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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河洛天子会 第五十八章 命终雄会谷(八)

星尘武者 三水禾米田 19719 2024-05-26 20:48
  暴怒的天雷,撕裂着公孙绍的灵魂,在整条雷蟒,快要吞噬他的瞬间,风斌和司马俊,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在公孙绍的身边,仿佛出现了一个人影,这个人影,与他一般无二,虽然只是出现了一瞬间,但是就是这一瞬间的变故,公孙绍好像是挣脱了水柱的控制,紧接着,他释放出了巨大的能量,把整个雷蟒都给硬生生的炸碎了。  列阵合力的风氏一族,司马一族都受到了非常明显的反噬,灵魂力撕裂,内力尽失,纷纷吐血倒地,这其中,也包括了风峰。  风斌和司马俊见状,连忙准备再发动一次风雷合,却未曾想,这一次,被公孙绍占得先机。  “天!元!寂!灭!”  “万!物!归!一!”  仅仅只是一瞬间的控制脱节,就被公孙绍抓住了时机,直接反攻,灰色的能量倾泻开来,毁灭一般的爆炸,席卷了整个场地,就连公孙一族的祖地,都好像是崩了几块砖土下来。  如此,场上除了拥有拔魔之力的人还可以勉强撑住身体以外,所有人,都丧失了战斗力。  “风安这个人,虽然并不讨喜,可我就是认定他,如果是为了九州的未来,那么就算是献上我的生命,也在所不辞!”  戴宇用拔魔斩死死的撑着地面,佝偻的身姿,无不在显露他的疲惫。  作为拔魔一族,作为一个,在刚刚突破了拔魔斗士境界的猎魔人,戴宇怎么都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时候,遇到所谓的预言者的启示。  人们说,天上的星星,代表着地上的人,人死去,对应着一颗陨落的流星,天上之所以会有流星雨,就是因为地上灾难不断,死伤无数。  盖古今之变,莫过于分分合合,正是在于分合二字,才引出豪杰相杀,英雄争锋,战场上,没有人是胜利者,只有全军覆没,和死伤惨重这两派结果。  没有人会愿意看到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纵是人之初,性本恶,也不代表着,每个人生来都是好战分子,都是战争主义者。  事实上,越是自私的人,越是害怕战争,因为铁蹄踏过,无人可以幸免,那些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资源,自私者本想一人独占,却被肆意的掠夺去了,如此想来,好人坏人,都是恐惧战争的普通人。  唯独是为人推崇的豪杰,被人崇拜的英雄,这些特殊的人群里,反倒是容易出现暴力份子,出现战争主义者。  “拔魔战士,这个族群,在很多年前,就已经消失了。”  “我猜猜看,是不是与魔化人一脉,消失了数百年有关?”  “如果是,那么你们再一次出现,是不是因为我?”  公孙绍一步一步的来到戴宇面前,戴宇身后的拔魔斗士们,纷纷把力量都灌输到了戴宇的身上,只是,这一次他们残存的能量,显然不足以让戴宇再次达到巅峰状态,现在的他们,就只是拔魔斗士的水平。  如果要击杀公孙绍这个级别的魔,至少要有拔魔武士的实力。  “真是太可惜了。”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拔魔一族,一共有三大境界,拔魔战士,拔魔斗士,拔魔武士,对吧?”  “可惜,如果你们能够进化到拔魔武士,或许就有机会与我对抗了,现在区区一群拔魔斗士,真的是可笑。”  原本以为,会是戴宇先发制人,却未曾想,这一次,竟然是公孙绍先下手为强。  摒弃所谓的剑术,拳术,直接用武灵的力量来解决拔魔一族。  “此剑名为,轩辕!”  帝鸿轩辕剑散发着强大的能量,金色的光芒附着在剑身,紧接着,一剑化出九道剑影,一道剑气,宛若当年十日并出,灼烧大地一般。  剑影并剑气,率先朝着拔魔斗士们杀去,众人闪避不及,被尽数割喉斩杀,金色的光芒和红色的血液重叠在一起,形成了赤金色的辉耀,残阳泣血,人近黄昏,无忧矣。  “晚安,拔魔斗士们。”  公孙绍微微一笑,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微妙。  昔日雄壮的牛家军,只剩下牛文一人,他看着自己兄弟们一个一个的倒下,尸体并排并列,就好像是在乱葬岗。  “公孙绍,我要你的命!”  牛文的双眼发红,红色的斗气经由淡金色,再变成血红色,全身的力量集中在一点,拔魔蜂刺就好像是一杆标枪,被发射了出去,这一击,蕴含了牛文的全部能量。  “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天子剑出鞘,一击斩断了拔魔蜂刺。  拔魔蜂刺断裂,牛文被能量攻击反噬,一口黑色的淤血直接从嘴里喷出,血红色的斗气逐渐消失,牛文的瞳孔,也逐渐扩散,他没有失败,他只是去找他的兄弟了。  或许,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人,会突然冒出来一句。  “他奶奶个巴子的。”  公孙绍看了看天子剑,又看了看戴宇,表情非常的得意,这是专属于强者和胜利者的悠然,毕竟,人不狂,一辈子没出息。  “猎魔人的最初考核,就是修炼拔魔之力,这是一种类似于内力的特殊能量,其原理,就是利用血液从蕴含的氧气来强化身体机能,由此,拔魔战士,从理论上来说,是纯粹的,也是最为强大的肉搏战大师。”  “那些魔物,通常以人血为食,甚至是以人肉为食,与魔物战斗,必须要彻底消灭其肉体,而后,用拔魔斩驱散恶灵,拔魔的流程,至此结束。”  “可是,拔魔的过程,却是需要比魔物更加强大的身体力量,才可以做到,于是,各种各样的技法出现了。”  “归元术,这是一种固本培元的功法,算不上异能,算不上武灵,更算不上秘术,只是一种把气力,隐藏在体内的基本功。”  “据说,只要勤恳修炼归元术,稍加战斗,积累经验,就算天赋一般,也可以修炼到拔魔武士。”  “可惜,你应该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戴宇小朋友,顺带告诉你一句,当初挑唆秦王灭戴家军的人,就是我。”  “还有,这帝鸿轩辕剑,乃是天地间第一把拔魔神兵,所以,从你们打算用拔魔一族的屠魔大阵来对付我的时候,战局,就已经有结果了。”  公孙绍并没有骗戴宇,当初秦王虽然是一个偏安一隅的普通君主,却非常的没有安全感,戴氏一族,原本只是驻扎在关口的普通武将家族,因为主将丢失了函谷关,所以被老秦王,谪贬到了山林渡口当樵夫。  纵是如此,做了樵夫的戴氏一族,也没有能够躲过那一次变故,内部的乱斗,波及到了城外的武将势力,为了能够一句清扫隐患,戴氏一族惨遭灭族。  戴宇运气好,那天他躲在了山洞里。  或许是因为,父亲早就有了预感,所以把拔魔斩的玉佩,提前传承给了幼年时期的戴宇。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戴宇在后来的人生中,似乎选择性的失忆了,这些记忆对于他而言,就好像是从未存在过一样,不过在听到了公孙绍的一番话语之后,似乎一些不合理的事,都变得非常合理了。  正因为秦王的昏庸,才导致了自毁长城。  函谷关失守,呼延一族并没有借机占领,相反,只是闲置不管,任凭关口变成废弃一带。  这个时候,只需要秦王再调兵遣将,重新占领函谷关,一个现成的险要关口,总好过平地平原。  第一次失败了,未必第二次也会失败,所以,真正让秦城势力衰败的,并不是什么人心险恶,而是公心不明。  百年时光,换了五代秦王,每一代秦王,都不是特别糟糕,却也没有什么卓越的贡献,只能说是普普通通,中规中矩。  这一代秦王,甚至还要承担自毁长城的大责任。  只是,这个世界上,有一句话叫做,只有犯错的员工,没有犯错的老板,这个说法,其实挺混蛋,可惜,大多数人,都不得不服从这句话。  能够打破规则的,必然是强者,而强者在打破规则之后,必然会制定属于自己的规则。  人们就是在这个循环中,不断适应新的规则,如果适应了,还则罢了,如果不能适应,那就会被世代所淘汰。  “戴宇,是我来帮你,还是你自己解决?”  “说实话,拔魔斩很锋利,就算免不了痛苦,至少很快就结束了。”  轩辕剑收回,武灵也逐渐隐没,很显然,公孙绍还要再折磨一下戴宇,因为他知道,戴宇算是这群人里,意志力最顽强的,纵然实力不是最强,却也能够做到,坚持到最后。  现在,还能够保留一战之力的,就只有他一个人了,其他人,都已经是油尽灯枯,再无还手的可能。  “七星流转!”  “引灯续命!”  这个时候,诸葛突然站了出来,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原型的小玉佩,并且在口中念叨着,虽然公孙绍听着很耳熟,却一时间想不起来是什么。  很显然,知识储备越丰富,很多时候,就会思绪杂乱,多而广,远不如专而精。  知识固然是力量,可若是学而不用,那么再多的知识,也还是手无缚鸡之力。  这一刻,小毛雨停了。  仿佛这星空之力,真的被诸葛调用了一般,紧接着,诸葛的生命力急剧流失,而战场上的另一处,则是开始恢复了生机。  诸葛的生命力灌输到了风安的身上,以命换命!  青丝成白发,就连那张未脱稚气的脸,都开始出现了明显的褶皱,英俊的少年郎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老化成一个六七十岁的糟老头子,最显著的,就是犹如沙皮狗一般的皮囊和脸上突然冒出来的老年斑。  “风安,虽然你不是一个我所认定的英主,但是在大义面前,我愿意用我的命,换取一次战局的扭转。”  话音刚落,诸葛就安详的闭上了眼睛,这一刻,他是当初星落五丈原的诸葛孔明,也是这一世,稳扎稳打,却罕有进展的卧龙先生。  没有人知道,那一夜,五丈原的星空,是否划过了一道流星。  正如同现在所发生的一切,在后世,会不会被传颂,都成了一个原则性的问题。  “早就听闻,诸葛一族,七星续命,千年难见一次,今日得见,倒也是我公孙绍的荣幸了。”  “可惜啊,你有让人起死回生的本事,我也有可以此消彼长的手段!”  在风安恢复生命力,伤口还是愈合的同时,公孙绍开始从在场众人的体内抽取能量。  风斌,司马俊。  刘关张三姐妹,诸葛,严妍。  项公,大三色堇。  拔魔斗士们。  就连从头到尾都没有出过手就被干趴下的玄家兄弟,他们都没有放过。  战场只剩下戴宇,还能够勉强站立,其他人,不过是一具活死人罢了,虽然这看起来就非常悲观,但是没有办法,人生在世,总要经历一些悲观的事,才能够享受到真正的快乐。  这种以内力驱动,吸收其他人能量的行为,有点类似于超大口径的吸管,或者说,吸尘器。  不知道为什么,在公孙绍的内力引流,吸收到风安的时候,一股奇怪的能量,似乎在保护着风安,这让公孙绍很是不解。  然而,已经把自以为是,目中无人写在了脸上的他,是不可能在乎这些事的,既然无法吸收风安的内力,那就杀了之后再吸收。  “人血馒头都有人乐此不疲的抢着吃,更何况是一个武师的内力?”  公孙绍已经逼近了戴宇,可惜戴宇这种硬刚到底的人,却是在最后关头,连半点余力都没有了,紧接着,他会被一种特殊的能力击败。  杀气实体化!  杀气领域的最终境界,弑神领域!  戴宇浑身上下都在颤抖,不过,这并非是因为恐惧,恰恰相反,他战意正盛,可惜,光有战意,没有意义。  渐渐的,他的两个手臂开始流血,大腿也是,这是旧伤复发,并无大碍,毕竟,接下来能不能保住性命,尚且还是一个未知数。  “拔魔一族,从今天开始,就会永远的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戴宇,你会见证这一切的,这是你专属的荣耀!”  话音刚落,公孙绍直接抬手,这一拳若是实打实的击中,那么戴宇的胸腔,也会被穿的透心凉。  控鹤擒龙!  万幸,趁着公孙绍最是得意忘形的时候,风安复活了,他的身体,因为诸葛的七星续命而复原,皮肉骨都完好无损的长了起来。  强大的气流劲力把戴宇拉扯到了风安的身边。  “宇哥,你那几声安哥,可不是白叫的。”  风安微微一笑,只是戴宇却觉得,现在的风安有些不对劲,脸色苍白,就好像是那种冰天雪地里面,冻了一天一夜,精神状态非常差劲。  “谢谢。”  戴宇看到了风安复活,终于满意的闭上了双眼,因为他知道,就算接下来,风安还是打不过公孙绍,也已经无所谓了,在场的所有人,都做到了最好,择善固执,是一种勇气,也是一种品德。  让这个世界,充满着恶意的时候,能够保持初心,不忘本,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在越发奇怪的世代,人们往往不会去考究,那个被众星捧月的主人公,是否真的是有德之人,他们只会选择那个,帐下人才特别多。  这样做的原因非常简单,从众心理在作祟,当然,从唯物主义者的角度来看,一个人,身边能够跟随那么多人,显然不是什么偶然,更何况,这个世界上,原本就没有偶然事件,只要是发生了的事,都应该定义为必然事件,而没有发生的事件,大可定义为,尚未发生的必然事件。  历史没有如果,只有结果,在这个人人都只看结果,无所谓过程的世代,大多数人,不懂得如何辨别一件事的真伪。  别人说好,那就是好。  别人说不好,那就是不好。  这难道不就是所谓的人云亦云,盲目从众吗?  可惜,大多数的人,无法拥有明确的判断力,这也是他们一辈子都不过是普通人的核心点。  能够拥有明辨是非的能力,还不会被主观因素而影响,甚至是歪曲,这种优秀的品行,本就是一种超越普通人的特质。  “看来诸葛一族的七星续命,并不是传说啊。”  “风安,你的存在,让我印证了一个古老的传说,可惜,这段故事,并不会有人去记录和传承,因为在场的所有人,都会死,除了我!”  公孙绍看着倒下的戴宇,又看了看刚刚复生的风安,顿生羡慕嫉妒恨。  诸葛可以为了大义,用自己的命,换取风安的复活,要知道,这种代价真的是非常大,很少有人会为了别人,而去奉献自己的生命。  现在,诸葛的行为,出现在了公孙绍的眼前,他知道,风安值得,否则诸葛绝无可能这样做。  “除了你?”  “石面男,这过了三年,你还是那么狂,那么目中无人。”  “说实话,就算我们都被你杀了,你也还是会死,等到岁月悠悠,世代更迭,你自然会死,没有人可以躲过这一劫,就算你再长寿,活千岁,最后也难逃一死!”  是啊,任凭是王侯将相,士农工商,到最后,还是一捧黄土。  活着的时候,吃喝玩乐,享受人生的百般滋味。  死了之后,不管有没有灵魂转世这个说法,至少这一世,确实是结束了,尸体被一些食腐动物,还有微生物分解食用。  归墟于天地,是所有人都必须要经历的一个结局。  过程固然是多姿多彩,非常重要,但是有一个完美的谢幕,也不失为一件幸运的事。  许多人,在临死前,经受了巨大的折磨,短则数月,长则数年。  俗话说,人老不以筋骨未能。  不管是在哪个世代,能够决定一个人的因素有很多,其中有两个因素,最是强硬,无法逾越。  其一,是性别。  男人和女人,虽然都是人类,却有着非常明显的不同。  从生物学的角度来看,男人的身体更加强壮,更加高大,女人的身体,相对来说,比较柔弱,比较瘦小。  不过,从体能和体型方面,去找不同,并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收获,真要说的话,女人的身体机能,还更注重柔韧性和耐力。  真正让男女之别,出现巨大隔阂的,就是女人独有的生育能力。  众所周知,男人不能生孩子,女人可以生孩子。  虽然怀孕,确实需要男人的帮助,但是从生育这件事的本质来看,决定权,依然是在女人的手中。  所以,在母系社会跨越到父系社会的过程中,女人群体中,地位完全没有下降的,就是孕妇。  古往今来,历朝历代,对于孕妇的包容性,都是非常大的,华族人提倡,组老爱幼。  其中,幼年小孩子,必然是需要母亲怀孕,分娩出来的。  不过,单单是围绕生育能力所发生的一些故事,就已经不可胜数了。  最经典的矛盾,就是在于婆媳关系。  其实每个家庭的婆婆,都是从媳妇的身份,一步一步的煎熬过来的,但凡是抱有那种报复心理,不平衡心理的婆婆,都是在年轻的时候,受过委屈和折磨的,因为这些负面情绪,所以让他产生了这支不平衡,人嘛,一旦不平衡,就会出事。  一旦出了事,沾上了大麻烦,就会陷入到一个恶性循环之中。  万幸,人类总是在发展和进步,人们看到古代的风流倜傥,风雅非凡,就会觉得古代的生活,一定比现在好,至少空气环境方面,一定是如此。  不过,事实并非如此,历代历代,值得大书特书的风流人物,都只是个体,放在古往圣贤之中,又能够有多少人?  一个朝代的制度,不应该被当做首要研究目标,大多数人关注历史的核心原因,就是在这段故事之中,有自己想要得到的讯息,哪怕是假的,也比毫无讯息要好得多。  人们更加愿意相信,张三李四,就应该是一个地痞的名字,而那些霸气的名字,就好像是老天爷特意留给这些人的,他们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以拥有了很多,大多数人一辈子都不可能拥有的东西。  如此,还暴露出来别的问题。  其二,除了性别以外,最大的问导火索,年龄。  一个六十岁的糟老头子的身体也好,心态也好,与二十岁的精装少年,都有着非常明显的差异,体力和精力的双重比试,年龄越大,也就越吃亏。  在这个有超能力的世界里,能力者,终究只是极少数,一个九成九的群体,在历史书上刻画了只属于普通人的快乐。  过好当下,绝不胡思乱想,这就是秘诀中的秘诀。  当然,年龄这个东西,虽然也会影响心态,但是也有不少人,可以跨越这个障碍,明明已经是七老八十的人了,却依然有着一颗年轻的心,喜好一些,年轻人都未必玩的明白的东西。  人生在世,选择是很多的,就看选择的环境,是否对于未来的路有帮助。  “死亡?”  “在你的曾祖父的世代,我就已经掌握了保持青春的秘诀,正因如此,我熬死了五代人,百年岁月,人人都在变,都在于现代社会接轨,所以,我也必须要自我改变。”  “但是,为了别人的要求,而去改变自己,迁就别人,这本身就是一种不正常的行为,所以渐渐的,我偏向于自私自利,虽然我从出生的时候,就很自私,不过,这并是重点。”  “重点在于,我可以吸收那些,被我击败的敌人,这些敌人之中,都蕴藏着专属于魔族的修炼法门,血液之中,所蕴藏着的内力,可以让魔族的魔功,得到一个非常明显的提升,就好像蚊子吸血一样,总归有一个饱和,我的身体,也是如此。”  话音刚落,公孙绍就开始做起了经典呢男模。  搔首弄姿虽算不上,但是公孙绍这个喜欢臭美的毛病,真的是让人看起来就很难受,仔细想来,一个活了百年之久的老怪物,突然开始注重了形象,虽然用陈旧的老人身体,去迎接一个完美的理想主义者的国度,但是心态真的挺舒服,这就是所谓的归属感。  可惜,归属感这种事,并不是人人都有机会遇到的,当一个唯利是图的小人,站在身边的时候,那些吃吃喝喝,揩油的行为,是否会导致人才的和心态的转变?  或许有,或许没有。  这种事,很难说的清楚。  在大多数人看来,有些好事,并不是做不了,而是没有必要做,他们觉得,看着弱者活生生的死去,甚至是死在原地,对于他们而言,就是一个快乐的源泉。  在一个由病态的心理障碍者组成的世界里,他们的思维,几乎都是没有变通的,一条道,走到黑,什么天下大同,什么九州格局,这简直就是离谱。  做人,最重要的不是盛极一时的男人,他可是要成为这个世代最恐怖,最有威胁力的人之一,帅气,霸气,合二为一,这就是所谓的王者。  不过,王者也是需要等待时机的,大多数人,不是死在了等待的岁月中,要么就是等待了太久,以致于时机来的时候,已经身体非常差劲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如果身体状态不好,健康不复存在,想要补救都来不及。  时机,太重要了,可是,当唯物主义者,都在认为,命运不存在的时候,又很难解释,历史上发生的一些非常巧合雷同的事。  引用一下破窑赋的内容,就可以非常通顺的,开始解释这些问题。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蜈蚣百足,行不及蛇,雄鸡两翼,飞不过鸦。  马有千里之程,无骑不能自往,人有冲天之志,非运不能自通。  盖闻,人生在世,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  文章盖世,孔子厄于陈邦,武略超群,太公钓于渭水。  颜渊命短,殊非凶恶之徒,盗跖年长,岂是善良之辈。尧帝明圣,却生不肖之儿,瞽叟愚顽,反生大孝之子。  张良原是布衣,萧何称谓县吏。  晏子身无五尺,封作齐国宰相,孔明卧居草庐,能作蜀汉军师。  楚霸虽雄,败于乌江自刎,汉王虽弱,竟有万里江山。  李广有射虎之威,到老无封,冯唐有乘龙之才,一生不遇。  韩信未遇之时,无一日三餐,及至遇行,腰悬三尺玉印,一旦时衰,死于阴人之手。  有先贫而后富,有老壮而少衰。满腹文章,白发竟然不中,才疏学浅,少年及第登科。  深院宫娥,运退反为妓妾,风流妓妾,时来配作夫人。  青春美女,却招愚蠢之夫,俊秀郎君,反配粗丑之妇。  蛟龙未遇,潜水于鱼鳖之间,君子失时,拱手于小人之下。  衣服虽破,常存仪礼之容,面带忧愁,每抱怀安之量。  时遭不遇,只宜安贫守份,心若不欺,必然扬眉吐气。  初贫君子,天然骨骼生成,乍富小人,不脱贫寒肌体。  天不得时,日月无光,地不得时,草木不生,水不得时,风浪不平,人不得时,利运不通。  注福注禄,命里已安排定,富贵谁不欲?  人若不依命理八字,岂能为卿为相?  吾昔寓居洛阳,朝求僧餐,暮宿破窖,思衣不可遮其体,思食不可济其饥,上人憎,下人厌,人道我贱,非我不弃也。今居朝堂,官至极品,位置三公,身虽鞠躬于一人之下,而列职于千万人之上,有挞百僚之杖,有斩鄙吝之剑,思衣而有罗锦千箱,思食而有珍馐百味,出则壮士执鞭,入则佳人捧觞,上人宠,下人拥。人道我贵,非我之能也,此乃时也、运也、命也。  嗟呼!人生在世。富贵不可尽用,贫贱不可自欺。听由天地循环,周而复始焉。  这是宋朝时期的宰相,吕蒙正的作品,也是作者最喜欢的一篇文章。  其推举的一些例子,都是具有非常明显的代表意义的,好人变成坏人,往往不是因为自己的选择,亦或是意愿所向,很多时候,都是逼于无奈。  正好比那玫瑰。  自幼年时期,就承受了不该承受的痛苦,被训练成一个没有感情的赚钱机器,虽然少女时期,就已经掌握了七重天,不需要自己经常工作,但是一天身在这个行业,一辈子都无法洗白。  男盗女娼的事,在西方,或许很开放,很自然,对于欲望的处理,或许就只是用钱来消费,当做是购买服务一样。  只不过有些服务,止步于按摩推拿。  但是有些服务,却是尺度大到不能描述。  时常有人会好奇,如果有足够的多的钱,那么去找一个从良的特殊服务行业的工作人员,与之结婚,那么婚后生活,在物质方面,自然是非常享受的,有钱,就可以买到大多数的商品,只要还在售卖,那就有路子可以购买。  在从事特殊服务行业之前,或许这些人,都是因为被逼无奈,所以成为了人们眼中的最下等,但是,在从良之后,这些人真的就可以完全摆脱以前的事吗?  一天是夜间工作者,一辈子都是。  正如同那些作奸犯科,偷盗抢劫的人一样,形成了惯性思维,不在深夜起来,搞点小偷小摸,真的是非常难受,简直就是浑身刺挠。  要知道,这些人,在社会这种,参差不齐,却也有人中龙凤的环境里,尚且还选择了犯罪,到了牢房里面,每天接触到的,都是相同的人,除了学习到一些,更加高级的犯罪手法以外,几乎是没有什么进步的,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犯罪了一次,进了监狱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久而久之,经过几次的反复,不管是从心理层面,还是从生物钟层面,一个被罪恶习惯所掌握的人,就已经诞生了。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这些人,就睡不着了,这不是失眠,从科学的角度来说,这叫断层式睡眠。  正常人的睡眠时间,为七到八个小时左右,这是最正常不过的睡眠周期。  还有两种,一种被称之为短睡眠者,只需要四到五个小时左右,就可以拥有非常饱满的精神状态。  (作者就是短睡眠周期,大概在五小时带十五分钟左右,从小时候就这样,为此父母还很担心,会不会因为睡眠不足而影响发育,不过从结果来看,我的发育除了身高一米七七没有突破一米八的大关,有些遗憾外,其他的任何指标,都发育的,非常精彩。)  另一种,就是断层式睡眠周期。  这一类人,他的睡眠时间总和,也是七到八个消失左右,但是在中间,他会突然睡不着,大概是在深夜一点到三点左右,这个时间段,是人在熟睡的时候,但是这一类人,他们会猛的睁开眼睛,然后就好像是惊悚片里面,一个邋遢的大汉,突然开始了他的忙碌工作。  而他的工作,解释起来非常简单,不劳而获。  用非常简单的手法,来盗取别人的劳动成果,这就是俗称三只手的工作。  不管有没有偷到东西,这个时候,兴致消散了,或者说,减弱了,所以,大多数人,在这个时候,就会选择继续回去睡觉,把那剩余的时间,都给补齐了。  说实话,断层式睡眠,其实是一种可以通过自主训练,而不断精准的睡眠方式,可惜,最初被当做研究项目,得出结论的先决条件,竟然是牢房里面的犯人,每天都准时准点的睡不着,以此来提供大批大量的个体例子。  那么问题来了。  个体案例,是否可以作为一个群体的评判标准?  答案是不能。  微末占比的案例,如果可以代表一个群体的现状,那么这本身,就是一种忽视了个体现状的行为。  玫瑰虽然有心从良,但是他自从来到了七重天之后,依然会出现,不得不以工作人员的身份,来提供特殊服务,毕竟,有些东西,就好像是黄金一样那般好流通。  作为一个上夜班的女人,真正让他产生改变的人,到底是谁呢?  是曾经坐拥吴城,手下酒色财气,分别为他管理东南西北四个城区的得力干将?  还是天外突降的风安?  酒色财气之中,玫瑰本人是酒,因此,排除掉一个。  杜康为人敦厚,却也不失一些心机,如果半点智谋都没有,那么想要在这个大争之世中存活下来,就已经是非常难得的事了。  可惜,那么一点点小心机,完全不够看的,虽然想个办法,就直接准备后续工作了。  财气二人,本质上的问题,都是一样的,不服。  喜欢赌钱的人,在赢钱的时候,都会哈哈大笑,紧接着,对方继续赌局,还是赢钱,这个时候,有了钱的耍钱汉,起了邪心歪心。  “既然换了身份,那就要换个生活啊。”  正所谓,人心不足蛇吞象,坏心思,就是从衣食无忧开始的,恰似应了不足歌来,歌不足。  终日奔忙只为饥,才得有食又思衣。  置下绫罗身上穿,抬头又嫌房屋低。  盖下高楼并大厦,床前却少美貌妻。  娇妻美妾都娶下,又虑出门没马骑。  将钱买下高头马,马前马后少跟随。  家人招下数十个,有钱没势被人欺。  一铨铨到知县位,又说官小势位卑。  一攀攀到阁老位,每日思想要登基。  一日南面坐天下,又想神仙来下棋。  洞宾与他把棋下,又问哪是上天梯。  上天梯子未坐下,阎王发牌鬼来催。  若非此人大限到,上到天上还嫌低。  说是这样说,赌钱的人,想要开开心心的去花这一笔横财,那显然是不可能的,知名赌徒仁孝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  “如果我们开办的赌场,能够让你赚了钱去,那我们干脆置办一个慈善中心。”  不恨长相思,恩义果报未到。  人生几许岁月,青丝成白发。  过桥渡水,难免桥下落。  时机者。  时光从不等人。  机会从不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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