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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零八章:武斗

嫡女重生之皇叔你别跑 茂顿 5887 2024-05-27 00:00
  云飞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这一局只有大朝国输了,他云夜国便是当仁不让的胜利者,所以,这一局,那个二公子必须得输,眼中划过一丝狠毒,二公子若是选文斗,那么他得想方设法破坏才行。  “二公子,请做选择。”宫人催促道。  沐月漓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那个女子,想到她便是买凶杀她的背后之人,眼底划过一丝冷意,但嘴角的笑依旧没有消失,“武斗!”  沐月漓吐出两个字,众人哗然,神色各异。  他们对这个二公子的判断,和云飞对他的判断相差无几,若是选文斗,还可能有胜的机会,这么一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公子,却选了武斗,而他面前这个叫做沉香的女子,明显就是有几分武功底子的,这个二公子莫不是自寻死路?  对面的沉香显然也是这么想的,听到沐月漓吐出“武斗”二字,嘴角勾起一抹不屑,那冷然的眼中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光芒,她从小便被训练,别说是单纯的武斗,就连是杀人,她也毫不手软,想到自己那个还没完成的任务,沉香眸子一紧,因为那次围猎场围杀的任务失败,父皇命令太子宇一月没有给她解药,除了她自己,没有谁会知道那一天一夜她是怎么撑过来的,没有解药,她便只能疼足了一天一夜,甚至比置身地狱还要受折磨。  谁能想到,她的父皇为了更好的控制她,竟然亲自在她的身上下药,每月都需要解药压制,逼迫着她不断的为北屿国做事,那个左相府的三小姐,牵扯到南王殿下还有船王等人,太子宇没办法出面,那便由她这个“丫鬟”出面请了杀手盟的人,可怎知那沐月漓倒真是命大,面对那么多人,竟不知道是怎么活下来的。  沉香知道,自己今天若是完成了不了胜利的任务,那么,等待她的便是如上一次一样的痛苦,所幸,这个二公子撞到她的面前来了,这一场,她沉香是赢定了。  “哎。。。”南霸天大大的叹息了声,脸色顿时变得更加难看。  就连慕容锦云面的握紧了拳头,他知道,漓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若论文斗,那么漓儿必胜无疑,但若是武斗,漓儿恐怕。。。毕竟,她不会武功不是吗?  南黎辰的注意力却不在沐月漓的选择上,而是在云夜大皇子以及北屿国那边,这一局至关重要,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不得不防着,北屿国国君国和云夜大皇子可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君子,即便是沐月漓选了武斗,让两方放松了警惕,他也依旧不能松懈。  “那便开始吧!”云夜大皇子朗声开口,嘴角的笑意多了几分得意,他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着这个二公子输在沉香的手上,那么他云夜国就是这次的胜利者了。  沐月漓和沉香各自站在一边,相距数米,各自看着对方,沉香嘴角勾起一抹冷意,从靴子中抽出一把匕首,所有人都是一惊,除了刚才上官玉儿用了鞭子,其他的人都是赤手空拳,南霸天猛地起身,正要抗议,便听得云夜大皇子先一步开口,“规则中没有说不可以使用匕首。”  南霸天话还没出口,便被堵了回来,却只能在众人的目光下坐了回去。  云飞看南霸天那难看至极的脸色,嘴角的笑意更浓,论武斗,胜利的天平就已经朝着沉香倾斜了,现在她的手中又多了一把匕首,那匕首泛着寒光,一看就是削铁如泥的宝贝,看来,这个沉香怕不仅仅想要引得胜利而已啊!  沉香正如云飞所想的那样,要的不仅仅是胜利,还打算要了对手的命,上次因为左相府的三小姐的事情,她受尽折磨,既然眼前这个二公子是大朝国的人,她当然要讨回一些利息,不然,难消她心头的怨气与不甘,她定要在她认输之前要了她的命。  她的杀意,落进沐月漓的眼里,心中却是不以为意,这个沉香,想置她于死地吗?沐月漓平静的看着对方,却也没有其他的动作,而慕容锦云早已经站了起来,似乎是随时准备在沐月漓危险的时候将她救下来。  北屿国国主以及太子宇,眼底都是划过一抹不着痕迹的光芒,虽然这一局的输赢,对他们的关系不大,但想到前段时间两国的战争中,他们惨败在大朝国的手中,还不得不将太子宇送到大朝国来为质子,他们就压不下心中这口气,正好,若是沉香在台上不违反规则的前提下杀了这个大朝国的二公子,那么也可以消消他们的心头之气。  二人都是乐见其成的,况且,此刻他们无疑是多了云夜国这个联盟,他们宁愿云夜国得到最后的胜利,也不愿让这便宜被大朝国捡了去。  沉香握着匕首,没有给沐月漓丝毫喘息的机会,身形敏捷的一闪,如猫一样,快速的扑向沐月漓,此时,所有人都感受到了沉香的气势,尤其是那股狠戾的杀意,他们似乎想象得到,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二公子,会如何被这一把锋利的匕首刺中,撕裂。  北屿国国主,太子宇以及云夜大皇子云飞都笑着,笑得自信满满,只是,猛然,那原本朝着对手扑上去的身影却是一窒,停在了半路,几人脸色一变,目光看向那个二公子,却只见他温和的笑着,让人如沐春风。  沉香也是不可思议的看着对面的男子,她甚至不知道是什么回事,自己的身体便动弹不得了,好似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她当然知道不会有什么定身咒,但她却想不通,自己和这个二公子还有数步之遥,对方根本连碰都没有碰到自己,可。。。此刻这是什么状况?  不止是沉香本人吃惊疑惑,在场的所有人都不解的看着这二人,不明白此刻的状况。  “沉香,动手!”北屿国国主厉声催促,刚才脸上的笑容早已经消失殆尽,也不顾的许多,声音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楚明白。  沉香心中微怔,动手?她也想动手,可是,她的身体好像是在那一瞬间麻痹了一般,不受控制,她又怎能动手?  这个二公子,到底对她做了什么?竟神不知鬼不觉,就连身为当事人的自己,都没有看到她是怎么出手的。  事实上,在众人眼里,沐月漓动也没动一下,更加不要说是出手了,形势骤变,让大朝国这边也吃惊不小,就连慕容锦云也懵了,漓儿她。。刚才他错过了什么吗?海飒,苏琴,林澈,以及朝华郡主等人都和慕容锦云有一样的想法,刚才他们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唯独南黎辰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隐约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便是这样,他浑身的警惕也没有消失。  沐月漓依旧无害的笑着,看着面前的沉香,朝着她走近,在众人的视线中,将她手中的匕首拿到了自己的手上,有意无意的划过沉香的袖口,几乎是轻轻的一个触碰,那袖子便断成两截,飘然落地。  “果真是一把好匕首。”沐月漓挑眉,悠闲的把玩着,若是这把匕首划过的不是衣服,而是人的身体,那么结果可想而知。  沉香怒瞪着沐月漓,此刻的她,浑身麻痹,连舌头都动不了,整个人好像是冻僵了一般,这个二公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疑问,但沐月漓又怎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将自己的秘密说出来?她之所以会选择武斗,不是自己找输,她没有完全的把握,又怎会轻易做决定?别忘了,若是大朝国输了,那么她这次来的目的就达不到了。  这么好的机会,她怎能放过?况且,在面对沉香的时候,她要的不只是赢而已了,对这个曾经买凶杀自己的女子,她又怎么会心慈手软?刚才所有人都看到了,沉香想要的也不只是赢,还想要她的命,即便是她眼前的是一个“二公子”,她依然对这个二公子生出了杀意,一次她都不会饶恕,更可况是第二次杀她!  云夜大皇子云飞眸子一紧,不管到底是因为什么,此刻那沉香竟好像动弹不得了,这个事实让他警铃大作,眼前的沉香就好像是摆在对手案板上的一条鱼,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不行,他不能让大朝国就这么赢了,这一局北屿国的沉香显然是无法扳回局面,赢得胜利了,但若是这一局成了平手,那么最后赢的还是云夜国!想到什么,云夜大皇子云飞眼睛一亮,已然做了决定。  而此时,北屿国国主对太子宇使了个眼色,他们和云夜大皇子一样,绝对不能让输了这一局,即便是平手,也得让大朝国捞不到好处!  太子宇是聪明人,一个眼神,他便已经意会,甚至很快的想到了办法。  “你可认输?”沐月漓嘴角微扬,朗声开口,明知道沉香现在连舌头都动不了,断然是没有办法开口回答她的,而这也正是她需要的,在认输之前,她便是杀了她,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正此时,两道凌厉的气势朝着沐月漓袭来,两个方向,分别来自云夜云飞以及北屿国的太子宇,沐月漓自然是没有预先察觉到,敏锐的她第一时间发觉,便只见两枚暗器朝着自己激射而来,只是,还没有触碰到她的身体,只听得铮铮的两声响,好像是有什么东西碰撞在一起,原本朝着自己飞来的两枚暗器,顿时改变了轨道,叮叮两下,最后没入柱子中。  “大皇子,你可是要干涉上面二人?”南黎辰朗声开口,声音足以让大殿之中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云夜大皇子处,只见他眉峰紧皱,似有不甘,又似有一丝痛苦。云飞暗自咬牙低咒,自己的意图被揭穿,不仅如此,此刻他手腕儿处不断流出的鲜血。该死的南黎辰,竟坏了他的好事,还。。。  刚才他用暗器,企图暗中伤了台上的二公子,好让这一局变成平手,可是,千算万算,竟没料到还半路杀出个南黎辰,破坏了他的好事,不仅如此,还在同一时间伤了他的手。  外人看不出丝毫异样,但他袖口下的手腕儿却已经被什么利器割破,除了伤到动脉,甚至波及到筋骨,他知道,若是再不离开处理伤口,他便是不流血而死,也有可能落得个断筋的下场,那么他的这一只手便毁了。  心中不甘,但他权衡利弊,却也不得不起身,扬起一抹笑容,“有规矩,其他人不能干涉较量的二人,我又怎能触犯规矩?抱歉各位,本宫有事先走一步。”  说罢,便对身旁的詹珏使了个眼色,让他在自己离开之后,主持大局。  云飞不甘心的离开,他又怎知他的离开,正中南黎辰的下怀,南黎辰早就在防备着云飞做手脚,他又怎能让他是算计得逞?不仅仅是为了这一局的胜败,更是为了漓儿的安危。  云飞全心想着暗中伤漓儿,自然是不会留意到他出手,所以,他用一支暗器拦截了云飞对漓儿的攻击的同时,也朝着云飞的位置发出一支,那不是飞镖,而是刀片,锋利无比,直接飞向云飞的手腕儿,单是看云飞方才匆匆离开的反应,便已经知道云飞受伤定不轻,这也算是给他一个教训。  而另外一边,太子宇也在暗中朝着沐月漓发了一支暗器,不过这一支却不是被南黎辰截住,而是他们都意想不到的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船王海飒!  沐月漓感激的看了一眼南黎辰,视线最后落在海飒的身上,却只见他蓝眸微闪,嘴角勾起一抹邪魅。  海飒迎上沐月漓的视线,眸中夹杂了几分挑衅,再看向那个太子宇,眼底划过一分阴冷,哼,伤他船王海飒的奴隶?没有他的允许,谁又能有那个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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