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23年都没有放纵过,今天就让她破罐子破摔一次吧。 延语市南语街,这条热闹的街道上,坐落着一家看上去超拉风的酒店。 富丽堂皇的酒店大堂,置身其中,有种被金碧辉煌包围的感觉,此时的欧潇歌绝对不会考虑,一个晚上,就会把她半个月的薪水全部耗费掉。 强行拖着凌夙进入酒店,啪叽!一张身份证拍在酒店前台,欧潇歌醉醺醺的模样一直在晃悠,走过来的路上一直走着“S”路线。 “来间房!”欧潇歌豪迈,双颊微红,手臂搭在了凌夙的肩膀上。 前台接待微楞,也被欧潇歌的表情吓到了,再看向欧潇歌紧抓着不放的人,前台是彻底的被吓到了。 星级酒店的前台,等于是酒店的门面,自然是高素质、高涵养、高质量。 只见,凌夙做了一个虚的手势,深邃的眼眸中闪过锐利,然后点点头,给了前台一个讯息。 凌夙不知道欧潇歌想做什么,只能暂时顺着她做下去,这种醉醺醺的模样,和他当初见过的欧潇歌有很大程度的区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凌夙想知道。 对于欧潇歌并没有认出他是谁,内心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失望。 前台了解意思之后,马上拿着欧潇歌的身份证,办理入住手续。 “我要一张床的双人房!”再次啪叽一声,欧潇歌声音气势恢宏。 “好……好的。”前台有点被潇歌吓到了,自然吓到的意义很多。 某酒店的232号房之中,温度和异常指数直线上升。 欧潇歌的伸手利索,门一锁,身一转,手一伸,利落的把凌夙推到,然后两脚踩着床垫,鞋都没脱,直接骑坐在凌夙的身上。 这个情况,能发生的事情只有一个。 躺在床垫上的凌夙的面部表情更加僵硬了,理解这个情况,他却理解不了欧潇歌这样做的理由。 接下来他该怎么做?凌夙迟疑了。 凌夙人生进行32年,第一次被人推倒压住,感觉并不是那么坏。(笑) “我想你需要冷静一下。”凌夙神色淡定,面无表情,眼眸的深处,是对欧潇歌的担忧。 眼前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那种素净不谙世事的面容,怎么看都是良家子女;目光向下,再看看这凹凸有致、丰满火辣的身材,的确是能轻易撩起男人火热的心思。 可惜,凌夙是柳下惠,最擅长的就是坐怀不乱。 “闭嘴,我很冷静。”骑坐在凌夙的身上,欧潇歌拿着手机,正在查相关资料,她那醉意朦胧的双眼,能不能看清字都是问题。 眉间紧缩,狰狞认真,没有经验的欧潇歌,只能这样一边查资料一边现在进行时。 进行过程中,欧潇歌从未看过凌夙一眼,她害怕自己看过凌夙那张陌生的脸之后,就会打退堂鼓。 “你的眼神狰狞了。”凌夙在他自己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出现了一点点蹙眉的表情。 再次重逢,为什么会是这种情况?他所认识的欧潇歌,绝对不是随随便便的女孩子,她会有这样的行动,一定有重要的理由,凌夙想知道那个理由。 但他也知道,现在问,恐怕欧潇歌什么都不会说。 推开欧潇歌轻而易举,而凌夙却有自己的恻隐之心,想起母亲的话,再看着欧潇歌,如果一定要结婚的话,对现在的凌夙来说,欧潇歌是不二人选。 资料简单阅过,省略洗澡步骤。 旁边一瓶红酒被欧潇歌发现,飞速爬过去一饮而尽,几秒钟之后,欧潇歌脸颊潮红,眼神开始朦胧漂移,醉意更上一层楼。 脑细胞的目的依旧明确,明确的疯狂。 第一步扒光,欧潇歌在脱光自己之前,先把凌夙扒光了,欧潇歌的目光呆滞了。 “连身材也这么完美,看来我的运气并不是那么烂,嗝……”光溜溜的欧潇歌骑在凌夙的身上打了一个嗝,贼兮兮的坏笑着,散发着浓重的酒气,身体微微有些晃动。 这样正好,作为她最初的也是最后的一次,真的很不错。 只是很不错的让欧潇歌有想哭的冲动。 “……”凌夙微蹙眉,对欧潇歌那些不明其意的举动,终于有了一点表情上的反应。“你要想清楚,自己现在到底在做什么。”提醒,并不是因为好心,而是凌夙这位柳下惠的心思确实的被挑起来,也确实的做了决定。 对凌夙来说,从七年前开始缘就已经形成,再次相遇,缘已经完善。 凌夙不会停止,什么都不要停止。 “关你屁事,老实点!”欧潇歌怒,豁出去的眼神怨天怨地怨世界。 ……………… 夜很长,将魔鬼唤醒的结果是一次又一次都不会结束。 夜过的很快,醉酒的夜过的尤其快。 某年,6月7日,8:12Am。 清晨的阳光依旧那样灿烂,暖暖的日光透过白色窗帘,洁白的床单上残留着有些怵目的颜色。 地板上,扔着部分撕碎的衣服,某角落掉着衬衫纽扣。 英勇的红酒瓶空空如也的躺在地板上,酒瓶盖在不远处。 床垫上的两人相拥而睡,很香、很沉、很安心,只是床单很乱。 严格的来说,昨晚进行到后三分之一时,欧潇歌已经醉的一塌糊涂,凌夙那份沉淀了很久,被悉数挑起的心思,就用欧潇歌的身体狠狠的满足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