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无法无天 给我领路的老兵叫霍伯特,今年有54岁了,他曾经是老哈伦手下的伍长,可以说当了半辈子兵,又当了半辈子伍长,他领着我到了治罚厅门口,我一看,治罚厅好热闹啊,门口围了一大群人,我走过去,拨开人群:“劳驾让一下。” “唉,别推,真是的,这老兵那么大的岁数了,哪受得了50鞭啊。” “可不是嘛,这不要打死人吗?真狠啊。”周围的人皱着眉头低声聊着。 我心里一惊,立刻挤到前面,只见治罚厅门口站着一队士卒,为首的是个高级军官,他正得意洋洋的指着被捆在柱子上的老哈伦说道:“凡是扰乱治罚厅执法,都要施以鞭刑,你是帝**人,知法犯法,罪加一等,诸位,可都看仔细了,这就是藐视皇帝陛下的下场!行刑!” “慢着!”霍伯特叫道:“不能行刑,你没有这个权利!” 霍伯特急了,他冲到前面:“帝**人犯法,由军部处刑,治罚厅没有这个权利!而且他不是帝**人!” “你是什么东西?敢对我指手画脚,不是帝**人是什么?他穿着帝**服,难道是探子不成?”那名治罚厅的高级军官大声说道:“来人,给我拿下,这也是个探子!探子的下场只有一个,准备断头台!” 我看不下去了,走出人群,掏出手枪,拉栓上膛,对着那名高级军官身后的人开了一枪,正中心脏,那个人捂着胸口倒地身亡,之所以将那个人射杀,是因为他穿着一身便服,不过是个光头,正看着老哈伦一脸的冷笑,围观的人立刻惊叫起来,有个家伙还喊道:“快跑啊,有人劫法场!” “警、警戒!”那名高级军官下坏了,他立刻叫道,没一会周围的人散的一干二净,治罚厅的人把我包围了起来,我笑了笑,摘下帽子挑在手指上,手里惦着手枪问:“有不认识我的吗?站出来我让他认识认识。” ‘当啷’一声,一个人手里的长剑掉在地上,我一看,一脸的络腮胡子,老熟人啊。 “是你!”络腮胡子伍长惊叫道。 “你是什么人?为、为什么当街杀人?不想活了吗?给我拿下!”高级军官哆哆嗦嗦的说道,可治罚厅的士兵谁也没敢上。 我哼了一声,冲霍伯特摆了摆手,示意他把捆的五花大绑的老哈伦扶过来,老哈伦嘴上也被勒着绳索,霍伯特一松开,老哈伦就咳嗽着说:“咳咳咳,长官,咳,我家人……” “我知道,你们两个在一边看着。”我又掏出两把手枪,递给他们:“谁敢对你们不利,就开枪自卫。” 霍伯特一手架着老哈伦,一手接过两把手枪,放在身后,后脚跟向后一踢,用鞋跟勾住手枪照门,拉栓上膛,然后递给老哈伦一支,这动作太利落了,不愧是老兵啊,两把手枪同时单手上膛!估计卡加斯他们也不会。 “大人,您到底要干什么?”络腮胡子的伍长知道惹不起我,苦笑着问道。 “三件事,第一,叫治罚厅部长滚出来,第二,立刻释放哈伦团长的家人,第三,把断头台给我挪到这里来,我要见见血。”我指着脚下笑着说:“你们最好快点,在我把事情闹得更大之前。” 络腮胡子伍长咽了口唾沫,捡起地上的长剑,收剑入鞘,然后摆手让周围的人放下武器,他一指身后的那名高级军官:“他就是治罚厅的部长。” “你们捆,还是我来捆?”我问道。 络腮胡子伍长缩了缩脖子:“劳烦大人自己动手吧。” 我手一挥,把那名部长捆了个结实,然后提到面前:“你刚上任,不认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 “卡、卡罗!”那名军官惊恐的说道:“以前的事跟我没关系啊,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 我指了指老哈伦:“这叫井水不犯河水?” “是我有眼无珠,是我瞎了狗眼……”那名军官立刻叫道。 我把他扔在一边,指着地上那具尸体:“这货是谁?青皮帮的?” 络腮胡子伍长撇了一眼他们长官,盘算着他们长官可能今天要完蛋,就点点头:“没错,也是我们部长的小舅子。” “呦,就是他啊,死的这么痛快,真是便宜他了。”我摇摇头:“我要的断头台呢?” “马上,马上,马上!”络腮胡子伍长最后一个‘马上’,是抓着旁边士兵的领子喊得,那个士兵吓得直点头,叫了几个人说是去把断头台弄过来,这里是西城区,听起来断头台是在南城区,唉,辛苦,那东西不轻呢。 “我要放的人。” “快,快,把那一家子都放出来。” 没一会,老哈伦一家就都出来了,不过他儿子被打的遍体鳞伤,我施法帮他治愈,他儿子一身腱子肉,可是看起来老实巴交,他小心看了看我,问老哈伦:“父亲,这位军官是……” “是我的长官,是来救咱们的。”老哈伦看到家人都没事了,就踏实了:“长官,咱们走吧。” 我摇摇头:“别急,没完事呢,大胡子兄。” “不敢,不敢,大人您吩咐。”络腮胡子伍长赶忙摆手道。 “给我弄套桌椅,然后把治罚厅里关押的所有人都带出来,还有他们的案卷。”我淡淡的说道。 络腮胡子伍长愣了:“大人,您这是要干什么啊?” “视察你们工作,你有意见?” “快,照大人的吩咐去做。” 没一会,全都布置妥当了,我坐到椅子上,读着老哈伦儿子的卷宗:“当街打架斗殴,致使6人伤残,判处30鞭,监禁6个月,处罚金300枚金币。” “长官,我没打人,我是马车行的搬运工,只是不小心撞到了青爷,是他们打得我。”老哈伦的儿子委屈的说道。 我看了看地上死不瞑目的青爷:“只是撞到他了?” “不不不,是他打伤了6个人,有两个还残疾了。”治罚厅的部长连忙说道:“那案子都结了,结了,他按了手印。” “长官,是他们把我打晕了,按上的手印。” “哦,明白了。”我转头看向青爷的尸体:“青……唉,让我叫爷的只有当今陛下,我叫他万岁爷,怎么能叫这货爷呢?这要让万岁爷知道,还不得给他来个诛九族?” “琴科,他叫琴科。”治罚厅部长立刻说道。 “琴科,我问你,是否是你故意陷害他人?不说话?那我当你默认了,好,我明白了。”我点点头:“琴科已经默认了自己的罪行,大胡子兄,按照律法,栽赃陷害、殴打他人,怎么判?” 络腮胡子一看我问死尸案情,立刻就知道我不打算讲理:“栽赃陷害,若被陷害者未判,则鞭刑10下,若被害者已然受罚,则所受处罚相同,殴打他人,另判处10鞭,处罚金5个金币。” 我点点头:“嗯,执行吧。” “哦,啊?”络腮胡子愣住了,指着青爷的尸体说:“鞭尸啊?” “鞭尸?你在胡说什么?他还没死呢。”我说道:“吊起来,30加10……一共50鞭,哦,他是治罚厅部长的小舅子,知法犯法,罪加一等,鞭刑加一倍,120鞭!” 络腮胡子看着天空,掰着手指算着:“30加10是50?50乘2是……120?” 治罚厅部长一听,哭笑不得:“这……” “我数学不好。”我笑着说,拿起另一份卷宗:“下一位。” 一名女囚犯被带了过来,她惊慌的看着周围,我翻了翻她的案卷,差点笑出声:“你……强奸?” 女囚犯哭了起来:“我已经脱了贱籍,不做那种营生了,在妓院里做打扫的活计糊口,一个商人看上我,硬是要选我,我不同意,他就强奸了我,事后我把他告到治罚厅,可……” 女囚犯指着那个部长说:“他收了那个商人一袋子钱,就反口说我强奸了那个商人,他……他把我关在牢房里,天天让我陪他上床……” 我点点头:“呦,部长先生,还没问你贵姓呢?” “钱森,我是帝国子爵,这事……”钱森部长尴尬地说道。 “不容易,你天天被她强奸啊?”我撇撇嘴,回头看了看正在指挥士兵抽打尸体的络腮胡子:“大胡子兄。” “大人,您吩咐。”络腮胡子知道我是没完了。 “强奸怎么判?” “鞭刑60,处罚金100金,监禁两年。” “把这个商人给我抓过来。”我拍着案卷说道。 “好说。”络腮胡子立刻让士兵去抓人了,这时候,断头台也来了,我高兴地说道:“好,好,竖这,就竖这,什么?刀片没磨?不用磨了,一下死不了再来一下就是了,买一送一嘛。” 周围的百姓一看我在审案子,还捆了治罚厅的部长,又拉来了断头台,各个啧啧称奇,都来围观,看来青爷也是一霸,不少人冲尸体丢石头,连行刑的治罚厅士兵都挨了一块,我大声说道:“诸位,行刑时不许扔石头,这是阻碍执法,行刑完毕才可以。” 这下热闹了,我看到有十几个人推了一车石块过来,拿着石头红着眼站在旁边等着,吓得执行鞭刑的治罚厅士兵一边鞭尸一边回头看后面。 没一会,那名商人就被抓了过来,我指着那名女囚犯问:“认识吗?” “认识,认识。”商人发现周围气氛不对劲。 “她把你强奸了?”我大声问道。 商人看了一眼钱森部长:“这个……”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看钱森干嘛?难倒是钱森强奸你不成?”我说道。 商人赶忙摇头:“不不不,是这个女人强奸的我。” “胡说八道,人家姑娘怎么会强奸他一个大男人!”有个看热闹的人喊道。 我伸手一指那名商人:“你没有反抗吗?” “反抗了,很……激烈。”商人点头道。 “来人,鞭刑……大胡子兄,鞭刑多少来着?”我问道。 “鞭刑60,处罚金100,监禁两年,大人,那是强奸,不是……”络腮胡子把后半句咽了回去。 我笑了笑:“在场的居民们,哪位女士愿意强奸这位商人,站出来示范给我看。” 当然没人理会我的疯话,有个五大三粗的悍妇还唾骂道:“呸,瞎了眼才会强奸他。” 众人听罢一阵哄笑,我一拍案卷:“所以嘛,案卷是错的,按照刚才说的,栽赃陷害与被害者所受处罚相同,鞭刑60,再加上强奸,鞭刑一共120,罚金币100,行刑!” “可她没挨鞭子啊,你不能这么判,我不服。”商人一听就急了。 我看向围观的人:“他不服,你们服吗?” “服!!!”众人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我点点头:“少数服从多数,行刑。” “大人,上一个还没抽完呢。”络腮胡子指着青爷的尸首道。 “多找几个人来,这里很忙的。”我说道。 “大人,大人,我愿意多交罚金,只求少挨几下鞭子。”商人赶忙说道。 “哦?你愿意交多少?”我问道。 商人赶忙道:“500金币,不,1000金币。” “这样啊,可以从轻发落,鞭刑119下。”我说道。 “不!1万!”商人立刻掏出一张金券:“1万金!” 我点点头,拿过金券,递给那个女囚犯:“拿着,回去好好过日子吧,你自由了。” “这……”女囚犯惊恐的接过金券,我笑着摆摆手:“快走吧,可以去北方生活。” “谢谢!”那个姑娘哭着说道,紧紧攥着金券,钻入了人群。 “好,你的鞭刑免了。”我和颜悦色的说道,商人一听,立刻松了口气,赔着笑脸,我马上把脸一沉,使劲拍了一下桌子,指着商人:“行贿!好!你真好!” “不!我那是……” “行贿怎么判?”我问道。 “这个简单,行贿多少金就是鞭刑多少下,不足1金按1金处罚,1万金,鞭刑1万。”络腮胡子气的都乐了。 “饶命啊……”商人吓坏了。 我看了看断头台:“1万鞭啊,你真是缺德,这不是要累死治罚厅的士兵吗?我看可以再加一条意图谋害治罚厅士兵,谋害治罚厅士兵,就是谋反,要不你试试断头台吧,反正都是个死,大家都省点事。” “不不……”商人磕头如捣蒜:“大人,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这样吧,我看你挺有钱,不是,是看你认罪态度较好,你交20万罚金,我只抽你60鞭,怎么样?”我笑着问。 “是,是。”商人立刻如蒙大赦,他转头对跟他一起来的人说道:“快,筹集20万金币!快啊!” “好,态度确实不错,来人,先抽着,60鞭抽完,钱要是没来,就继续抽。”我说道:“呦,钱森部长,把您忘了,不好意思,您也被刚才那个姑娘强奸了?” “不不不,是我强奸她,是我强奸她。” “来呀,抽120鞭,处罚金200。” “是60鞭,60鞭。”钱森部长吓得脸都白了。 我摇摇头:“你是部长,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对不对?要不再加一倍?我数学不好的呦。” 钱森部长一听,吓晕了过去。 “大胡子兄,别愣着,凉水泼醒,行刑!派人去他家收罚金,同样,罚金不送来,120鞭抽完了就继续抽。”我说道。 “呃,大人,他家在南方呢。”有个治罚厅的士兵小心的说道。 “这样啊?”我假装吃惊道:“那就别派人了,这么远,怪累的,不过罚金送不来,还得继续抽。” 络腮胡子叹了口气,知道钱森死定了,他一摆手,让士兵拖带一边行刑去了,抽死拉倒。 这时候,杜美带着队伍押着一群人过来了:“老大,好热闹啊。” “那是,来。”我站起身,指了指座位:“老规矩。” “懂了,这些家伙怎么办?”杜美指着身后的‘光头党’们问。 我看了那些人一眼,立刻指着他们叫道:“还敢瞪我!不服是吧!” 青皮帮的人都傻了,互相看了看,齐齐摇了摇头。 “每人先抽40下,这叫杀威鞭,然后按照居民提供的罪行,依法处置,哦,记住,都是罪加一等啊。”我说道:“不懂得问这位大胡子兄弟。” 贝亚元帅也跟着来了,他站在一旁,皱着眉头说:“卡罗,你这次闹得有点大啊。” 我笑着问:“皇帝陛下没说什么?” “唉,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可不能这么干啊,陛下已经知道了,说由着你折腾。”贝亚元帅摇摇头。 “我有气?有什么气?”我愣住了。 “不就是北方提督的事吗?”贝亚元帅撇撇嘴。 “那事我真没生气,只是这个钱森部长惹到我了。”我拍了拍卷宗:“估计全是冤假错案,要不你送到宫里,让陛下自己看看?哦,让御医在一边候着,免得陛下气病喽。” “不用了,刑部部长一会就来,你差不多得了。”贝亚很提神的瞪着眼说道。 我想了想:“也好,急着回家,没工夫管这些破事,你们,别愣着,继续行刑!什么?刑鞭没那么多?在场的诸位,谁有马鞭之类的东西,皮带也行,借给治罚厅的用一下,损坏照价赔偿。” 几乎是立刻,治罚厅门口就堆满了各种皮带、树枝和棍子,好多人提着裤子看热闹,惨叫声此起彼伏,一百多人同时挨鞭子,这景象何其壮观啊。 没一会,刑部部长就来了:“卡罗,卡罗,我来了。” “呦,部长阁下,您受累。”我笑着说:“这不,刚开个头。” “不用审了,陛下下旨,全部除以极刑,来人,把青皮帮全部送上断头台,抄家充公。”刑部部长立刻吩咐道。 我点点头:“还是您老人家利落。” “嗨,小事,唉?这些金券和金币是怎么回事?”刑部部长指着桌案上的钱问道。 “罚金。”我说道:“您清点。” 刑部部长点点头,看了眼贝亚元帅:“治罚厅罚没,全部归军部调拨。” 络腮胡子抽了钱森70多鞭,累的呼哧直喘:“大人,钱森熬刑不过,死了。” “这种祸害,死不足惜。”刑部部长指着钱森的尸体骂道:“送他上断头台!发敕令抄家充公!” “可钱森已经死了。”络腮胡子发现刑部部长这个老头比我还过分。 “这是陛下的命令,要不你进皇宫再请示一下去?”刑部部长阴着脸说。 “拖走,上断头台。”络腮胡子抹了把汗对治罚厅的士兵们说道。 我看着断头台开始运行起来,满意的点点头:“真他妈解恨。” 贝亚叹了口气:“你这是何苦呢?”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好了,我走了,烂摊子你们自己收拾吧。”我拍拍手说道,突然,我发现自己好像真的有怒火刚发泄完,难道真是为了北方提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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