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秦开将碗筷都收拾了一下就进厨房洗东西去了。 艾米翻看时尚杂志,赵静怡正在玩手机。 莫雯雅起身走进洗手间,打算把自己放着没洗的衣服都洗了,结果到洗手间一看,莫雯雅就又呆住了。 自己的衣服,竟然都被洗好挂了起来。 那一件件衣服……裤子……内衣……内裤…… 完完整整,挂在架子上。 莫雯雅抬起手,捏了一下自己最喜欢的那条黑色蕾丝缕空小裤裤。 那湿润的触感,还有那略微的芬芳都在诉说着它们刚才的遭遇。 莫雯雅面红如血,嗔怒满眉。 她面红耳赤的捂着什么东西快步的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随后又很快从房间内走出来,穿过客厅,走进厨房,站在秦开的身前。 艾米、赵静怡茫然地看着行走匆匆的莫雯雅,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此时的秦开,洗好碗后,正一只手拿着个苹果,一只拿着刀,慢悠悠的削着。 饭后吃个苹果,有助于消化。 “洗手间里的东西,是,是不是都是你洗好的?”莫雯雅红着脸问道,语气里似乎带着一丝恼怒。 整个下午,只有秦开在家。 哪怕艾米和赵静怡在家,但艾米不会洗衣服,赵静怡也只会把衣服放在洗衣机里。这两个女人谁都不会用手洗,更不要说把它们小心地晾好。 所以,真相只有一个,这些衣服都是秦开洗的。 “嗯,是。”秦开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你不用谢我,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你……你应该做的?”莫雯雅咬着牙,瞪着秦开,说道,“谁让你把那些东西都洗了?” “不是你们说要让我多做家务的么?”秦开疑惑的看着莫雯雅,说道,“我看到洗手间里有脏衣服,就顺手洗好了,这有什么不可以么?” “这,这当然可以,可是,可是你也得分什么东西啊!”莫雯雅有点无奈了,人家秦开看着就好像什么都不懂似的,难不成还要她说你不能洗我的内衣内裤?这让人听起来未免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可是自己如果不说的话,秦开以后再洗怎么办? 一想到自己贴身穿的东西是一个男人洗干净的,莫雯雅就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得分什么东西呢?”秦开是真的听不懂了。 “你……我……”莫雯雅满脸通红,嘴巴张了又张,不知该怎么解释才好。 “来,吃片苹果。”秦开削好苹果,又把苹果切成一片一片,在盘子里摆成个心形。见莫雯雅面红耳赤,气呼呼的,把一片苹果塞进莫雯雅的嘴巴里,说,“饭后不能生气,这对身体不好。” 莫雯雅说不出话,愤恨地一口一口吃掉苹果,刚想警告秦开几句,却发现秦开已经端着一盘苹果出去了。 “雯雅,怎么了?”艾米见秦开出来,看了一眼厨房,疑惑地问。 “没事,我把她换下来的衣服洗了。”秦开老实地回答。 “哟,小弟弟,不错啊!”艾米咯咯娇笑,她年纪比秦开大,最喜欢叫秦开为小弟弟。 秦开很郁闷,他看了看自己的弟弟啊,明显不小,怎么艾米喜欢叫他小弟弟呢? “以后,姐的衣服就给你洗了。”艾米抛了个媚眼给秦开,娇笑道。 “你的内衣……内裤什么的,都要给他洗吗?”莫雯雅从厨房追了出来,恰好听到艾米的话,心里更气,没好气地问。 “没问题啊!”艾米拿了一片苹果,优雅的吃掉,娇笑一声,说,“有人给我洗衣服,我干嘛不乐意呢?小弟弟,以后姐的内衣……内裤什么的,都给你洗了。” “你把换下来的衣服放在脏衣筐里,我看见就会洗掉的。”秦开大大方方地说。 “你们……真不知羞耻!”莫雯雅大口的咬了一口苹果,愤恨的瞪了秦开一眼,有一种牙痒痒,但是却又挺奇妙的感觉。 她已经打定主意,以后自己的内衣裤,换下来一定要洗好!! …… 夜色悄然降临。 秦开推开窗户,轻声飞掠出去。 他记得离四合院不远处,有一片湖泊,那里灵气虽稀薄,但对比其他地方,要好很多。 明月湖,是江州市的重点环境保护区,也是这座繁华城市内少有的清静之地。 秦开来到明月湖,明月湖中间有一个小岛,因为这里是市重点环境保护区,所以平时很少有人上小岛。 秦开侧耳听了一下,确定周围没有任何人,折下一根芦苇,手指一弹,芦苇如离弦的利箭,飞落在湖面上,湖面上惊现一条水线。 秦开微微一笑,脚尖一点,人如飞鹰,瞬间飞掠到湖面上。 恰好,芦苇飞驰过来,秦开脚尖点在芦苇上,人与芦苇一体,飞驰向湖中心的小岛。 传说中的一苇渡江。 秦开背负双手,人在湖面飞驰,衣袂飘飘,说不出的潇洒与飘逸。 快到湖中心小岛,秦开从湖面上一掠,如巨鹰一般,轻轻落到了小岛上,就地盘腿而坐,修炼起来了。 到了他这个境界,已经不再太注重强调招式了,而是注重内气的修炼。 有了内气灌注的动作,每一动作都暗含武道至理,威力无穷。 这才是真正的做到了化繁为简、大巧若拙。 秦开能在短短十年时间里把内气修炼到如此高的境界,是因为十年前有一个女人传了他一套亘古无敌的功法。 十年前,秦开是江州市人,父亲是江州医科大一附院的中医科主任医师秦家明,母亲是市第一人民医院的护士长,他衣食无忧,被人羡慕和追捧。 但在十年前的一个晚上,父亲突然被一个神秘人抓走,随后,父亲就被人残忍的杀害。 这件事,没有一个人敢插手,没有一家势力敢去调查,仿佛他父亲就是一只蝼蚁,激不起浪花。 那时,他被仇恨的火焰焚烧掉理智,拿着一把餐刀单枪匹马想为父亲报仇。 但是,他最终被那个男人狠狠地踩在脚下。 他清晰记得那个男人淡漠的眼神,以及冰冷的话语:。 “你,算什么东西?哪怕是顶尖大家族,老子也能一手覆灭。呵呵,想杀我?就算给你一百年,你也是一只蝼蚁,是被我随意凌辱、随意灭杀的蝼蚁。” 母亲拼了命救他,宁愿被那人折磨致死,也希望给他多留一点逃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