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任山的问话,叶谦鹏顿时老脸一红,使劲的点了点头。 他四处环顾一周,终于开口道:“任少爷,听说您是妙手神医,有件事情想请您帮忙,不知道是否可以?” 叶谦鹏的脸上带着希冀之色,希望能够得到肯定的回答。 任山对此人的印象还算不错,除了第一次见面时有些尴尬之外,其它倒也正常。 “如果自己能帮上忙,一定会竭尽全力的。” 任山正色道。 听到此语,叶谦鹏面色一凝,刻意压低了声音,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有一个朋友,身体……那方面出了问题,能冶吗?” 任山:“???” 老哥,你要不要这么搞笑! 你的那个朋友,就是你自己吧! “能具体描述一下吗?” 任山一本正经的问道。 医者父母心,既然对方问了,身为医生的自己,肯定不能嘲笑病人。 “咱们借一步说话。” 叶谦鹏拉着任山走到酒店外面的墙角位置,掏出来一根烟点上,开始详细的描述自己‘那位朋友’的病情。 总结下来只有一句话,他那位朋友小时候受过伤,一直不举…… 这些年来,各大医院都去看过了,但是医生表示就医太晚了,已经定型了,无法医冶。 绝望之下,也寻过许多偏方,找了许多世外高人,基本上没有什么卵用。 如果只是那方面有问题倒也无所谓,关键是,他的那位朋友都已经四十岁了,一直没有孩子。 这么多家产,后继无人,感觉人生都无望了。 叶谦鹏声音悲怆,讲出了压抑在心底多年的隐秘。 如果不是知道任山有着超乎想象的医术,他肯定不会暴露秘密的。 宋老爷子起死回生,所有的知情者都受到了巨大的震动,叶谦鹏就是其中之一。 不管怎么说,对于叶谦鹏来说,这就是一个希望。 哪怕抱着试试看的态度,他也要尝试一下。 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听着叶谦鹏的长吁短叹,任山一脸无奈。 话说,你怎么能确定我能冶这种病? 万一冶不好,咱俩不是都很尴尬吗? 任山感到无语之极,说实话,他也不知道天道戒指能不能冶疗这种病症。 任山突然间觉得,自己对天道戒指的了解太少了,需要静下心来沉寂一段时间,把天道戒指的价值彻底搞清楚。 但是对方都拉着脸把自己的难言之隐说出来了,如果直接拒绝,好像又不太合适。 于是,任山沉吟片刻之后,终于开口了。 “今天太晚了,明天下午六点,你带着你那位朋友到我住的地方来一下吧,宝峰湾苑,9栋101室”。 虽然任山知道对方所说的那位朋友就是他本人,但还是要照顾一下对方面子的。 听到此语,叶谦鹏露出大喜之色,使劲的点着头。 任山面色一凛,提醒道:“叶老板,我也只是尝试医冶一下,但是不敢保证能否冶好。” “我明白,我明白!” 叶谦鹏点头道,看起来非常开心,脸上已经洋溢出了幸福的笑容。 看情况,他似乎已经已经看到了重振男人雄风的希望。 两人互相交换了联系方式,并约好明天见面的时间,便互相告别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温热的夏风吹拂着任山的脸庞,使他感觉整个人如同沐浴在温暖的海洋中。 路灯和霓虹灯把整个城市点亮,路边还有很多小商贩在忙碌着,许多下了班的工人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吃着美味的小吃。 任山头一次感觉,自己距离这个世界这么近。 以前的他喜欢把自己封闭在一个特殊的环境中,不喜欢与外人接触,整天为自己的一日三餐和学费发愁。 当他静下心来欣赏这个世界,才发现,世界竟然如此美妙。 或许是因为天道戒指的原因吧,任山的心境正在逐渐发生变化。 回到宝峰湾苑,任山冲了个凉水澡,然后回到床上,继续修行天道玄经。 虽说任山现在的身体无法储存灵气,但是让灵气一遍一遍的冲刷身体,能够让他的身体素质变得更好。 昨天任山发现,在灵气聚集在身体的特定部位时,会出现神异的变化。 眼睛可以透视,耳朵可以听到极远之外的细微声音。 任山觉得,身体的各种感觉器官受到灵气的增幅,都可能会产生不一样的体验。 包括视觉、听觉、触觉、嗅觉、味觉。 任山以后是要做医生的,拥有了透视能力,冶病救人连X光都省了。 当然了,有天道戒指这种逆天般的存在,冶病救人根本不需要问原因。 管你有什么毛病,一针见效。 任山还不能确定,天道戒指对于冶疗方面究竟有多强的效果,能否令断肢重生? 现在任山太缺乏临床实践了。 但是他的这种能力又不能大肆去尝试。 许多事情,只能秘密的进行。 实在不行,任山打算买几只小白鼠,提前进行一些临床实践。 天道玄经默默运转,任山控制着灵气汇聚到双目之间。 顿时,透视眼再现,面前的一切都无法阻挡任山的视线,他可以直接望向远处。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运转透视眼,任山觉得轻车熟路,很轻松的就进入到了透视状态。 而且,比上一次看的更远。 宝峰湾苑的对面是一座商务大楼,一楼是某科技公司,此时已经下班,理论上讲应该没人了。 目光直接穿墙而过,任山看到这家科技公司还有人在上班。 “哎,谁都不容易,这么晚了还有人在加班。” 任山心中暗道,目光好奇的朝着那两道人影瞄了过去。 光影迅速聚焦,在穿过层层墙壁之后,任山能够清晰的看到房间之中的场景。 这是一间十分宽敞的办公室,里面灯火通明,原木色的办公桌有些反光,被擦拭的十分干净。 同时,办公室里的两道人影也逐渐清晰起来。 任山看到,办公桌后面的沙发上,一名身穿职业套装的年轻女子,正身体蜷缩的躺在那里。 衣衫不整。 对面,一名肥头大耳的男子。 任山:“???” 我勒个大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