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以往纳兰杰肯定不会有此提议,但是眼下不同,那七人都是头顶冒黑烟,因果缠身的主。 从他们的命相上可以看出这些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个个都是大凶大恶之辈 杀了他们吞噬了他们的灵气不会种下恶果,相反还是功德一件。 只是纳兰杰担心这种事情做多了会上瘾,如果沉迷此道那就坏事了,他可不想洛儿被恶果缠身,更不想洛儿形成心魔。 纳兰杰极认真的把其中的利害关系讲明白,告诉苏洛这种手段不能常用,只能对穷凶极恶之徒施展。 苏洛认真听讲,然后定定的看着纳兰杰,为何这个玄阵那么熟悉呢。 这玄阵长空也会。 苏洛的俏、脸皱起,她总觉得纳兰杰身上有种熟悉的气息,与长空挺像的,有时候又不像,长空没有纳兰杰幼稚。 “洛儿,怎么了?”纳兰杰小心寻问,一颗心怦怦的跳,很担心苏洛看出点什么。 随着苏洛对他的好感增加,纳兰杰的心也吊的高高的,他怕苏洛知道真、相后不原谅他。 可是现在说出来吧,纳兰杰更担心两人的关系还没开始又结束了,又成为兄弟情。 他不想要个兄弟,他想讨个老婆。 在心里抹了一把汗,纳兰杰清清嗓子准备说点什么,没想到苏洛先开了口。 “吞噬他们的实力吧。”苏洛说这话的时候也很无辜,她身上有个无底洞,按步就班的修炼是不可能滴。 而寻找洞天福地的可能性更小,像天剑宗那种地方更是可遇而不可求,能寻到一处就知足吧。 那么浓郁的灵气才让苏洛提了一个境界,不整点外快苏洛觉得其他人都能离开玄灵大陆时,她还在修炼呢。 黑珠子就是一个大坑货,还又臭又硬,骂破天都不待回应一下的。 得了苏洛的点头,纳兰杰很高兴,立刻忙碌起来,他们的战场不在这儿。 怎么把几人引进他们的战场这就需要耍点手段了,很快苏洛与纳兰杰商量好了,很快离开原地。 他们再出现时,正在东海之上的某个小岛上,那正是团子破壳之地,团子回到故地挺高兴的。 虽然只是一个寸草不生的小岛那也高兴,在岛上转了一大圈,好好的得瑟了一番,这才跳回到苏洛的肩头。 白星雨冲着团子比中指,一个破神兽有什么可得瑟了,他重生为猫他得意了吗? 不过小神兽智商有点低,以后可以好好的忽悠忽悠,把神兽忽悠瘸那也是本事。 纳兰杰要布玄阵,苏洛就在旁边帮助,她虽然不是玄师,好歹也是阵法师,炼个阵石还是可以滴。 其实剥夺他人实力的法阵苏洛也有,但是那阵跟玄阵比不了,玄阵能把里面的因果化解一部分。 如果对方是恶人,还能转化成大功德,这就是牛逼之处。 想当初玄师还是很吃香滴,比炼丹师差不了多少。 再说季昌一行人商量了一会,拿出章程就离开了结界口,他们飞在高空指点江山,把玄灵大陆贬的一无是处。 几人嘴里虽然没说,心里把银面人嫌弃的不行,太废了,在这等小世界执行任务都能把命搭进去,还有比他更废材的人吗? 飞了一会,他们看到脚下有个城,季昌觉得他们来都来了,就降下来看看这个小世界的人的生活水平。 至于魔天宗,反正那个宗门也跑不掉,早一时晚一时没关系,于是几人降落在了临海城。 这是东海边上的一座大城,人口十万,因为靠海有不少海货在此城周转运往他处,也算是一个比较热闹的城池了。 季昌他们降临之后第一感觉就是这个城池太腥了,味道极为难闻,几人降落的瞬间就想起身离开。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铺子里传出吵闹声。 “王二,你是不是疯了,这世上哪来的仙人,你肯定是疯了,就别做白日夜了好吗?” “掌柜的,我没疯,我跟你讲,我真的看到了神兽,那神兽身披七彩霞光,可好看了。” “呵呵,编,再编,还身披七彩霞光,你怎么不说它身披九彩霞光呢。” “唉,掌柜的,你不信就算了,你别阻止我行吗?这次说什么我也要蹬上那座岛。 有神兽的地方肯定有仙人,万一那是仙人修炼之地,我,我就可以拜仙人为师,登上长生大道。” “你醒醒吧!” 一道尖锐的女声响起,随着声音落下,那个叫王二的被泼了一身水。 “蠢妇,蠢妇,你们懂什么,我告诉你们,等我成为仙长,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话音落下,一个小伙计浑身湿淋淋的跑出来,边跑嘴里边嚷嚷,这是他这辈子唯一的机会,谁阻止谁是敌人。 那个身披七彩霞光的肯定是神兽,他不会看错的,小伙计似真似假的说着,话中夹杂着团子的长相。 季昌几人听后眼睛放光,没错了,肯定是神兽,这个小伙计看到的绝对是七彩赤凤。 至于有神兽的地方就有仙人,那纯属扯淡,神兽高傲着呢,才不屑成为人类的契约兽。 真是没见识的蠢货,不过也是运气极好的蠢货,因为遇到了他们,这蠢货就不用去寻神兽了。 神兽是他们的。 “王二,去哪呢?”埋头赶路的王二被一个老汉扯住,看到王二一身是水还好心的帮他擦擦。 “叔,是你啊。”王二看清来人挺高兴的,高兴之余又很委屈,于是把自己的经历讲给老汉听。 希望老汉可以支持他的做法,那可是成仙的机会,说啥也不能错过。 “既然你说了那是仙人居住的岛,你觉得你能寻到吗?”老汉乐呵呵的摸着王二的脑袋,双目充满慈祥。 “我当然寻的到了,叔,我告诉你,我把那个岛的路线图画出来了,不信你看。” 王二激动的从怀里摸出一个油纸包,也幸好他宝贝这张图纸,这才没被泼湿。 王二小心翼翼拆开油纸,正待取出图纸,面前一阵风吹过,手里的油纸与图纸一起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