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迹?所以说,这里就是向外散发的能量波动的根源吗?”小声的嘀咕着,法德拉转头看向了身旁的洛佩斯:“哦,看来这里并不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 随后,她抬手轻轻的拿起了一旁静静躺在地上的法杖:“那么,你怎么也在这里,洛佩斯?” “我只是接了一个赏金任务而已,没想到最后会变得这么麻烦。”耸了耸肩,洛佩斯慢慢的站起了身:“或许这有些冒昧,但你的记忆有些许恢复吗,法德拉?” “没那么严重,只是刚才我的意识还处于相当迷茫的状态。”轻轻的将自己的手掌放在洛佩斯伸过来的手中,法德拉借势站了起来:“谢谢。” “本来我还在城堡里悠闲的喝着下午茶,哦,或许早上一点,我想,我能称它为中午茶。”俯下身子摆弄了一下自己湿透了的裙子,不过很快她便意识到这样做并没有任何用处:“在美妙的中午茶时间结束之后,我忽然探查到了这里的能量波动。” 说着,法德拉叹了口气:“不过在抵达这里的没多久,我便遇到了亡灵,以及巨龙,我的伤口,就是那头该死的巨龙造成的。” “听起来,这可不是一段愉快的经历。”说着,洛佩斯蹲下了身子,开始整理起了之前放在地上的绷带。 “还好最后我成功的放出了传送魔法,不过因为太过浪费魔力,以及后背这个伤口的缘故,至少,昏迷不是一种好的体验。”咧嘴笑了笑,法德拉又无奈的耸了耸肩。 “真不知道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将袋子背到背上,洛佩斯抬手把匕首插回了腰后。 同时,他再次站了起来。 “或许算是件好事吧。”看来对此,法德拉并没有那么懊恼:“你手里有什么值得分享的线索吗,洛佩斯,我想我应该很需要。” “抱歉,除了红色的月亮,便再无其他,很遗憾。”说完,洛佩斯无奈的笑了笑。 “这很有用,并不遗憾。”挥了挥手中的法杖,法德拉抬眼向湖中的祭坛看了过去:“哪里,你有去过吗?” “嗯,在你昏迷的时候,那似乎是一个祭坛,除此之外,我很难在看出其他东西,要去看看吗?”回答着,洛佩斯也随着法德拉的目光看了过去。 “哦,当然,希望会有些发现。”法德拉的语气有些祈祷的意味,看来此次的事件,她的心中也充满了未知。 “嗯,从格式以及图案来看,这应该是一个献祭类的法阵。”在仔细的观察之后,法德拉得出了这种结论。 不过对此,洛佩斯却显得有些疑惑:“这还真是让人好奇,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不论任何事情,都有着他既定的规律,你觉得奇怪,不过是因为你不懂其中的规律罢了,这其实很简单,洛佩斯。”在听到洛佩斯的询问后,法德拉开口笑了笑,不过她还是开口解释了他的疑惑、 “好吧,术业有专攻。”说完,洛佩斯再次低头看了一眼法阵。 “但是,这并不能让此时的状况有所改变。”法德拉的语气中充满无奈:“那么现在看来,这里就只有那一个出口。” 说着,法德拉指了指之前洛佩斯过来的地方。 “其实那并非出口,因为我刚才就是从那条路过来的。”回应着,洛佩斯抬脚先法德拉一步离开了祭坛。 “好吧,原路返回的话,会有什么选择。”短暂的沉闷之后,跟在洛佩斯身后的法德拉开口问道。 “会回到一个岔路口,不过现在看来,我的选择也并没有那么糟。”回头看了一眼法德拉,洛佩斯咧嘴笑了笑:“还没向你道谢呢,关于小白的事情。” “哦,那并非什么值得提起的事情。”说着,法德拉拍了拍洛佩斯的肩膀:“我也只是举手之劳,就像你救了我一样。” “好吧,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也只有原路返回这一跳道路可选了。”事实上,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两人就已经开始实行这个计划了。 “我忽然发现,我其实还是挺讨厌黑暗的。”抱怨了一句,洛佩斯伸出左手扶住了墙壁。 不过对此,法德拉的反应却比洛佩斯淡定的多:“这很简单,洛佩斯。” 话音落下,一抹火焰便从法德拉的法杖上升腾而起。 “我都忘了,这对于你们来说,只是普通的小把戏。”忽然的光亮,然洛佩斯有了些许欣喜。 “其实这还是挺浪费魔力的。”笑了笑,法德拉顺势走在了洛佩斯的前方。 “至少对此我得表达感谢,你不知道,这该死的黑暗,我真是受够了。”他以前还真没发现,能够清晰的环顾四周是如此幸福的事情。 “没错,这该死的裙子我也受够了,我真该用火焰烤一烤它,说真的,这感觉可一点都不好。”无奈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裙子,法德拉却忽然发出了一声惊呼。 之后,法德拉给了洛佩斯一种恨不得扑在墙壁上的感觉。 “这是?”呢喃着,法德拉抬起手指轻轻的抚摸了一下通道墙壁上的法阵:“已经失传了的魔法。” “失传了的魔法?”法德拉的呢喃让洛佩斯也扬起了一抹好奇。 “啊,一种幻术类的魔法,能让人看到心底最恐惧的景象。”解答着,法德拉不断的转头,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不过很快,她便叹了口气,放弃了自己的动作。 但是下一刻,法德拉低头挥起法杖直接将自己湿润的裙摆切了下来。 “好吧,看来我应该是能感受到你对裙子的深深的恨意了。”法德拉的动作让洛佩斯愣了愣神。 不过法德拉却只是咧嘴一笑:“我只是想要把它记录下来,这可无价的珍宝。” 说着,法德拉抬手指了指墙壁上的法阵,然后用握笔的姿势捏住了自己的法杖,随着她的动作,裙子的碎片上渐渐的显现出了黑色的笔记。 这时,洛佩斯才发觉,原来当时看到的景象,是自己最害怕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