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珮心中震惊无比,她没想到这位尼嘛拉拉吽大人,竟然是为了红晶案子来到74分区! 红晶案其实已经被庞珮暂时挂起来了,她找不到猫头、蛤蟆,根本无法继续追查,可是庞珮却不敢说案子毫无进展,她当下只得向这位只闻其声不见人的监察史大人禀告道: ‘’红晶案关联人物众多,嫌犯猫头、蛤蟆与海鱼帝国海匪勾联,谋夺帝国红晶,属下正在夜以继日严厉彻查。‘’ 廖坏不想再和庞珮胡扯下去了,他着急见燕雪呢,当下他一叶传音道:‘’庞珮你去四凤息栈开个房间等我,我要与你商讨案情。‘’ 廖坏看到庞珮在25公里外,身体一阵颤抖,庞珮大檐帽下一张脸红透了,她蹙着眉一双拳头紧握着。 ‘’大胆庞珮,本大人的话你敢不听?‘’廖坏厉声质问道。 庞珮颤抖着,她屈辱极了,她没想到这个监察史尼嘛拉拉吽居然要她开房间! 感受着尼嘛拉拉吽的元婴神念,庞珮无力的沉下了头,她不敢顶撞元婴强者,因为顶撞的后果很有可能是不但自己被斩杀,还会殃及到家人。 庞珮眼中含泪,小声答道:‘’庞珮知道了,我这就去开房。‘’ 廖坏25公里外看得一脸茫然,他只是想把庞珮支开,不要打扰他和燕雪幽会而已,所以吩咐庞珮去开房,结果他发现庞珮竟然莫名其妙就哭了。 看到庞珮低着头已经出了74分区大门口,廖坏这才飞掠回16组来见燕雪。 廖坏见到了燕雪,两人就那么站着,看着对方都笑了。 廖坏拉着燕雪就跑,燕雪问:‘’去哪?‘’ 廖坏道:‘’去你家。‘’ 燕雪惊问:‘’疯了,我妈会杀了你的‘’ 廖坏胸有成竹道:‘’不会的,她今晚要和监察史大人谈案情。‘’ 只是,只是?廖坏才和燕雪一起飞掠出千米,他就拉住了燕雪又停了下来。 廖坏愣住了,他看到庞珮又风风火火的从大门外回来了? 而且,庞珮身边还缓步跟着一个身材高大金发中年男子,这中年男子身穿蓝色制服大衣,在他海蓝色制服大衣左胸上别了个一寸多长牛头徽章,那徽章赫然刻着三字‘’监察史‘’! 廖坏脑袋顿时一阵大啊,他想自己这嘴开过光吗?一语中的,竟然真的来了‘’监察史‘’? 廖坏神念看到庞珮把那中年男子,交付给了副典狱长杜兰特后,便一脸气势汹汹又向十六组这边飞掠而来。 廖坏拉住燕雪的手无奈道:‘’我们真的好难。‘’ ___ 翌日,清晨。 燕雪怀着十分复杂的心情走进四凤息栈,她是很不想来见四凤的,可是没有办法,庞珮居然让她过来这里退什么房。 燕雪不愿来四凤息栈,当然是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四凤了! 四凤让她照顾廖坏,结果她不负四凤所托,照顾了廖坏,只是这照顾的也太好了些,把自己都照顾进去了…… ‘’你说什么?四凤姐?你说傍晚息栈不忙了,你要去分区内做清洁工?‘’ 燕雪震惊看着四凤,她心中开锅了,这可咋办? 四凤要去分区内做清洁工的目的,那只能是一个! 那就是去和廖坏幽会。 四凤要是去和廖坏幽会了,我怎么办? 廖坏只有一个人,他又不会分身法,不,这绝对不行! 燕雪此时早忘记了四凤是在她前面的,她直接不留余地的拒绝了四凤的要求: ‘’凤姐不行,自从上次幻海红晶失窃案后,74分区就管理的十分严格,在职人员出入74区都要进安检的,现在这个非常时期,就是一只蚊子飞出74区,都要验明公母,更别说你现在要进分区工作了,那绝对不可能的……‘’ 四凤皱眉看着燕雪,她不明白燕雪对她要去分区打临工这件事,抵触情绪为什么这么大? 四凤想,你妈是74分区老大,你燕雪又是74分区后勤部最重要的一个队长,虽然不如那些典队长权利大,但是却是个极肥有实权的差事,你燕雪若是安排我进去打个小临工,谁敢说不啊?那还不是简简单单吗? 四凤满脸都是失望,她情绪低落,低头对燕雪说道:‘’那好吧,不过请燕雪你帮我留意一下,一旦有外招夜班小工这样的活,你一定想办法给我安排,凤姐在这里先谢谢你了。‘’ 燕雪看到四凤被自己回绝后,情绪瞬间低落了,眼中更是隐隐有泪水打转,她也是心中不忍,可是她又真不愿意有人跟她一起分享廖坏。 燕雪此时心中陷入了一种极度尴尬的矛盾境地! 她有愧对四凤的自责,有对自己不能抗拒廖坏的懊恼,但是她又太喜欢和廖坏了,她是真的无法把廖坏让给别人了,但是她又真的很理解,很心疼此时的四凤姐。 燕雪轻轻搂住了四凤,让四凤伏在她肩头哭,任泪水湿透她肩头绿衣徽章。 ___ 下午收工,李玄死磨硬泡,最终还是从廖坏那里再次借到了一枚牛头银元。 身上有钱,腰杆笔直,李玄每一次都是这样信心满满大踏步走入这里,数小时后,又耷拉个脑袋灰溜溜离开。 这里不是别处,正是74分区高墙内最繁华的所在,第二片区7组居住地! 此时这长四十米,宽20米厂房内,聚集了近千人,真可谓人挨人人挤人,到处是人。 而屋外也是热闹至极! 人头攒动,川流不息,仿佛夜市一般喧哗。 千把人在厂房四周搭起桌椅,或侃大山、或吹牛皮,或喝酒划拳,或比武较技,热闹的一塌糊涂。 半小时后!! 厂房屋内一张被被围的里三层外三层木质圆桌北首,李玄额头上渗出豆大汗珠,他面色凝重,眼神充满期望,目不转睛盯着那转动中的三粒骰子。 ‘’庄家豹子,通杀!‘’一道尖细的声音喊到。 李玄伸手擦去额头上汗珠,十分钟前兑换的100铜元,现在只剩30个了?! ‘’李哥,你别总玩一种啊,骰子不行,就玩会牌九呗,通常这种不行,就换换手气,看看那种行不行啊,别一个树上吊死,活人被尿憋死。‘’ 一个涂脂抹粉的妖艳女人,手里把玩着两个灵核,对李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