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修炼之门,我可以传授你一些基本,为你以后修炼武道打下基础也是不错的!”慕容列微笑地说道。 若长辞点点头。 慕容列伸出一根小指头,轻微地点在了对方的脑门,旋即轻喝一声,一道湛蓝色的玄气能量输入了她的脑海中。 一些修炼内容基础知识一股脑在她的脑海里绽放。 慕容列舒松了一口气,收回了手,道:“你按照这上面的指示好好修炼。过些时日为师要检查你,如果不通过的话,嘿嘿,我可以放弃你了……” “师父的话,长辞牢记在心的!” 这个事就是这么敲定了。 慕容列觉得没有什么事情了,就先行告退了,然后自己赶紧地赶回了御前殿。 他深吸了一口气,安静了一会儿,才是老实地坐了下来,脑海里仔细地回忆着刚才喂若长辞查探之时,看到了一副镜像,可是带着残缺不全的表面。 而且里面也是清晰地可见,有……有一条龙…… 慕容列见此,脸色越来越凝重了起来,沉吟了半刻,想想若长辞这样怪异的问题,的确是让他大吃一惊。 不仅仅让他气海中的青龙有所反应,同时,有强烈着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推动…… 这到底是什么玩意?慕容列想了想,觉得自己的头快要大了。 虽说如此,若长辞那个场景似乎是关联着某种东西…… 慕容列仔细地回忆了下,好像是存在这皇宫中…… 一想到这样的猜测结果,慕容列一拍大腿,想要去查探一番。 慕容列可以明确地指出,这种场景一般不会出现在平常的地方,而是只会出现在皇宫禁地…… 禁地! 两个字,突兀地在慕容列的脑海中闪现。 “看来,这若长辞身上绝对会有一段不可告人的秘密!”想到此处,慕容列脸色越发地严肃了起来。 想要解决这个问题,只能是靠自己去推理查探了! 慕容列沉吟如此,便是马上动身去寻找皇宫禁地。 至于禁地所在之地,慕容列目前也不清楚。 绕了一大圈,啥玩意所谓的禁地一点都没有。那个所谓的浩翔宫,耀文宫,慈宁宫,乾坤殿,以及大大小小的宫殿几乎是人住的地方都有了,仍是没有找到没有人住的禁地啊…… 慕容列望了望周围,喃喃自语道:“难道小爷我失误了?这大吴皇朝压根没有禁地吧?” 想想是如此,可是,对于这么庞大无比的大吴皇朝,怎么可能没有一个秘密的存在呢? 顿时,慕容列不由地眉头一皱了。 继续找吧…… 慕容列深信,所谓的禁地一定是会找到的。 他继续动身寻找禁地。 然而这时,正面却是迎来了一队人,而这一队人马则是大王子殿下部下的。 见此,慕容列索性不走那里的路,直接是转身就走人了。 可是对方似乎是不肯让自己这么轻易地走人,反而是喊出话来朝着慕容列说去:“慕容公子,怎么一见到本殿下怎么转身就走人呢?” 这句话带着不容置疑,又是带着一种不屑的责怪之意。 慕容列听到如此,慢慢转身过来,很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若长空。 若长空悠悠地走了过来,面带着笑容望着慕容列,旋即是说道:“看慕容公子的表情,似乎是不太喜欢。” “呵呵,大王子殿下,您说笑了!我这副表情向来就是如此。莫要见怪啊!”慕容列抱了一拳,假装地说道。 若长空嗤之以鼻,也是不打算与此人追究了,反而是转来了话题:“慕容公子,我看着你着急地走,是不是在找什么东西?” 慕容列一听,眉头微微一皱,这小子够精明得了,这么快就识破了小爷我到底要做什么事了。 听此,慕容列皱着眉头说道:“大王子殿下,竟然觉得没有什么事情,那么在下先行告退了!” “哈哈,慕容公子别着急着走!本殿下与你相谈甚欢,可否赏个脸来到殿中把酒言欢啊?” 慕容列闻言直接是拒绝了:“谢谢大王子殿下的好意,只不过在下的确有要事在身,没空抽身前往您的殿内把酒言欢了,告辞!”说罢,慕容列已经结转身就走人了。 “大胆!大王子殿下多情诚邀你,你竟然一点情面都不领,你以为你是谁啊!天王老子?”总管太监也是看不得慕容列这一般举动,如此的目中无人,简直是太胆大妄为了,不给点点教训可是不会长点记性。 慕容列顿足,面色无比地阴沉,语气也是冷冷地传来:“呵呵,你们以为就你们自己居高临下,自以为是吗?你们别忘了,举国百姓供你锦衣玉食,供你荣华富贵,供你王爵在身,供你位高权尊;而你,竟然不知羞耻,以上欺下,人,本来就是生而平等,而不是你尊贵,我贱民这等如此卑劣称呼!如此,你们还有没有点人‘性'了?” “放肆!你跟谁说话啊,他可是……”总管太监还想要继续说话下去时,慕容列眼冒冷色,虚空狠狠一挥那个总管太监啊的一声无比凄厉的惨痛声,整个人跌飞了出去。 见此,慕容列面无表情继续说道:“若长空,你能有今日的大王子尊贵身份,全都是百姓所赐,而不是你个人的!不要太自欺欺人了了!你在我的眼中,你依旧是个普通人而已,并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大王子殿下!” 这句话如此无情狠狠地扇在了若长空的脸上。 慕容列的话本来就是个事实的存在! 他并没有什么理由可以这样对待老百姓的。 此时此刻他的脸色非常铁青,憋着他半句话也是讲不出来的。 慕容列言尽于此,散了散袍袖,瞥了他一眼,“记住,你能登上位子,我一样可以把你弄下来,甚至是你们口口声声所说的‘格杀勿论’!” 说完,慕容列直接是径直地走了。 留下那脸色铁青的若长空,孤零零地在那里憋着气。 “殿下……”侍卫们在身后不敢吱声,低着头,过了一会儿,也许是站了许久,有人忍不住张口说话。 若长空深深地望着前方离开的慕容列,最终是一言不发地转身走人了。 原本是好意相谈,却是得到了这样的驳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