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如同恶狼吸血一般,翠花不由自主摸摸额头,发现并没有发烧,那么眼前这种超越人常的事就这么在她面前坦然平静地发生了。 “别看了,趁热喝吧,等下凉了还得兑水,估计效果要降低不少。” “喝?喝什么。” 说是这么说,眼睛却是看了眼染红透明杯,意思再明月不过。 “告诉你,我最近刚吃了特别补的灵药,算算这应该是最后一天,再过几个时辰血里的药效都会消散,你最好快点儿,否则到时候我也没办法。” “哦。”听到这里翠花明白了,人家毕竟是修士,吃灵药很是正常,眼中流露出希冀的光芒。 拿起杯子,虽然有些犹豫,还是一口闷下,舔了舔嘴巴上的血,惊喜说:“好恐怖的味道,从没喝过这么好喝东西,你你能再给一杯吗?喝得太快,没品上味道。” “你说呢?”陈羽脸色很不善,就跟上辈子的小混混威胁人的表情一样。 “开个玩笑嘛,别这么认真,对了,你吃的是什么灵药。” “不知道!” 以为是陈羽不愿说,便不再为难他,开始不停舔着嘴唇,幸福地傻笑起来。 “你身体有没有什么变化,感受一下。” 陈羽很是好奇,对于双色果还有什么用处非常在意,这在以后买卖议价当中起到关键作用。 翠花皱起眉头,仔细感受着身体的变化,良久之后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又开始体会,良久之后露出一个更尴尬的笑容。 “你要不要把手上纱巾拿掉,看看皮肤变成什么样了。”毕竟他也是好奇的很。 “好好吧!” 像是做极大的妥协,虽然已经答应,却是动作很僵硬,半天才扯下一角,总算是扯下一条,然而看手上的厚重,估计还得拆上一阵。 搞得陈羽都有些疲倦,要不是有个能吓死人的丑女在身边,八成就已经爬在桌子上睡着了。所以与其头悬梁,锥刺骨,倒不如娶个丑女来提神。 “啊!!” 就在陈羽打第n个哈欠之后,一声惨叫将他唤醒,看着女人仿佛是黑炭般的手,还以为是穿越到非洲了。 “你这手有点儿特点,再也不用担心皮肤晒黑什么的。” “你!都怪你!呜呜” 女子爬在桌子大哭起来,仿佛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他又说什么了吗?绝对没有吧,都是正常的交谈,再说你自己不洗手弄成这样怨谁,不对!就算不洗手也不至于变得这么黑。 “该不会这真是你的手吧,而且是洗干净的。” 翠花抬起头,吸着鼻涕恶狠瞪着陈羽,又一头撞在桌子上接着嚎啕大哭。 轮到陈羽尴尬了,平生最怕就是女人哭,而且是抱头痛哭,这时候就算你没错,你心里都不好意思承认。 为了世界的安宁,为了这最后一片净土,陈羽决定还是坦白从宽,积极认错 比较好,说不定组织上一高兴,还会拿出些奖励,那就赚大发了。 “我到底做错什么事了,你倒跟我说说啊,别再哭了,你再哭,我就笑,我就哈哈大笑气死你。” 猛然抬起头,翠花强行忍着哭声,正在向平静的港湾前进。 到底是过了几个世纪,还是几亿年,据当时陈羽回忆,可能是被哭声给魅惑了,以至于头脑有些昏沉,记不住具体年份。但有一点儿可以确定,他的个人表现绝对没有任何问题,甚至还有些小突破。 “唉” 在叹了千百声之后,翠花看着自己的小黑手,总算是能够坦然了,“本来就只有一半是黑的,现在倒好全都黑了,以后晚上倒是可以出去见人了,反正他们也看不到我。” 根本上述信息陈羽总算明白前因后果,还好他忍耐惊人没有笑出来,原来这个女人的皮肤居然变得一半白一半黑,估计脸也是这样。 想想看,深更半夜的,去见自己的新娘,发现对方竟然脸是一半黑一半白,真的不怪那两位老兄太脆弱,是现实如此的凶猛袭来,让人根本无法招架。 “你不会想笑话我吧。” “当然没有,只是有些同情而已。” 忍着笑原来也是需要技术的,看来自己未来需要发展的技能还有许多。 “你这人怎么一点儿同情心都没有,我都已经这么惨了,你肯定不是人!” “哈哈!!” 不怪组织不坚定,是敌人炮火太凶猛。这哪是骂人,明显就是和朋友之间调笑,事到如今,已无需再忍。 “你你”说着又是要用哪通天彻地的哭功来报复这个家伙。 “且慢!容我再说一句。” 一颗泪水强行被塞回眼睛里,翠花憋着一股劲儿,若是这个人说不出个三六七八,等待他将是新一轮的哭势。 “其实黑点儿也没什么,你看看你们村里,有些男人皮肤不也挺黑的,人家不照样活得乐乐呵呵。” “他们的不是黑,你见我这样的。” 将这个黑炭手伸到陈羽脸前,嘴角抽搐差点儿就没绷住。 “当然见过,在遥远的国度当中有这么一群辛勤劳作的好人,他们的皮肤也是深颜色,有人说皮肤颜色深点儿其实好事,比普通的皮肤更加完美坚韧,不怕太阳的暴晒,所以说这不仅不是坏事,反而是好事。” “那个国家在哪儿?你能不能带我去。”翠花双手合十非常期待。 当然不是胡扯,非洲同胞们难道还不比她黑,说实在的翠花的皮肤还不能说是黑,而偏巧克力色更深一些的感觉,若是在那个世界估计会挺受欢迎,这可是代表最健康的肤色,就是略微颜色深了点儿。 至于说去非洲,他也想,如果能去非洲就意味已经回到那个世界,虽然这里有亲朋好友,无数的老婆,但偶尔还是会有些怀念。 即便在那个世界里已经无亲无故,但毕竟是生他养他的地方。也不知道孤儿院如今变成什么样子,有没有再增添新的小朋友,是男是女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