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来了,就赶快上来吧,别让众位师兄弟等太久了。”筹东喜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傲然地对着武冽说道。 “如你所愿。”武冽咧嘴一笑,就欲跃上比武台,却被曹包师兄拉住。 “武师弟千万当心啊!”曹包师兄一脸担忧地叮嘱道。 武冽拍了拍曹包师兄的肩膀,示意他不用担心,随后一个漂亮的大空翻,矫健地跃上了比武台。 “上了这比武台可就不能后悔了,小子,我会好好让你知道,得罪了我筹东喜,是个什么样的下场!” 筹东喜见武冽上台,顿时将他丑恶的嘴脸完全地展现了出来,那丑陋的面庞加上丑陋的表情,活生生的一个奇丑无比的丑东西…… “呵呵,你还真是个丑东西呢。” 武冽之前在惊吼林里就已经见到过一个三刹佣兵团的奇丑无比的男子了,本以为那名男子应该是这世上最丑的人了,可没想到,这一丑还比一丑丑啊,真可谓是丑外有丑。 “牙尖嘴利,跟个娘们一样,我看你的拳脚,也跟个娘们一样软吧!”筹东喜平日里最记恨别人拿他的长相说事,如今这武冽当众嘲讽他,他心中的怒火可谓是直线上升。 那些围观的太一门弟子,其中也不乏有一些女性弟子,这些女弟子听了筹东喜的话后,顿时就不乐意了,一个个开始对筹东喜口诛笔伐起来。 “你个丑东西看不起谁呢?” “信不信老娘灭了你?” “师妹别理他,这人长得丑就算了,没想到品行还如此低劣,居然看不起姑娘家。” “就是,我看那位师弟长得倒是不错,虽然不算太英俊,但是看起来好有气质啊!” …… 筹东喜见自己居然犯了众怒,顿时嘴角一抽,当即不再废话,冲着武冽鞠了个躬,拱手道:“太一门外门弟子,筹东喜,请武冽师弟赐教,拳脚无眼,点到为止。” 这筹东喜这般作态,倒不是因为他突然变得懂得礼数了,而是这太一门的规定如此。 比武之前,两人都会互相行礼一番,而且比武严禁使用兵刃,不可致人死残。 这些规矩武冽在来比武台的路上,就已经听曹包师兄说过了,自然也是懂得,便也有模有样地,冲着筹东喜行了个礼,拱手道:“太一门外门弟子,武冽,请筹东喜师兄赐教,拳脚无眼,点到为止。” “哼,别说我以大欺小,为了公平起见,我就让你先出手,怎么样?够意思了吧?”筹东喜歪着脑袋,一脸不屑道。 在他眼里,这场比武,他是绝对的胜利者。 武冽闻言,摇了摇头,道:“若筹师兄是因为我先出手而落败的,想必到时候筹师兄必定会心有不甘,为了防止这种事情的发生,我看还是由筹师兄先出手吧。” “什么?你说你能打败我?这简直就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你们说好不好笑啊?哈哈哈!”筹东喜见武冽居然大言不惭,顿时怒极反笑。 不过可惜的是,他的这番言语,并没有几个人配合他,除了那几个他的同伙外,其他人根本没有理会他。 王执事看着台上的武冽,一脸的讶异,他心想:这娃娃不像是这种自不量力的人,莫非他真的有本事打败这武英后期的筹东喜? “你们到底打不打啊?” “就是啊,能不能别墨迹了?” “看淡生死不服就干啊!” 众人有些等的不耐烦了,纷纷催促道。 “我说丑东西,废话就不要多说了,你不是很想哭教训我吗?我现在就站在你的眼前,你还不出手更待何时?” 武冽虽然心中有把握能够战胜这筹东喜,不过也不会大意轻敌,以言语相激,逼他出手先一探虚实,自然能够让胜的几率再增加个几筹。 这筹东喜本就是个头脑简单之人,被武冽这么三番两次地小看,哪里还忍受得了,当即就将浑身的气势毫无保留的爆发出来。 嘴里还念念道:“臭小子,你有种!老子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 “有些本事。” 武冽看着筹东喜,似笑非笑道。 “哼!有些本事?那不知道这样子,算不算有本事!” 筹东喜话音一落,脚下猛地一蹬,整个身子突然暴冲出去,同时单手成拳,对着武冽的面门狠狠地轰了出去。 这一拳虽然没有武技的加持,但是那武英后期的磅礴武气,使得此拳竟是比普通刀刃的杀伤力还要强大。 这筹东喜在普通武者里面或许还算有些本事,但是在武冽面前,还是有些不够看的。 武冽一年的魔鬼修炼,可不是白练的。 脚下脚步微挪,武冽直接一个侧身就避开了筹东喜的“铁拳”。 拳头从武冽面前划过,那强劲有力的拳风,将武冽的头发都刮得飘动了起来,声势倒是不错。 避开了筹东喜的拳头后,武冽直接伸出手掌,同样是简单粗暴的一掌,直接对着筹东喜的腰部拍去。 这筹东喜虽然没有什么实战经验,不过毕竟是武英后期的武者,自然不可能被武冽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就击败了。 筹东喜见武冽一掌拍来,脸上露出一丝不屑,拳头一个回首掏,就挡住了武冽的手掌。 两人这么一个来回互相试探了一番后,便又分了开来,四目相对。 “这小子的力道怎么会这么大?武体居然如此强横?”筹东喜感受着手上的疼痛,心中有些诧异。 刚才他用拳头化去了武冽的攻击后,就感觉到自己的拳头上传来一阵剧痛感,简直痛入骨髓。 他怎么都不敢相信一个武英中期的家伙,武体居然这么强横? “幻觉,一定是幻觉。”筹东喜自我安慰道。 “哼!能接我一招,你还算有些本事,接下来我可要来真的了,你若是现在投降认输,我还可以大发慈悲,让你免去一番皮肉之苦。”筹东喜甩了甩手,一副我要使用大招了的表情。 “师兄有什么本事,尽管放马过来就是,何必如此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