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刚看到这幅画面的时候,怪异感就迅速的涌上了洛佩斯的心头。 那个女人正对着墙,就像面壁思过一样,被一根绳子吊在墙上,不过那个绳子的根源并非在房梁之上,而是挂在了墙上羊骨饰品的角上,值得一提的是,旁边还有一个似乎被踢倒了的椅子。 但这,就是怪异的根源所在,虽然绳子的确实达到了能够上吊的高度,但是还得借助椅子就显得有些多此一举了。 女主人的身高并不算高,一只大概一米六到一米六五左右,而绳子的最下端也不过是一米七到一米八之间,两者大概也就有八九厘米的差距,实在犯不着使用椅子。 当然,也没准是那个女主人并不喜欢踮脚。 洛佩斯并不想在意过多细节。 这么思考着,他便转身准备离开了,这种事情是骑士的工作,他对查案可实在没什么天分。 然而他的双腿还没来得及摆动,一队骑士便直接从门外闯了进来,在看到了墙上的尸体之后,便迅速的握住了腰间的剑:“站住别动,抬起你的手让我看到,不要做暧昧的动作。” “啊,相信我,我只不过是个路过的好人。”回答着,洛佩斯乖巧的举起了双手。 “很好,现在慢慢靠向墙壁。”继续下一步指示的同时,哪位骑士慢慢的向洛佩斯靠了过去。 不过还没抵达,他身后的另一个骑士便再次开口问道:“哦,你不是洛佩斯吗?好久不见。” “你是?抱歉我记忆力不太好。”询问着,洛佩斯已经按照指示靠向了墙角。 “我叫亚尔弗列德,是白骑士团的骑士,你知道的,纳尔塞教官,可从不喜欢用除暴力外的方式解决问题,好了,不用在保持这种姿势了。”说完,亚尔弗列德走上前拍了拍洛佩斯的肩膀。 “我现在还真不知道这到底该算是好事还是坏事了。”无奈的抱怨着,洛佩斯终于得以放下双臂。 不过还没放松一下,亚尔弗列德便从口袋里拿出了随身的小本子:“还请不要见谅,这是我的工作,不过说真的,最近的工作实在是不好做,介意描述一下你进来时的场景吗?” “当然,我会尽量仔细一点,首先,我得解释一下我来到这里的原因,是因为我师父,纳尔塞订购的牛奶已经断送了有四天时间,所以我才不得不来到这里询问一下。” 说完,洛佩斯抬头看了亚尔弗列德一眼,确定他的思绪还在后,才继续开口说道:“在抵达的时候,大概是七点到八点左右,跟你们差不了太多,农场里的杂乱情况让我意识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对,所以有些担心,这才闯进来看看能不能施以援手,当然,除了脚印,这里面的东西我几乎没动过。” “我想我们的时间不多,亚尔弗列德,柏德温骑士长快要过来。”等洛佩斯的话音落下,跟随亚尔弗列德一起抵达的骑士才开口提示了一句。 “抱歉,洛佩斯,希望你能谅解,你的嫌疑目前还无法洗脱,之后还请配合我们的工作。”这么说着,亚尔弗列德便收起小本子,带着洛佩斯一起走了出去。 “说实话,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们这么高效呢?”虽然是询问,但言语中却带了些抱怨。 听洛佩斯说完,亚尔弗列德便低头揉了揉鼻子:“这算是巧合,我接到的是这附近村民的求助,说是奶农家的牛一直在袭击他的庄稼,啊,我以前还真不知道原来这种事情也归骑士管。” “你觉得我需要感谢一下主吗,我真希望以后师父不要在订购牛奶了。”叹了口气,洛佩斯自顾自的靠到了身后的墙上。 “早上好,柏德温骑士。”正要回复洛佩斯的亚尔弗列德忽然庄重的行了个礼,而他的前方,一队骑士正慢慢走来。 “早上好,勤劳的骑士。”点了点头,柏德温才继续开口说道:“听说这里出现了案件。” “是的骑士长,不过,恕我冒昧,您是怎么知道?”回答完柏德温的问题之后,亚尔弗列德又面带疑惑的问了一句。 “嗯,我从很远的地方便听见一位慌张的村民,在到处分享这些趣闻,他们总在如此。”笑了笑,柏德温又转身介绍起了那个跟在他身后的男人:“我觉得,你们应该有所耳闻,这位就是王国鼎鼎大名的侦探,霍尔戴斯。” “啊,霍尔戴斯侦探,久仰大名,今天总算是能有幸见上一面了,不过,您比我想象中要,嗯,和蔼一些。”说着,亚尔弗列德耸了耸肩。 “没有关系,其实我很感谢这幅邋遢的样子,因为这总能让我被人小看,对于我来说这是好事,我喜欢在角落里思考。”打笑的同时,霍尔戴斯将嘴中的烟斗拿下来磕打了几下,好防止燃烧过的烟叶堵塞烟斗。 “好了,我想我们的大侦探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不过恕我失陪,希伯特将军那边还有事情要做,你应该能理解我的,老朋友。”拍了拍霍尔戴斯的肩膀,柏德温无奈的耸了耸肩。 “哦,我当然不介意,老友,毕竟还是工作更重要,替我向美丽的夫人问好。”慢慢吐出了一口烟雾,霍尔戴斯笑着说道。 不过柏德温却扬起了一抹好奇的表情:“哦,你真该改一改你那总爱看人笑话的性格了,好吧这次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并非难事,我亲爱的老友,你身上的薰衣草味道很重,并且据我所知,这种稀有的东西只有叶莲娜哪里有种,还有,你手指上常年展示的戒指不见了踪影。”说到这,霍尔特斯顿了顿,又抽了一口烟斗,这才继续说道:“而且薰衣草味道的附着时间并不算长,结合耶基斯镇到达艾泽瑞托的时间来看,是我打扰了你和夫人的美妙时光,还容我好好的表达一下歉意,另外,希望她能喜欢新的戒指。” “不过说真的,你应该在等一等,我亲爱的老友,不然夫人要是把薰衣草的香味误会成其他女人的香水,可就不好解释了。” “你的鼻子真是比猎犬还要敏锐,不过下次在见到你时,我一定得好好清洗一下衣服,好了,回见。”说完,柏德温便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