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同人衍生 阴缘临门:我的鬼差大人

第88章 青丘来客(2)

  我壮着胆子往前走了几步,它却没有退却,反而朝我也走了几步。  “你是谁?”我对着它问道。  “姐姐。”  “记得我吗?”  它仍重复着这两句话,嗓音有些尖锐,像是野兽的叫唤一样。  那诡异的声音让我不安的往后退了几步,这时它却突然朝我蹦了过来,就像宠物狗一样,围绕着我转了一圈,只是看上去身体很轻盈,姿态也比一般的兽类优美。  动作这么漂亮,难怪是狐狸精……  我有些汗颜,觉得它好像对我并没有什么恶意,听它的话好像是认识我,或者是把我给认错了?  我以前可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小动物。  我慢慢的蹲下了身子,然后像抚摸狗狗一样摸了摸它的头,忽然闻见了刚才在孙光明家里闻见的味道。  “你认错人了吧?”  “姐姐。”它有些着急的叫道,“姐姐。”  “你只会说这么几句话吗?”我的好奇心完全被它给勾走了,手摸着它脖颈上柔软的一团毛,觉得格外舒服,而且透着**适宜的温度,要不是它身上真的有一股狐臭味,我恨不得把它抱到怀里摸个够。  “额……”它的嗓子里突然叫了一声,“人语,不会。”  像是京剧演员捻着嗓子喊出来的声音一样,有些刺耳,但是还是抵不过我对这只毛茸茸小东西的喜爱。它的意思是它不会说人话?我忍不住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脑袋。  “姐姐。”  它没有躲闪开我的抚摸,反而很舒服的往我的手腕上蹭了蹭,我干脆打着胆子将它从头抚摸到了尾巴,它很舒服的叫唤了一声,那声音比猫和狗都特别。  我的心情一下子就变好了,继续摸着这只可爱的小东西,突然手心就蹭到了它的后腿,上面似乎有块湿湿的东西,仔细趴下去看,居然是一块血迹,大部分已经干了,挂在毛上,摸起来还有些硬硬的。  顺着那血迹往下看,就在它后腿的隐秘处,似乎是被锐器划出了人手掌那么长的伤口,血沿着腿淌了下来,我也不管它到底臭不臭,抱起它就冲到了路灯下面,再看那白狐身上,刚才我以为是斑点的东西,原来全部都是血点子。  阳台上的血……  我突然想到了那一大摊血迹,一时间猜到了些什么,心里不由得内疚了起来。  “你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吗?”我问道。  它绿色的眼眸像翡翠一样灵动,望着我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后点点头。  原来真的是它,就是它在阴间对我说了那些话。  我觉得嗓子有些发堵,“疼吗?”我轻轻握了握它的后腿。  “能不疼吗?”一个低沉的男声突然从我身后传来,带着微凉的温度,一点点向我飘来。  “谁?”我转过头去,发现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洞,就那样凭空的立在路上,像是传说中的虫洞一样,而从里面走出来的是一个熟悉的身影。  “这才过了多久,夫人连我都要忘了?”  但见梵渊从那黑洞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件衣服,他身着的玄色长褂随阴风轻扬起来,显得他威武不凡,一道红色的刺青从光洁的额上劈下来,凌厉非常,要是凡人见到,一定被吓破胆。  “你怎么来了?”不知为什么,一看到他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说话的语气也有些不耐烦。  死梵渊臭梵渊,既然让我走,现在干嘛又来找我!  我假装盯着白狐看,不想搭理眼前人。  “夫人这是要赶我走?”  “是又怎么样!”我一不做二不休,劈头盖脸的冲他喊道,“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过你的独木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忽然手背上一湿,软软的东西从上面溜过,原来那白狐看见我生气了,伸出舌头开始****我的手背,试图安慰我。  “再怎么说它也是夫人的救命恩人,我怎么能不管呢?”  啊?  我愣了几秒种,突然觉得他这话有些不对。  “敢情你是来管狐狸的!”我愤愤的说道。  “哎呀呀……”梵渊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夫人还没那只白狐听话。”  我转身要走,原本离我至少有三米的梵渊,突然一个健步出现在了我身旁拉住了我,然后给我披上了刚才拿在他手里的披风。  我一看,居然就是我从阴间回来的时候他给我披上的那件,我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这是干嘛?”  “夫人,我向你道歉。”梵渊一脸认真的样子,让我不由得怔住了。  “我并没有嫌弃夫人的意思,只是阴间鬼气太旺,如果不是纯阳之身,恐怕会对身体造成伤害。”梵渊边讲着边伸手给我整理衣领,然后将披风的兜帽给我戴上,将我浑身上下裹了个严严实实,“以后再去找我,就穿这件我给你做的披风,要把帽子也戴好,记住,最好不要让别人看到你,阴气冲伤了身子会病的。”  “这些话孙光明怎么没跟我说?”我狐疑道,怀疑他是为自己的过错找借口。  可是他表情严肃,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或者找借口,目光也还算是诚恳。  “夫人是信他还是信你的夫君?”  一句话堵得我难以应答。  虽然还是有所疑虑,我仍然点了点头,答道,“好吧。”  低下头看看白狐,此时它正一眨不眨的盯着梵渊,目光中有些难以言说的复杂。  我以为它是好奇,于是抱起它往梵渊那边凑凑,“小狐狸,你要他抱你吗?”  哪知白狐一靠近梵渊就死命的蹬脚,挣扎,直往我这里钻。  “看来这个小家伙不喜欢你!”我心里蓦地觉得解恨极了,忍着笑把手缩了回来,自己抱着它。  只见梵渊自顾自盯着它的伤看了一会儿,也不接我的话,就说道,“夫人快跟我回家吧,这只白狐的伤虽然不大,但是内里伤的很严重。”  我想起它流的血的确很多,不知道为什么又跑到野外来了,肯定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自己的伤口,现在带回家给它疗伤才是要紧事,而且梵渊都已经道了歉,在深究下去反倒显得我特别小气,于是点点头,就要跟他回去。  我们走了一会儿,梵渊突然像是听到什么动静似的,一惊一乍的,抬手就止住了我的脚步。  “怎么了?”  “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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