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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正文卷 第四百二十九章 解围

香火成神道 火炬 4246 2024-05-27 17:04
  陆河三人一边饮茶,一边等待郭敬儒归来。  只是,左等右等,一直等到天黑,都没等到郭敬儒回来。  何道昌的脸色有些尴尬,他只当是郭敬儒回来了,却不想见他,毕竟郭家的祖坟距离大风城也不远,天黑了,早就该回来了。  “快!兄弟们抄家伙!去打死那帮狗东西!”  就在此时,外面响起了阵阵喧闹声。  陆河与何道昌对视一眼,两人同时站了起来,朝门外走去,君黑狱也连忙放下杯子,临走之前,还把桌子上放着的一罐茶叶给顺走了。  到了郭府门前一看,此时郭府之中的下人们几乎全都聚集了起来,足有浩浩荡荡的上百人之多,其中还有几个蜕凡境修为的修士。  但此时,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怒意。  站在人群之前,还有两个鼻青脸肿嘴角渗血的男子。  何道昌见状吃了一惊,连忙开口问道:“怎么回事?郭先生呢?”  那下人认出了何道昌,带着哭腔说道:“我们和郭先生一起去了祖坟,谁知道遇到了那城中张家的人,张家的人对郭先生祖上出言不逊,郭先生与他们理论,他们却对我们动手,他们之中有个蜕凡境高阶的高手,他们不敢打郭先生,却将我们十几个下人给打的半死,我俩是冲出重围回来叫援兵的,那张家的人真是欺人太甚!何掌柜,我们知道您是高手,求您为我们出这一口恶气!”  这郭府之中,最强者不过蜕凡境中阶,他们本就在想该如何对付那蜕凡境高阶的人,现在有了何道昌,他们便仿佛是看到了救星。  “岂有此理!”  何道昌闻言勃然大怒,道:“郭先生乃是当世大儒,就连人皇陛下见了郭先生也是礼遇有加,这张家果真是焚琴煮鹤之辈,竟敢对大儒门下之人下如此重手,走,快带我去!”  陆河也皱起了眉头,虽然没有见那郭敬儒其人,但这郭府之中的下人们一个个的都如此愤慨,这种愤怒都是发自内心的,没有丝毫虚假,显然郭敬儒平时对下人们都很不错。  一个对下人都很好的人,不会坏到哪儿去。  当即陆河大手一挥,一道灵力裹住众人,直接飞上了万米高空。  郭府的人们除了那几个蜕凡境的修士之外,其他人都从未在天上飞过,此时都吓的哇哇乱叫,那几个蜕凡境的修士看陆河的目光更是充满了尊敬,就这一手,就让他们意识到陆河是紫府境的强者。  跟着那下人指的位置,几息之后,众人便降落在了一片山头之上。  “也不知道是哪个老贼,长得好似枯树老皮,也好意思出门。”  “老而不死是为贼,可恨可恨。”  陆河等人到来的时候,几个妇人,正围着一名身穿素色长袍,头戴羽冠,须发皆白的老者出言讥讽。  而在那几个妇人身后,则是一群满脸冷笑的男子。  在地上,还有十几个穿着郭府家丁衣服的人躺在地上不住哀嚎,这些下人的身上都满是伤痕。  那白发老者此时气的嘴唇发紫,手颤颤巍巍的指着那几个妇人,道:“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无知妇人!无知妇人!”  “女人怎么了?你还不是女人生出来的?”  一名伶牙俐齿的妇人冷笑道:“莫非,你打从开天辟地以来就无父无母,是树上结的果子?”  “哈哈!”  几名妇人闻言顿时大笑起来,毫无女子教养。  “先生!”  郭府下人们看到这一幕,气的差点吐血,手中拿着刀枪棍棒便冲了上去。  何道昌怒喝道:“几个贱女人,如插标卖首之辈,也不看看自己长得好似路边野狗,竟然也敢如此搔首弄姿。”  言罢,何道昌一掌击出。  狂风吹过,那几名妇人直接被掌风吹的倒飞出去。  张家众人顿时大吃一惊,急忙接住那几名妇人。  一名身穿黑袍的中年男子怒喝道:“何道昌,我们之间的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  “张让,你有没有一点羞耻之心?”  何道昌冷冷的说道:“你张家,当真是不在乎门风?让几个妇人出来抛头露面,且敢对郭先生出言辱骂,你不怕天下士子对你张家口诛笔伐吗?”  “士子算个屁,他们能用口水淹死我吗?”  张让哈哈大笑道:“我张家何时在乎过名声这种狗屁东西?老子生来便是要杀人,你若再敢多说一个字,老子就让你和这个白发老贼一起死在老子的剑下。”  “对老人,对学识渊博的学者,起码要有尊敬。”  陆河一步踏出,缓缓开口。  张让皱眉,看着陆河,冷笑道:“你一个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也敢来教育老子?”  “你找死!”  君黑狱闻言勃然大怒,手中黑焰红莲枪闪烁出现,下一刻,他的身影直接出现在了张让面前,一枪便戳在了张让的胸口,长枪余力未散,直接将张让钉在了他身后的树上。  陆河淡淡的说道:“留他一条狗命,让他跪在郭先生面前磕头认错。”  “是。”  君黑狱点头,抽出长枪,拽住张让的头发,直接将他提在到了郭敬儒的面前。  张家众人都被突然出现的君黑狱给吓住了,一动也不敢动,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君黑狱揪住张让的头发,好似是在提一条死狗一般。  张让此时也被吓的浑身都死筛糠,颤颤巍巍的跪在郭敬儒的身前,颤声道:“郭,郭先生,是在下错了。”  “你不用向我磕头!”  郭敬儒冷哼一声,指着自家祖坟,道:“你该向我家先人磕头。”  张让愣了一下,随即二话不说,转身朝着郭敬儒家中祖坟一连磕了数十个响头,直磕的额头红肿方才作罢。  他胸口的伤,一直在往外流血,很快,便将坟前的一片土地染的血红。  郭敬儒的脸色这才好看一些,也没理会那张让,而是看向陆河与何道昌,微微弯腰,拱手道:“何掌柜,还有这两位小哥,今日,多谢你们了。”  “郭先生哪里话,这都是晚辈该做的。”  何道昌连忙回礼,陆河与君黑狱也都跟着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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