特长,将没洗过的右手直接塞进祝尔晴的嘴里。 祝大小姐立刻翻丐白眼痛苦和挣扎起来,虽然她很欣赏这种突然袭来的难受感觉,但要是能够提醒一下,那就更加完美了。 “拉倒吧,就你这种东西,还想有什么宝贝,就算说出来,老夫也不信。” 听到鲁晋平的话,陈羽真想说出口,内心就跟被猫爪子凌虐着一样难受。 原来真的有只爪子,祝大小姐在手放在他的胸前,拼命扣着转着,不用看也知道,胸前肯定是青一块紫一块。 为了让自己不显得那么幸福,祝尔晴决定带着宝血一块体验这种无与伦比的感觉,不知为什么反而是更加痛快,上天到底还要待她多好才完。 就这么一直互相折磨着,有你有我,没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