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风自嘲的摇摇头,自己现在也有点自恋了,看着美女就觉得眼熟了。 黄文先和那个女子打得虽然热闹,但是,其实并不是势均力敌,而是被那个女子完虐。 只是,黄文先的防御能力却让人惊叹,虽然被打得鼻青脸肿,换做别人早已失去抵抗能力了,不过他却一直可以坚持。 柳风在围观的人群中找到了火鲁皮,走过去问道:“你们这是在干嘛?比武还是拼命?黄文先早已输了,干嘛在那里坚持让人揍呢?” 火鲁皮脸色微红,说道:“算是比武吧,不过……” 火鲁皮话没有说完,一个人影凌空飞起,摔在两人身前,正是被女子一脚踢飞的黄文先。 那个女子显然得理不饶人,一把飞剑从她手中甩出,直奔黄文先的右臂。 黄文先显然受伤不轻,已经无法及时躲开,而以飞剑的速度及力度,绝对可以把黄文先的右臂斩断。 风驰电掣之间,柳风出现在黄文先身旁,伸手捉住飞剑,抬头看向女子,眉头轻皱:“你过分了,他已经没有了还手之力,你还出手伤害,这还是比武吗?” 女子这才发现柳风,在看到柳风的一瞬间,女子的脸色十分复杂,惊喜嫉妒怨恨交杂,一时间也没有回答柳风说的话。 火鲁皮这时也冲过来了,看着浑身是伤的黄文先,有些气愤,脱口对柳风说道:“大哥,干她,这破娘们居然把黄哥打得浑身是伤。” 女子这时已经恢复平静,刚才和黄文先打斗,她一开始是手下留情的,但是,没有想到黄文先这么“抗揍”,每次她以为对方没有战斗力了,可是黄文先总能爬起来再次“挨揍”。 黄文先只是凭借这一年吃雨沫做的菜才勉强晋升到圣者,在圣者中属于战力最差的级别。 而这个女子却早已晋升圣者,如今被一个初级圣者纠缠了这么久,女子有些生气,才在这次打倒后下了重手。 砍断对方一个胳膊,他总没有能力再起来挨揍了吧? 再说,现在这个社会,断胳膊断腿又不算什么大病,没有修炼过的凡人在现代医疗技术下都可以治愈,何况一个圣者?所以下这种重手女子没有丝毫心里负担。 不过,女子没有想到,那个让自己嫉妒怨恨的柳风突然出现在她面前,一瞬间,女子呆住了,她想和柳风打个招呼,但是,柳风显然没有认出来她,还在指责她。而且,那个只是尊者的红头发也跟着对她恶语相向。 女子气急而笑,指着柳风说道:“那你来替他报仇啊?” 柳风站起身,走到演武场中央,对女子说道:“做人莫嚣张,我来和你过过招。” 女子一挥手,两把小型飞剑分别出现在双手中,连平时总会秉承的比武前施礼的礼节都摒弃掉,对柳风说道:“我就嚣张了,你这个偏远星球出来的土包子还能打得过我不成?” 柳风有点意外,这个女子怎么知道自己是偏远星球来的?难道是黄文先说的? 在柳风思索时,女子却突然动了起来,倩影仿佛一道利刃,向柳风切了过来。 女子的速度很快,抓的机会也很好,但是,比速度柳风从来不怕任何人。 随着一阵巫术波动,柳风仿佛化身成一阵风,瞬间远离了女子,在移动的过程中,柳风的手中出现一把弓——后羿弓,天静精金箭矢像是不要钱一样向女子疾射过来。 女子双手剑挥舞,像是跳舞一样,优美的抵挡住每一个射过来的箭矢。 女子进攻的节奏被阻碍,柳风不再移动,站在原地继续射箭,箭矢的数量陡然增大了一倍。 女子越挡越快,身姿从优美变成了急促。 久守必失,有箭矢穿过女子的防守,在她的胳膊上划出一道血痕,女子脸色微变,大吼一声:“柳风。” 柳风一愣,她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 这一愣神之间,柳风射出的箭矢停顿了一刹那,女子把握住这一刹那的功夫,双剑急舞,身随剑走,整个人突然出现在柳风身前,双剑直奔柳风的喉咙。 女子的速度极快,柳风仿佛已经来不及躲闪了,就在女子暗喜时,一个魔杖出现在柳风的右手中。 魔杖挥舞间,杖头日轮里的明月石心发出了数道巫术之光,巫术之光并没有攻击女子,而是渗入柳风的身体里,柳风的力量速度等都有明显的提高。 魔杖速度极快,后发先至,打在女子的双剑上。 魔杖上传来巨大的力量把女子的双剑震飞,女子甚至抓不住双剑,全部飞开。 魔杖不停的继续前行,最后落在女子的脖颈前,魔杖顶端日轮外的尖刺顶住了女子的皮肤。 女子一震,停了下来。 柳风盯着女子,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虽然被魔杖的尖刺抵住喉咙,女子依旧毫不害怕,气呼呼的对柳风叫道:“你这个流氓,你以为你穿上衣服我就认不出来你了吗?” 女子的话让围观的人同时发出一声惊呼,什么情况?两人不但认识,还曾经“坦诚相见”? 柳风先是一愣,转瞬双眼发亮,这个女子的叫声让他想起曾经的一个事件。 在柳风被杨雪陷害通过巨石阵误入太乙空间时,他虽然因为替身人偶复活,但是衣服却在空间裂缝中全部消散,进入太乙空间后,柳风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一个女子尖叫着喊他流氓。 柳风仔细打量了一遍这个一身劲装的女子,这一个英姿勃发的美女和当初印象中的女道童有点对不上号啊,柳风有些不肯定的问道:“你是明月?” 明月背了下双手,故作高深的样子反问道:“现在认出我来了?” 柳风赶紧把魔杖收了起来,惊喜的问道:“我师傅现在在哪里?” 刚刚背手装高深的明月瞬间泄气下来,有些沮丧的说道:“你走后不久,主人就说他这次过来的事情已经完成,要回去了,然后说了一些高深莫名的话,说什么有缘自然再相见,就让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