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你在跟我开玩笑还是我听错了?”女人看着我,像听见了天大的笑话似得笑了出来。 我瞪大眼看着女人,再看向冰冰,难以置信。 她,不会是这里的负责人吧? 可她看着好年轻,如果是负责人的话应该不会这么年轻的。 但事实是她就是这里面小姐的负责人,和金妈妈做的差不多,只是她的身份不一样。 她是这里凯旋门经理的‘妹妹’。 “就陪酒,你帮衬着。”冰冰点燃一支烟看着女人,女人收起笑,把我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个遍。 “好,你欠我个人情!” “oK!” 人情最难还,我看着冰冰,在这个冰冷无情的城市,我心里生出一股暖意。 冰冰走了,在走之前给我留了句话,‘有事情打我电话。’ 我点头。 “如花。你可以叫我花姐,也可以直接叫我如花。” “嗯,花姐。”我乖巧点头。 人都是在经历过一次又一次的打击后成长的,我也一样。 如花看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转身走进一个化妆室。 “啪啪”两声,如花拍了下手,化妆室里或坐或站的女人看了过来。 “来,给大家介绍一位新同事,苏青!” 陌生的眼神看向我,没有任何的善意,我弯了下腰,笑道,“以后麻烦大家多多关照。” “呵!关照?真是吃饱了没事干!” “长的倒挺纯,花姐,你这哪找来的?” “现在的男人就好这口,花姐是抓住男人的胃了。” “……” 三言两语落进耳里,我像没听见似的依旧笑着。 在娱乐场所,这些话很平常,我已经习惯了。 如花看了我一眼,嘴角的笑弯的深了,“好了,人见过了,我的规矩不多说,你们给我悠着点。” 女人一个个不再做声,脸上神色却都心思各异。 我静静看着,不说话。 花姐的脸色逐渐变冷。 忽的,一个长的乖巧甜美的女人笑道,“花姐的话我们懂的。” “嗯,还是梅儿懂事。”嘴角的笑再次漫开,花姐在众人身上环视一圈,说,“待会林总的包厢,梅儿和苏青去。” “好,谢谢花姐。”梅儿急忙应道,朝我走过来。 其她女人在听见花姐的话后,脸上都露出嫉妒和不甘,梅儿拉过我的手走出去。 刚走出去没多就,梅儿就甩开我的手,脸上带着高高在上的陌生。 我愣了下,没说话,跟在她身后。 就这样,我在凯旋门呆了下来。 做的事和东宫一样,我很快适应。 这边没有李媚,也因着冰冰的关系,一切都不是那么艰难,而且我会唱歌跳舞,来钱快了很多。 但我忘了,木秀于林风必催之,我是新人,怎么都该收敛着,低调点。 可我想着赚钱,早点多赚这样晋言就会早点好,所以,危险朝我一点点靠近。 这天,我走进凯旋门,直接朝五号包厢走。 我现在不用如花安排就有客人提前给我打电话,而这些客人也都事先跟如花打过招呼的,所以我不用去如花那边直接去包厢。 今天的客人带了客户过来,而且这个客户酒量很好,我实在喝不下了,急冲冲朝卫生间跑。 但我跑到卫生间,隐约的听见里面传来低低的叫声和男人的粗喘。 我惊讶的愣在原地。 很快的,女人的低叫染上痛苦,伴随着的还有‘啪啪’的打在身上的声音。 “叫!大声点!” “奇哥,放过我吧……” “放?给我叫!” “啊,痛,奇哥,痛!” 女人的声音逐渐染上厚重的痛苦,不断的求饶,可她越求饶,打在她身上的啪啪声就越重。 我下意识的上前,侧身躲在旁边,朝卫生间里看去。 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跪在地上,男人身上没穿衣服,裤子的拉链是拉开的,露出可怕的狰狞,而他手上正拿着根皮带不停的抽在女人身上。 我知道有些客人是会这么对小姐的,但我没亲眼见过,女人身上很快布满一条条血痕,而男人的脸上带着扭曲的笑,阴狠疯狂。 “叫啊!老子让你叫!” “啊!奇哥,求求你,放过我吧,好痛……” 这个人好可怕,比厉焱都还可怕。 “站在这里做什么?”身后传来鄙夷的声音,我吓了一跳,急忙转身看向来人。 是小双,她看了眼男卫生间里的一幕,眼底划过丝恐惧,而脸上却带着习以为常的笑。 我看着小双这个模样大概猜到点什么。 我转头朝卫生间看去,一道阴森的视线看过来,我急忙后退,朝相反的方向跑。 这个人好可怕! 胃一阵上涌,我停在垃圾桶旁大吐特吐起来。 亲眼看见和听说真的是两回事,我第一个这么清楚的明白这个道理,我吐的虚脱了倒在旁边的围栏上,耳边传来嘲讽的‘呲’声。 我转头看向来人,是小双。 她上下看了我一眼,画着浓妆的脸上带着深深的鄙夷,“这就受不了了?真单纯!” 我平时和小双没什么交集,但和大双却有点不对盘,当然,我没惹她,但她总喜欢找我刺,我每次都忍过了。 而小双和大双是双胞胎。 自然的,小双也对我不是很感冒。 我听着小双的话,心里生出一股浓浓的不安,手紧紧的握住栏杆,沙着声音问道,“刚才的人是谁?” 那个男人我没见过,那个女人我倒是有点印象,是小美,长的挺水灵的。 难道,那是客户吗? 在凯旋门,你出台和没出台是有很大差别的。 出台了客人要你做那种事你不愿意也没法,而你没出台,客人有这个要求你不同意是可以拒绝的,当然,遇到强势的人,你也没法。 而我就有遇见过这种情况,但都被如花化解了。 我清楚的知道,我欠冰冰的人情是没法还了。 “是谁?你是花姐带来的会不知道?” 小双眼里划过丝惊讶,脸上的笑却更深了,带着抹诡异。 我皱眉,“是谁?” “花姐的哥哥,凯旋门的经理。” 凯旋门的经理?我倒是听说过这个人,是凯旋门老板的弟弟,是个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