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课的时候,甄萍萍同学一如既往的不下去活动,安静的待在教室里看书。 学校的老师不敢说她,老师校长们都巴结着她,谁让她成绩优秀,又有一个有钱的妈妈和一个世界闻名的爸爸呢? 身为高二学生,甄萍萍同学和班里那些幼稚的人,有着本质的不同,但也不喜欢张扬,表现的孤傲又冰冷,整天都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 不论是老师还是班里的同学,都有些害怕这女生。 据说甄萍萍同学身边,还有国家特殊部门的保护,有人敢对她不利的话,直接就抓进监狱里判死刑! 当然,这些都是那些无法靠近甄萍萍同学的少年少女们的胡思乱想。 甄萍萍同学也不是没有朋友,和她不是一个班,但同年级的张静静,就是甄萍萍同学的好朋友。 张静静虽然只有十四岁,但却是一个连续跳级的聪明孩子,而且身材发育比班上的十八岁少女都要厉害,简直是把班里的女孩子给打击的体无完肤,年纪都活到狗身上了。 和甄萍萍同学不一样,和张静静同学玩得好的女生,从小到大都是一排排的,多的数不清楚。 成绩优秀、运动全能、姿容端丽、身材出众,为人开朗阳光,简直是女神啊! “那个糟老头子,看起来今年又把你的生日忘记了,现在你哥的生日已经错过,你过几天的生日还是别抱期望的好,都失望十年了,也不差这次。” 在没有外人在的时候,张静静同学靠在两只脚支撑着身子的椅子往后倾斜,在穿着制服裙子的情况下,毫无形象的将穿着厚袜子的双脚直接放在身前的桌子上,一副和平常女神表现完全不同的不良风范。 甄萍萍同学看着窗外,已经是十月份的时候,最近的天气也逐渐转凉。 每年的这个时候总是感觉很烦躁,一年又一年的失望。 看到好友不说话,一脸不屑表情的张静静同学就继续说道:“那个臭老头子现在肯定是和哪个年轻女孩子一起厮混呢,喜新厌旧的混蛋,我听天女姐姐说了,现在那你老头正在雅典那里一个叫拉尼娅的女富豪家里做客,那个拉尼娅可是你老头的忠实粉丝,现在巴不得当你后妈呢!” 甄萍萍很清楚静静的性格,但此时依旧是很烦,淡漠的看着这个应该是自己妹妹的人。 “你这样子被你妈看到了,小心她揍你!” 张静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在意的说道:“我在我妈妈面前才不会这样做,再说我妈妈就算是揍我,也是为我好,你爸爸打过你吗?他根本就不在乎你,这些年一直都是把你和你那个笨蛋哥哥扔给你妈妈和姥姥,连姓氏都不让你们跟着他。” 在诋毁潘安,和说潘安坏话这种事情上,张静静小姐,有着热情的兴趣和动力。 这些年,或者说是从三岁的时候开始,张静静就一直在两个小孩子面前说“你爸爸是个大坏蛋”之类的话语。 一开始萍萍和安平还反驳,后来慢慢的也懒得说,再后来就是无法反驳。 张静静很成功,不仅是自身的努力,也有潘安确实是一个坏蛋的原因。 萍萍不再想着自己生日的事情,这种事情慢慢也就习惯了,反正今年也多半是和去年一样,也和前些年一样。 一个除了爸爸之外,其余人都会参加的生日宴会,继续扮演着小公主的角色。 “真羡慕你,我要是可以像是你这样自由就好了,你妈妈都不会对你有什么过分的要求,我妈妈就是什么都要我去做。” 萍萍无奈的看着静静,静静在跳级到和她一个年级之后,就没有再跳级。 张琪雨觉得这样就好了,觉得静静不需要太出众,也不需要这么快就去大学,老老实实的享受青春才是这个年纪应该有的事情。 因为知道自家女儿比较早熟,所以才给了女儿一个更成熟的环境,毕竟那些初中生和女儿差的太远了。 在张琪雨的眼中,张静静依旧是小时候那个总是会粘着妈妈,总是喜欢和妈妈一起吃饭,一起睡觉,妈妈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乖小孩。 然而此时现在教室里张静静的姿态,就和乖宝宝完全不符了。 张静静嚣张一笑,得意的哼着说道:“我妈妈当然和你妈妈不一样了,不过我是听我妈妈的话,你和我又不一样,你明明是可以不听你妈妈的话,你也不愿意听那女人的话,还继续做那种无聊的事情做什么?现在谁能管你?” 萍萍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出生在这个家里,就应该承担一些义务,安平哥哥的压力已经很大了,我若是再表现出一副不听话的样子,会让我妈很为难的。” 张静静冷笑着看着萍萍,“我知道不是这个原因,你什么时候怕过那个女人了?不论是小时候还是现在,你都没有把你妈放在眼里,你现在乖乖听话,还不是因为你怕了,你怕你不听话的话,就真的不会有人管你,在乎你了,对不对?” 萍萍眯着眼看着静静,有些事情她并不喜欢别人说出来,也不希望别人知道。 “静静,你今天有些不一样。”萍萍一脸好奇的看着静静,表情非常的和善亲切,“今天的你,表现的有些焦躁,是因为遇到了不开心的事情,还是单纯的觉得可以教训姐姐了呢?你说呢?” 萍萍小姐,一脸和善的看着自己这个妹妹,这个妹妹今天,一点都不可爱。 张静静并不怕甄萍萍,但也不想和对方闹起来,不然被妈妈知道的话,肯定会说自己的。 “不要生气了,就是开个玩笑,我今天感觉很压抑,就像是你老头要回来了一样,难受死我了!”静静烦躁的将身子一摆,直接站了起来,“好烦啊,今天不想上课了,胡乱编个理由去飙车吧!” 萍萍原本还想要给静静一个教训,但是在听到静静烦躁的理由后,就有些紧张和忐忑。 “怎么会……你不是说父亲他在雅典吗?” 张静静也找不到解释,只能是胡乱的说道:“不知道,反正就是很烦!肯定是那个糟老头子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