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静家门口处等了约莫十分钟左右,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少年进入了小静家,这期间大侠一直低着头,只偶尔小心的抬起头瞧上几眼,所以小静的父亲和弟弟并没有认出他来,只是当作来渔村收鱼的人,诧异的看了一眼就进院了。 “是他们吗?”燕白禹问道。 “是。”大侠肯定道。 “不进去说一声?”燕白禹提议道。 “算了吧,他们……不喜欢我。”大侠还没有从接二连三的打击中走出来,强颜欢笑道。 “既然这样,那我们回去吧。”燕白禹说道,出来了这么久,得到了渴望的自由,现在他却有点想念海底了。 “嗯。”大侠小声道。 然后,三个人走到那片沙滩上,蟹将军突然直愣愣的看着燕白禹说道:“燕哥,回去得用令牌。” “我没拿令牌!”燕白禹如同被抓住尾巴的猫急忙尖声说道。 “喔~”蟹将军和大侠齐齐发出一阵喔声,双双诡异的看着燕白禹。 蟹将军并没有问燕白禹钥匙在不在他这,他这么回答,无异于自己承认了,钥匙就是他拿的。 然后,燕白禹老老实实的拿出那块蓝色小令牌,不舍的递给蟹将军道:“一会用完得还给我奥。” 还。 岂不是说这东西成他的了? 果然,陛下说的没错,这东西都不用自己保管,肯定有人会替他保管的,蟹将军一开始还疑惑,也没人帮我保管呢,等他到了这想起没拔钥匙的时候其实就是抱着问问燕哥看的态度并没有过多的想法,但是果然,燕哥就是陛下说的那个替他保管钥匙的人。 见燕哥似乎不高兴了蟹将军也就非常识趣的点了点头说道:“燕哥放心,用完就还给你。” 听蟹将军如此说,燕白禹才彻底地松开钥匙,之前他一直攥着来了,一直没想过撒开。 蟹将军接过令牌,对着半空中一照应,一道水幕门凭空出现,然后蟹将军恭恭敬敬的将令牌还给眼巴巴盯着他看的燕白禹道:“燕哥,收好。” “嘿嘿,好嘞。”燕白禹乐呵呵的接过令牌,揣进怀里特意拍了两下美美说道。 见到这样的燕哥,蟹将军和大侠只能苦笑,没办法,自己认的大哥,就算是含着泪也得跟着。 由于令牌已经到手,燕白禹没等,直接第一个进入水幕,蟹将军和大侠两人跟在身后,回到海底,头顶瞬间失去了太阳的照射。 水幕门闭合后,蟹将军说道:“燕哥,你跟大侠先回去,我去趟海皇宫,和陛下说一下此行成果。” 哪有什么成果,蟹将军这是要把所有事自己扛下来,不想让燕白禹和大侠同去罢了。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燕白禹看着蟹将军淡淡说道。 “没错,我们一起去。”大侠也是坚定说道,此事因他而起,他这个当事人不可能无动于衷。 “你们……”蟹将军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别墨迹了,快走吧。”燕白禹上前一大步推了蟹将军一把,然后自己也往海皇宫的方向走去。 三人走到半路,正好碰见在外面散步的龟总管,龟总管看到蟹将军果然身子颤抖了一下,然后没好气道:“陛下在海皇殿等你们呢,赶紧去吧。” 说完,龟总管傲娇的在三人面前走了过去,走过蟹将军身旁的时候还故意重重的冷哼一声。 又像是像起什么,走了两步的龟总管又折了回来,回到要白禹面前,端着说道:“有空可以来找老夫,老夫可以传授燕先生一点防守之道。” 这句话和燕白禹说完,龟总管是真的走远了。 什么情况? 等等…… 防守…… 我的天,这老王八竟然真的听到了! 燕白禹上午时刚刚大声说了那么一嘴,龟总管防守天下第一,结果回来这老货就特意点明了要教自己防守,真能显摆啊,老不死的! 龟总管没有走远,大侠用眼神特意跟燕白禹交流了一下,那意思仿佛在说:“你看我说的对不?” 燕白禹撇撇嘴点了点头,用眼神回应道:“别说,还真准!”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只有蟹将军拘谨的看着龟总管的背影,等背影彻底成了背景,蟹将军才深深呼了一口气吐槽说道:“几万年了,王八气性可真大!” “蟹弟,你可长点心吧,你就不怕龟总管听着回头给你来个清蒸螃蟹?”燕白禹一听这话,扑哧一下乐了。 “螃蟹?我不吃螃蟹,螃蟹怎么能吃螃蟹呢?”蟹将军一脸萌萌地说道。 “你不吃螃蟹,就怕龟总管想吃你啊!”燕白禹心道,却也没说出来,万般思绪只能化作一声叹息道:“走吧,陛下还等着呢。” 创业这条路上,自己任重道远啊!两个小弟什么都不能帮自己分担,事事都得自己这个做大哥的考虑,唉,自己也是时候找个像龟总管那样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大管家了。 正往海皇宫走着,燕白禹对着蟹将军突然问道:“如果没有陛下的召见,我们贸然闯入,会被斩杀吗?” “不会,有令牌,那是陛下的东西,珍贵的很。”说完,蟹将军捂着嘴,他觉得自己好像泄露了什么。 之后,无论燕白禹问什么,蟹将军都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往海皇宫,到了海皇宫,三人也不用通报,直接大摇大摆的走进大殿。 不出意外,海皇在大殿上高坐皇位,等着他们三个罪人前来自首。 “臣燕白禹,叩见陛下,祝陛下青春永驻,与天同寿。”燕白禹一头跪倒在地,大声舔道。 “参见陛下。”蟹将军和大侠倒是正常的多,没有燕白禹那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 “免礼,起来说话。”海皇一听到燕白禹这几乎是不加掩饰的马屁,眉角跳个不停,压抑着内心的躁动清冷说道。 “陛下……”蟹将军往前一步,刚开口叫了声陛下,就立即被燕白禹把话抢了过去大义凛然道:“陛下,此次前往渔村失利,责任全在于我,与他二人无关,陛下若要责罚,便只罚我一人好了。” “好,那就罚你一人。”海皇坐在高处嘲弄的看着燕白禹说道。 “陛下,这……”由于事情太过顺利,燕白禹有点不适应吞吐说道,准备好为自己辩解的话还没说出来呢,陛下怎么就拍板了?难道不问问过程什么的吗?这也太轻率了吧! “怎么?不是你自己要罚的么?”海皇在宝座上冷冷问道。 “陛下就不关心一下过程吗?”燕白禹不平道。 “结果都不称心,要过程有何用?”海皇不留颜面讽刺说道。 “陛下此言差矣。”燕白禹摇头表示不同意海皇的观点,而后说道:“一个低头走路的人是永远不可能领略到沿途的风光的。” “我认为,人追求的不在于结果而在于过程,相对于结果的辉煌或暗淡,追求结果的过程更能体现其意义与价值。” 闻言,海皇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冷冷的看着燕白禹,海皇身上突如其来释放出来的气势压的燕白禹喘不过气来,过了良久,燕白禹脸色苍白,海皇才缓缓收回其强大的气场,冷冷说道:“不要妄想教本皇做人做事,你还没那个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