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洛陷入自己的回忆,眼圈儿有点泛红,纳兰杰突然伸出大手握在苏洛的右手上,低沉而坚定的声音在苏洛耳边响起。 “洛儿,相信我,一切有我。” 嗯?苏洛瞬间从回忆中惊醒,相信他什么?他又知道什么? 两的眼神交汇在一起,纳兰杰的眼神中有坚定,有浓的化不开的心疼和爱惜。 这眼神,这是苏洛第二次从纳兰杰的眼睛里看到爱惜与心疼,他到底知道什么?娶自己真的是为了换命吗? 深吸一口气,苏洛扬起灿烂的笑容,不管纳兰杰打的什么算盘,只要敢伤害自己,哼哼,苏洛心里的小恶魔得意的笑了。 “好啊,我信你。” 嗯!纳兰杰重重的点头,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一世定要护洛儿平安,但凡敢伤害的洛儿,一个也不放过。 杜子腾在旁边看的眼气,心里跟堵了一块石头似的难受,后悔没有早点盯上苏洛。 不过没关系,老话说的好,后来者居上。 凭他灵王的实力,看上哪家的女儿,哪家不颠巴颠的送上来,就算皇室也得礼让三分。 重新找回信心,杜子腾欠巴巴的挟起一块鸡肉放到苏洛面前,送上讨好的笑容。 这一幕落在有心人眼里,很快传开,燕京城很大也很小,消息传的那叫一个快哦。 苏洛还没离开香满园,消息已经传进了长宁侯府,气的赵千芯又摔了杯子砸了盘子,两只眼睛开始喷火。 苏灵儿被绑在床、上浑身痒痒的难受,原本俊俏的脸上布满狰狞,正待破口骂上几句,门外传来下人的尖叫。 “夫人不好了,不好了,管家中毒啦。”刘二兴冲冲跑进了苏灵儿的幽兰院,看到赵千芯倒头就拜。 “管家怎么会中毒?”赵千芯看着刘二的动作眉心突突的跳,直觉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管家吃的点心中被人下了毒,郎中说那毒出自毒王之手,重则丧命,轻则半残,如果没有解药管家这辈子就完了。” 刘二说到这里更加兴奋,管家一完,那位置他也有机会争一争,万一成了,嘿嘿,刘二脸上涌起笑容,又被他拼命压下去。 什么?赵千芯身子一颤,出自毒王之手,“那,那毒叫什么名字?” “郎中说那毒叫断子绝孙,中毒者如果没有毒王配的解药,就算是解了毒也会无法生育。” 刘二赶紧巴啦巴啦把郎中的话讲一遍,内心的小兴奋怎么也压制不住。 所谓的半残指的不是那种残,而是,嘿嘿,刘二觉得毒王真的太损了,这都能想到。 赵千芯的身子一晃差点摔倒,张嬷嬷赶紧上前扶住她,脸色同样惨白一片,又想到了那个眼神淡淡的大小姐。 会是她吗? “查!”赵千芯冷喝。 “喏。”刘二欢快的应下,他也想知道是谁下的毒,真的大快人心啊。 可怜的管家刚刚断了一条腿,他可不是主子,能服下生骨丹快速治好断腿,他只能躺在床、上养伤。 本就躺的不安心,生怕有人趁机夺权,这下更不安了。 就算没有赵千芯不下令,管家也会调查是谁给他下的毒,在长宁侯府当了多年管家,心腹肯定是有的。 很快所谓的下毒真、相送到了赵千芯面前。 “夫人,下毒的是大厨房的王婆子,此人的孙女去年被大管家强占了身体。 那丫鬟是个心气大的,失了清白后投井自杀,本以为事情到此结束,没想到王婆子借着做点心的机会......” 刘二巴巴把事情经过讲一遍,讲的那是有鼻子有眼,最最重要的是王婆子事后上吊自杀,这直接坐实了罪名。 赵千芯听完后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王婆子不过是一个做饭的,哪来的钱买毒药。 而且还是刚刚好买的与她拿出来的毒药一模一样。 那毒药,想到中午下的毒药最后落进两个小丫鬟腹中,赵千芯恨的咬牙,两个没用的废物。 不仅没有毒倒苏洛,还担心打草惊蛇,不得不拿出解药救两个小丫鬟。 “那个小贱人回来了吗?”赵千芯恨恨问道。 “回来了,是太子殿下与杜公子一起送回来的。” 刘二赶紧回话,身为下人要眼观六路耳中八方,机灵懂事会来事,这才有机会高升。 刘二时时刻刻为高升做准备,他相信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赵千芯打发走刘二,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又一圈,王婆子一死真、相也随之掩盖,那毒药到底哪来的呢? 下毒的事情会败露吗?还是巧合? 正急的转圈呢,长宁侯哈哈大笑着从外面走进来,一进来就表功。 “夫人,告诉你个好消息,哈哈,我听说黑市有治疗痒痒的解药,待到天黑后本侯亲自去买。” “什么?”赵千芯也是一喜,自打克星回府,总算是来了一件喜事儿,“消息准确吗?” “当然是真的,我手里那支暗卫可不是吃白食的。”长宁侯得意洋洋,那批暗卫的前身是司南琴陪嫁过来的血卫。 后来司南家灭门,那些司南琴带来的血卫被长宁侯一杯毒药送上西天,剩下长宁侯借血卫之手培养的暗卫。 虽然比不了血卫,却比其他府上的暗卫厉害太多太多。 “那,那去疤痕的药有打听到吗?”赵千芯急切的问道,相比王婆子的事情,还是女儿的脸比较重要。 “如果顺利解药与去疤痕的药可以一次弄到手,我跟你说,鬼医来了黑市,今晚会拍三个名额,到时候。” 长宁侯自信满满,赵千芯听到鬼医两个字,眼睛里迸出耀眼的光芒,妥了! “灵儿的事情能解决是最好,只是,唉,我也不是霸着她的嫁妆不还。 只是,老爷也清楚,若是真的一五一十全还回去,咱们长宁侯侯真的不揭不开锅。” 赵千芯话风一转,又转到了苏洛身上,长宁侯的笑容僵在脸上。 想到回府的克星,长宁侯摸、摸自己的腿,有点后怕,那才是头顶上最重的山。 “我听说洛儿又发下诅咒,诅咒那些侵占了先夫人嫁妆的人,女人烂脸,男人烂腚,唉!” 赵千芯悠悠一叹,满脸为难,长宁侯直接变脸。 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长宁侯总觉得屁、股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