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襄县,毕竟不是诸葛说了算。 真正的主子,是徐行。 于是,徐行的想法,很快便落实了。 林智,杨勇,诸葛,黄贞,追,五个人,带着五百军队,两百家仆,朝着襄县前进,这算是回家了。 而徐行,沈豹,则是带着一千三百七十七人的土匪大部队,准备做一件,非常有趣的事。 “行了,我们也可以出发了。” 目送着诸葛等人离开,徐行正准备拍一拍沈豹的肩膀,但是刚刚伸出手,便缩回去了,毕竟,他可不确定,沈豹是不是真的失去了痛觉,若是自己一拍,突然把他的痛觉拍回来了,那可就罪过大了。 徐行点了点头,示意让沈豹带路。 因为之前是被对方从北到南赶到这里的,而事实上,林智为了保险起见,还向下走了很久,这才和徐行,诸葛这一支黄家港出来的小队伍碰头。 无巧不成书,若非有这次变故,加上徐行突发奇想,跟着诸葛一起来了一趟黄家港,可能这半路打劫的事,就要变成五百军队打一千三的土匪了,只是不知道,如果真的是那种情况,又会是什么走向。 不过,历史没有如果,只有结果,既然徐行已经收编了土匪,更是拟定了一个作战计划,那么接下来要做的第一件事,正是要找到这所谓的呼风之扇的拥有者,也就是那两个妨碍施工的无业游民。 “阿欠。” 在北方的一处树林边,一个女人莫名其妙的打了喷嚏,此刻,他还不知道,很快,就会有一群匹夫糙汉,来兴师问罪。 “他奶奶个巴子的。” “有人骂我!” 很显然,这个口吐芬芳的女人,和土匪头子,有着非常类似的口头禅,至于二人的性格是否类似,那就不得而知了。 “大姐,我们这都出来好几天了,要不然,就回去吧。” 一个身材苗条的女人说道。 “爹爹估计已经满城风云的找遍了,再不回去,只怕是他老人家,又要发脾气了。” 这个女人,叫做呼延丽。 而他口中所称之大姐,便是他的亲姐姐,呼延秀。 姐妹二人的名字,乃是从秀丽之中,各取一个,分作二人的名字。 原来,之前打退沈豹的人,便是他们,只是,作为一个兵人,在不处于战斗状态的时候,是不会把兵灵放出来的,因为,那真的是太消耗内力了。 这一点,大多数兵人都明白,所以,纵然这两姐妹,不是什么聪明人,也应该懂得,节约,是传统美德的道理。 “回去?” “拼什么?” “那个糟老头子,整天就是舞刀弄剑,自家里有那么好的兵灵不去修炼,偏偏要执着于破铜烂铁。” 事实上,呼延秀并不是对他的父亲有意见,相反,如果父女之间没有矛盾,并且不吵架的话,两姐妹算是非常听话乖巧的类型,无非就是脾气稍微野蛮了一点点,性格稍微粗鲁了一点点,除此以外,再没有什么毛病了。 女人,最大的优势,就是在于不矫情。 然而,不矫情归不矫情,野蛮,粗鲁这两个特点,往呼延秀这个女人身上一放,那基本上就没有什么爱情可言了。 只是可惜他的妹妹呼延丽,虽然他的内在,也很渴望爱情,却因为姐姐,以及一些特殊原因,导致了自己也没有能够嫁出去。 其实,呼延秀也不是没有过一段爱情,只是,那对于呼延秀而言,并非是爱情,而是一种任务。 说是这样说,其实他和那个男人,只是未婚夫妻的关系,连见都没有见过,更莫要说什么是否相处过,是否有感情了。 原因也非常简单,那个男人,听说呼延秀上山徒手打死了几头野猪,便心里面有点发慌,若是结了婚,只怕是天天要被暴打。 其实,在这个有超能力设定的世界里,徒手打死野猪,并非难事,然而,事实情况,却并非如此。 众所周知,混沌力场,是一种可以克制能力者的特殊区域。 在混沌力场之中的所有能力者,都会被百分之百的封印能力,若是强行发动能力,便会触发惩罚机制,能量反噬,甚至是爆体而亡。 无巧不成书,那几头野猪所在的山头,正是在一片混沌力场的范围内,换而言之,传闻中,说呼延秀是徒手打死了几头野猪,说的是,货真价实的徒手,因为,呼延秀并没有借助呼风之扇的火焰攻击,而是凭借身体机能,和野猪拼杀,最终取得了胜利,拿回了战利品。 如此强大的肉搏能力,纵然是徐行,也有一种自愧不如的感觉。 然而,在这个,性别差异巨大,社会风评指引潮流的世代,一个暴力女人的形象,在任何男人看来,都是恐怖的代名词。 因为这些男人是真的非常害怕,害怕自己就是被一头豢养的野猪,等到他什么时候生气了,想找野猪出气,而自己,便是最好的人选。 于是,考虑到多方面问题,尤其是人身安全问题。 自从那个男人退婚之后,呼延秀的人生,尤其是爱情方面的发展,便是无限趋近于零。 不要误会,这个趋近于零,是指基本稳定在负数,因为就连当地的,第一媒婆,都没有这个口才,说动他的姻缘。 如果,我是说如果。 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爱神,不管是什么月老,还是什么丘比特,能够管理人间的婚姻爱情,那么我估计,呼延秀,真的是和他们有深仇大恨。 常言道,杀人不过头点地。 这种软刀子杀人,不流血,还疼痒难耐,真的是恐怖。 试想一下,一个三十岁的女人,已经失去了他的青春年华,没有能够在最好的年纪,最棒的时间点,和那个,可以相伴一生,携手白头的另一半在一起。 反倒是,每天上山打野猪,然后用卖野猪的钱,自己创办了一个,类似于武馆,镖局的民间组织。 最离谱的是,呼延秀的父亲,呼延合,还做了一件,更加恐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