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节 第七章 五年之约
那青年男子说完挥了挥手叫进来了十多个壮汉拉起那个姓言的,青年朝着墨麟轩拱了拱手说道:“在下皇甫擎天,不才是这小阁楼的主人,这人叫言雍是这百花城以前排名第二的言家子弟,不过多年前言家没落了现如今也就只能吃吃老本了。不知道墨公子打算如何处置啊。” 墨麟轩深知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的道理吹捧道:“皇甫公子说笑了,这花月阁也能叫小阁楼的话恐怕这百花城也没人敢称自己的是大阁楼了,至于他如何处置那就要问问落凝姑娘了。” 寒落凝有些诧异,不知道墨麟轩怎么会问她,因为思想的缘故女人是最没有地位的,更不会得到尊重更别提这些大家族的公子了,这使得寒落凝的心有了些许的撬动。寒落凝微微行礼对墨麟轩说到:“一切交由墨公子决定,落凝听墨公子的安排。” “那好,这就简单了,那个手指碰的落凝姑娘就砍那个吧。没问题吧皇甫公子。” 很明显墨麟轩吹捧的那几句话使得皇甫擎天很受用笑了笑说道:“哈哈,再简单不过了,去吧一切按墨公子所说。”皇甫擎天说完言雍就被拉了下去,也没有人去管言雍喊了什么,院子里清晰地听到刀割烂肉的声音,伴随着的就是言雍的一声大叫。 处理完一切墨麟轩把皇甫擎天喊到了一旁与他窃窃私语了几句,没有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只知道说完之后皇甫擎天大笑的说道:“高!真的是高!哈哈,在下就喜欢与墨公子这样的人打交道,谨小慎微,心狠手辣,哈哈哈不愧是墨家的大公子。” 当晚言雍回到了家,不过是被人抬进去的,没错就是被抬进去的头盖白布回的家,没过多久就在言家家主暴怒的时候突然闯进来一群黑衣死士这些人功夫极高杀人如砍菜,没多久言家就鸡犬不留。没有人知道是谁干的,有人传言说是花月阁也有人说是墨家,但是谁都没有证据,就算有但是以言家平时的所作所为也没人去帮他伸冤。 皇甫秦天对墨麟轩拱了拱手说道:“墨公子啊我已经帮您安排完了,但是你看是不是也别让兄弟吃亏,兄弟很早就想进浩灵商会了可惜兄弟我一来不认识人,二来没那么大的势力,还望墨公子帮忙引荐引荐。” 墨麟轩很喜欢皇甫擎天这个人,感觉是个可以结交的朋友,也就没有推脱一口答应了。皇甫擎天听后很是欢喜,他也看出来了墨麟轩对寒落凝有意思也就顺便帮了他一把,皇甫擎天把房间内所有闲人都给打发走了包括张李二人,只留下了墨麟轩跟寒落凝两人。 两人在房间内气氛显得有些尴尬,墨麟轩首先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不好意思寒姑娘,方才惊到姑娘了,还望姑娘不要见怪。” “公子说的哪里话,方才要是没有公子在小女子可能就在劫难逃了,是小女子应当谢谢公子才是。” “对了,姑娘为何会流落至此,方才见姑娘举手投足间流露着的气息不应当是平凡人家所能透露的。” 寒落凝沉默了,房间内再一次陷入了尴尬,墨麟轩赶紧救场道:“不好意思,是在下唐突了,姑娘要是不方便说的话在下不问便是了。” 寒落凝抬起头眼中含着泪光说道:“没事的公子,也没什么不好说的,我是西北侯寒冬雨的女儿,俗话说伴君如伴虎,世人皆知我父亲西北侯是当今陛下最亲信之人,但是世人不知父亲与那狗陛下只是表面关系好罢了,我父亲的理念本就与那狗陛下的理念不合,再加上这么多年来我父亲在朝野之上多次顶撞与他使他颜面无存,就在去年因为我父亲征西失利给了那狗陛下动我父亲的理由,我们偌大的寒家死的死逃的逃,好在我父亲在江湖上有些朋友,在父亲那些朋友的帮助下重伤逃离了,在逃亡的途中我与父亲也走散了,好在是阁主救了我,不然早晚会落在那些追兵的手里。” 墨麟轩听完寒落凝的往事之后气的攥紧拳头说道:“这狗陛下真的是太过分了,姑娘放心吧在这百花城不会再也有人敢动姑娘了,我墨家在这百花城还是有点地位的,我墨麟轩保一个人的自信还是有的。” 寒落凝有些疑惑的看着墨麟轩道:“公子为何要帮我,落凝今日可是第一次与公子相见实在是不知道公子为什么要帮我呢?” “我方才遍说了我与姑娘素未蒙面但是却已经神交已久,当我见到姑娘的第一面时就发现在下已经被姑娘给迷上了,那一刻我就知道我的意中人就是姑娘。” “我知道公子的心意,小女子见到公子的时候也有一种心动的感觉,可是小女子家仇未报不敢谈情说爱,还望公子见谅。” “姑娘莫要再说了,姑娘的家仇在下帮姑娘报了。” “公子的好意落凝心领了,虽然以墨家的实力在大陆上的影响力很大,但是你的父亲一定不会答应的,首先你父亲是个商人这件事情对他来说风险已经高于了利益了,其次这是在与一个国家斗虽然浩灵商会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但是也不会去主动挑起战争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可怎么办啊,眼下我就要去灵山上修炼了,这还真的是事赶事啊。不如我不去灵山了先把姑娘的事情办好。” “万万不可,我现在只是一个红尘女子罢了,不值得公子这么做,再者说家仇这件事要是想办好不知道要到何时了,不如公子先去灵山修炼,等公子学有小成之时也不算晚。” “那姑娘便等在下五年,五年之后我学成归来之时我们便着手帮姑娘报此仇。” “好的,那落凝就等公子五年。今夜公子就别再走了,这花月阁的床其实并不比公子家的床差。”说完,寒落凝就拉着墨麟轩朝着床边走去,床帘拉起只能看到两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