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楼上包间,孟胜男看到孟山河,立马冲过来抱住道:“死胖子,你终于来见我了!” “死丫头,快放手,你想勒死我!” “胖子,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多少男人争着抢着要抱我。” “谁想抱你?看我不折断他双手!” 孟胜男笑道:“胖子,是尘哥想抱我。” “好啊,敢戏弄你老子,找打!” 曹夕惕道:“你们两个别闹了,谈正事了。穆叔,我父亲怎么没来?” 穆柯面有难色道:“夕惕,你父亲跟吴仁义去天项城了。” “他们是去找国师吗?” “哎,问题就出在国师身上。” “国师怎么了?” “项凌风不知从哪里打探到国师要跟我们联合,他就带领天项军直捣国师府。国师已从密道逃走,但项凌风不知道。还以为国师窝藏在天项城某个地方,便封锁城门,开始严查。如果你父亲不小心走近城门,可能会有危险。” “原来如此,凭我父亲的机智,断不会进城。” 燕北风道:“老曹是何等谨慎之人,怎会着了他们的道,不用担心。” 穆轻尘道:“师父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舅舅,你是如何得知国师之事?难道国师逃到了天水城?” “尘儿好眼力,国师刚离开城主府。” “你们有何计划?” “尘儿,我想集合四城之力去攻打天项城。项凌风绝对想不到我们会主动出击,他定然猝不及防。如此可一局定江山,你觉得怎样?” “不妥,天项城固若金汤,即便疏于防备,也偷袭不成。” 燕北风道:“小穆说的对,别说天项城,当初他们攻打天金城都差点全军覆灭。这些城墙实在坚固,又有天机弩相助,想要硬攻进去,比登天还难。” 曹夕惕道:“的确如此,天机弩的威力可不能小觑。” 穆柯不悦道:“你们怎么都这么看,难道天项城就真的牢不可破?” 穆轻尘道:“并非如此,可曲线救国。” “何为曲线救国?” “我之前在极恶之地对付无涯宗时用过一招引蛇出洞,现在可如法炮制。既然天项城攻不进,倒不如引项凌风出城决战。可以我为诱饵,以天水城为阵地,以三城兵马为外援,将天项军围而歼之。” 穆柯兴奋道:“尘儿,你真是文武双全,国师便是如此打算。你们是英雄所见略同,未来可期,未来可期!” “可这里还有两个问题,一者是三城兵马是否会听从国师调遣;二者是项凌风是否会上钩。” “尘儿放心,这两个问题都已解决。老城主老谋深算,硬生生让国师交出三城兵权,国师已满口答应,不日就要集结三城兵马来投天水城。另外为激怒项凌风,国师准备让人在天项城投放他亲笔书写的挑战书。如果这两样都成真,我们便胜券在握。” “不能高兴的太早,只有做好充足准备,才能立于不败之地。舅舅,你要尽快开始招兵买马。我要去极恶之地和青峰城搬救兵,这样天水城才有实力自保。” “尘儿,现在还有一个大问题,让我忐忑不安。” “舅舅请说。” “这么多兵马握在老城主一人之手,如果他有野心,再起歹心,我们就是为他人做嫁衣,更要死无葬身之地。” “舅舅,你不是说舅爷爷为人刚直,对我父母都很照顾,为何现在又信不过他?” “尘儿,此一时彼一时,人都是会变的。你想想,当一个人手握这么多兵马,王位近在咫尺,谁能不动心?你看看,这天下人一辈子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权钱。人都是自私的,为达目的可不择手段。项元英这个畜生便是最好的例子,他当时跟你父亲那真是亲密无间。 老城主虽然是你舅爷爷,但你们没有相处过一天,不会有什么真感情。他有自己的家庭,有自己的儿女,那才是他真正的家人。谁知他会不会想把天项国抢过来送给他儿子,做父亲的不都是为儿女而活。 尘儿,不是我多心,而是人心难料。我已尝过背叛的滋味,不想你再重蹈覆辙。” 叶林溪道:“舅舅说的对,人心隔肚皮。若不是自己身边最亲的人,谁都不能信。” 曹夕惕道:“别说天项国,就说极恶之地。我们可是亲身经历过门派之间的勾心斗角,刽大跟杜门主二十年交情,说变就变。秦守、楚升跟他们大师兄从小一起长大,结果说背叛就背叛。这些人的丑陋嘴脸就是人性的极致体现,何况天上掉下来的舅爷爷。尘哥,我们不得不防。” 孟胜男道:“尘哥,我觉得除了我们这几个人,其他人都不可信。” 孟山河道:“丫头说的对,老城主也不可信。” 燕北风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兵权只能握在我们手里。” 穆柯道:“尘儿,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