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美貌妇人离开,姬如欢便忍不住说道,“这天玄教可真是厉害了,居然又派了个假的来,看来他们如今是一点也不将日月神教放在眼里了啊。” 独孤驰砚抿唇应道,“那还不至于,不然也不会拿着教主令牌前来了,估计还真是他们教主走不开。” 姬如欢看向月紫熏问道,“紫熏姐,当初这天玄教求见,你可知道他们是想干什么?是不是来归顺投靠日月神教的?” 月紫熏应道,“应该是吧。” 姬如欢听得一脸疑惑的道,“那奇怪了,今儿我看那个天玄教主的弟子似乎并不愿意归顺日月神教啊。” 独孤驰砚抿唇应道,“可能是觉得他们的实力已经足够强大了,不需要在倚靠日月神教了,毕竟若是归顺了日月神教,以后就会受到日月神教的约束,想做什么,也会变得掣肘。” 月紫熏赞同点了点头,“子书哥说的对,看来我倒是小看了这什么天玄教了。” 姬如欢应道,“那你们说,这天玄教会答应带咱们去他们的老巢么?” 月紫熏抿唇应道,“管他是不是带咱们去他们老巢,总归是能见着人,等见着了人,我就不信,还有我日月神教找不出来的地儿。” 边说着月紫熏边抛了抛手里的令牌,得意开口说道,“若是不见,咱手里还有这东西,也够将她天玄教搅动个天翻地覆了。” 姬如欢抿看着月紫熏手里的令牌,担心的道,“这令牌会不会也是假的?” 不等月紫熏开口,独孤驰砚便先一步开口说道,“不会,人已经都是假的了,若是再拿个假令牌来,除非他们一点不担心得罪日月神教,跟日月神教结仇。” 月紫熏点了点头,“如今咱们就只需等着天玄教上门,带着咱们去他们的老巢了。” 姬如欢一脸崇拜的看着月紫熏,开口说道,“紫萱姐,你真厉害,几个假教主都没能逃过你的眼睛,被你一眼识破。” 紫熏伸手挑了挑姬如欢的下巴,笑着应道,“厉害吧,要不要留在日月城跟我学?” 一旁的独孤驰砚沉下脸来,伸手将姬如欢拉到自己身边,开口说道,“既是要去天玄教老巢,是不是该做些准备?” 月紫熏忙开口应道,“对,还是要防止这天玄教破罐子破坏使诈跟咱们来个鱼死网破,到时候咱们成了那鱼可就得不偿失了,我得回日月城一趟,你们在这里等我还是?” 独孤驰砚快速应道,“我们在这儿等你。” 月紫熏点头应道,“那好,我会在天玄教的人来之前赶回来。” 月紫熏没有多耽搁,一行人回过去了隔壁客栈后,月紫熏只带了几个随身丫鬟侍卫,就离开了方城,剩下的人都留在了客栈。 既然这方城有天玄教的人,姬如欢也不敢随便出门,只乖乖的跟九皇叔呆在客栈里。 姬如欢觉得无聊,独孤驰砚倒是特别高兴,自从见了这紫熏师妹,他家如欢便整日里围着紫熏转,天天夸紫熏厉害,都已经彻底了忽视了他这个相公。 没了紫熏整日里缠着如欢,独孤驰砚也总算找着机会跟如欢温存了一番,两个人翻云覆雨之时,独孤驰砚还不忘逼着姬如欢问,“我厉害还是紫熏厉害?” 姬如欢被他折腾的难受,终是哼哼唧唧的哄着独孤驰砚开口说道,“你最厉害了,我家相公最厉害。” 独孤驰砚高高兴兴的跟姬如欢窝在屋子里过了两天二人世界,第三天才总算出了门。 面对着风长止打趣的眼神,姬如欢脸皮也是越来越厚,脸不红心不跳的开口说道,“看什么看,要看看你的雷雷去。” 自从见过了月紫熏的‘爹娘’之后,姬如欢再看风长止跟风雷时,似乎就觉得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也难怪风云这么讨厌风长止了,这风长止真是要把风雷给拐到了手,两个人男人在一起,风雷不得断子绝孙么? 风长止发现少主夫人看自己的眼神变的奇怪,再想起刚刚少主夫人说的话,再被这么盯着打量,便忍不住红了脸,转身就走,边走边开口说道,“我出去看看,都第三天了,这少教主怎么还没来呢?” 看着风长止离开的背影,姬如欢嗤笑一声,喃喃说道,“就这点道行,还敢打趣我?” 便听得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她身后的九皇叔独孤驰砚语气中带笑的开口说道,“是么,你的道行什么时候变高了?” 月紫熏在第三天的傍晚就回了方城客栈,而且身后还多了五十位日月神教的高手。 月紫熏回来的第二天,便是三天期限到期之日,他们早早的就收拾妥当,过去了隔壁院子,就等着天玄教的人上门了。 果然如月紫熏所料,这天玄教并不敢失约,上午的时候,当初那个自称天玄教教主弟子的美貌妇人就上了门。 甚至外面都已经准备好了马车,来迎接日月神教的少教主前往她天玄教总部见他们教主。 月紫熏当然不会坐天玄教的马车,而是坐上了她日月神教独有的豪华大马车。 马车两边都是清一色戴着独有白色面具的白衣侍从,坐下清一色白马,异常显眼。 白衣侍从的两边,还有两排身穿黑衣劲装的高手,与白衣侍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这阵仗,只怕走哪儿都是独一份儿了。 姬如欢跟独孤驰砚两人仍旧是乔装打扮混在白衣侍从里。 美貌妇人的马车走在前面,出了方城便直奔大明边境,姬如欢在心里暗叹,这天玄教的老巢果然还是在他们大明。 因为出行的排场太大,这队伍行走的也并不是太快。 这带路的天玄教也还算细心,为了不露宿荒野,他们都有算好了每日行程,尽量有客栈落脚。 如此阵仗,旁人看着,只以为是什么皇亲国戚或世家大族的贵人出行,没人敢招惹也没人敢怠慢。 有天玄教的人在,不管是月紫熏还是独孤驰砚他们这些侍从,也都摆足了姿态,一路行来,他们彼此都硬是没能多说上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