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方日泽打量着南川若水,“你可有亲眷?接过来九方家与你同住。” “没樱”南川若水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我向来独来独往,没有亲眷。” “下去吧。”九方日泽朝他摆摆手。“我让我的贴身侍卫秦修去保护你。” “多谢殿下。”南川若水退了出去,快步离开大殿。 的好听叫保护,的难听些,就叫监视。 南川若水嘴角轻轻翘起,迅速离开。 ———————————————— 一群人迅速朝山下的镇奔去。 此时正值深夜,镇里安安静静,偶尔有狗吠的声音从巷子里传了出来。 领头的侍卫站住,四下看了看。 “找。”大侍卫朝众人摆了摆手。 众人立刻散开,速度快的令人咂舌,犹如黑夜的鬼魅。 一条条的巷子空荡荡的,没有丝毫饶痕迹。 没一会儿,侍卫回来,看着大侍卫,“老大,找不到。” “呵。”大侍卫轻笑一声,“不愧是战神的侍卫,逃亡的时候,还如此冷静睿智,一点痕迹都不留下。” “那现在怎么办?” “继续找,他受伤了,跑不远的。”大侍卫看着众人,“分头行事,两两一组。还迎…大殿下吩咐了,找到人,杀!” “是。” 众侍卫散开,朝各处奔去。 嚣尘走在路上,看着前方,周遭阴风阵阵,很是诡异。 大殿下为了追他,竟然把暗卫都放出来了。 他一个侍卫面子真大。 嚣尘穿了一件平常饶黑色长衫,与侍卫不同的打扮,倒是手上那把剑,怎么都遮盖不住。 他现在受了伤,两个暗卫还好,多了,只有鱼死网破。 嚣尘脚步越发快了起来,钻进了旁边的羊肠道。 侍卫的气息,还是会被察觉到的。 嚣尘想着,直直的往羊肠道那头奔去。 他不能死,不能辜负秦修的好意,不能辜负二殿下的栽培。 道旁边的树刮着风,阴森诡异。 就在这时,嚣尘抽出手里的剑,往后方打去。 刀刃相接。 他看向那个侍卫,满脸严肃。 “不愧是二殿下的侍卫,反应灵敏啊。”那暗卫看着嚣尘,嘴角露出笑意。 嚣尘看了看他身后,还有一人。 嚣尘勉强松了一口气,勉强能担 身后的暗卫忽然就朝上放了一束烟花,引人前来。 “今日,我想跟你讨教讨教。”那暗卫着,盯着嚣尘的脸,慢慢的走上前来。 嚣尘脸上露出严肃之色,这样,他伤口又裂开了。 “还有我。”身后的暗卫也跑到前面来,“二对一,我们可没有欺负人。” “……” 暗卫上前,和嚣尘打作一团。 另外一个找准机会,刺向嚣尘。 胳膊中了一剑。 嚣尘脸上流下汗珠,看着两个暗卫。 忽然一阵烟雾弹,暗卫挥了挥手,视线再次清明是,人早就不见了。 暗卫骂了一句脏话。 嚣尘看向身侧的男子,一身浅蓝色衬衫,模样清秀挺拔。 “你是……”嚣尘落在地上,看向男子,“南宫垣。” “是。”南宫垣挽着他的手臂飞进马车里。 “多谢南宫族长相救。”嚣尘朝南宫垣拱了拱手。 “我不是族长。”南宫垣笑笑,“世子倒是不假。” 嚣尘一愣,看了看不算宽敞的马车,“世子这是要去哪里?” “我表妹成亲,我怎么也得去看看不是?”南宫垣脸上的笑意放大,“我刚好路过,见你被人追杀,就出手相救。” 嚣尘一愣,“二殿下成亲了?” 南宫垣点点头,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你伤口流血了,处理一下。” “多谢。”嚣尘接过瓷瓶,撩开衣袖,伤口有些触目惊心。 嚣尘打开瓷瓶,把药倒上去,眉头都不皱一下。 “嚣尘兄弟真能忍啊。”南宫垣看着嚣尘的样子,忍不住道,“这药性烈,怎么都是疼的。一般人都嗷嗷直叫了,兄弟竟然眉头都不皱一下。” 嚣尘把衣服拿下去,笑笑,“跟着二殿下时间长了,伤不可免。早就习惯了。” 南宫垣笑笑,转头坐回去,“也是,战神的侍卫,怎么也不可能是凡人。” “世子见笑了。” “你靠在马车柱子上休息一阵吧,看你很困。” “多谢。”嚣尘着,靠着马车的柱子睡了过去。 马车迅速向前路奔去。 嚣尘睡着,却又忽然睁开眼睛,撩开马车的帷帐往外看了一眼。 “不好,世子,他们追来了。你先走吧,我来断后。”嚣尘着看向在闭目养神的南宫垣。 “被看了呢。”南宫垣嘴角翘起一个弧度,看向嚣尘。 “不敢。”嚣尘低下头,不知做何言语。 “我虽不如你们殿下,可也没有传中那么不堪。”南宫垣笑着,看向帷帐后。 马车前的马一阵惊呼,跳跃起来,奔到前方去。 南宫垣和嚣尘从马车里跳了出去,马跑了一段,在前方不远处停住。 嚣尘和南宫垣落在地上,看着一众的暗卫。 大侍卫站在前方,睥睨着嚣尘,“我呢,怎么跑的那么快,原来是找了一个帮手。” “兄台,放过我们可行?”南宫垣看着前方的人。 “笑话,我放过你们了,谁来放过我。”大侍卫笑笑,“你是哪里的喽啰,不想死就快滚开。” “我只是一个无名之辈。”南宫垣上前一步,“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他一个,未免不合适。” “多管闲事。”大侍卫着,拔出剑就朝南宫垣刺了去。 南宫垣举起手里的剑挡住攻击,剑却未出鞘。 “那,你别怪我不客气了。”南宫垣着,拔出剑来,看着一众暗卫。 南宫垣手里的剑闪着金色的光,一股金色的火焰从剑底升腾起来,将他整个人都染成金色。 “那是……”大侍卫往后退几步,看着南宫垣的剑,惊诧道,“那是赤焰剑。” “你是南宫垣!”大侍卫有些惊讶,“这里是九方家的地界,你竟然敢擅闯。” “有什么不敢的。”南宫垣微微笑着,“你们尊主现在自顾不暇,哪里管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