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龙山脉,山脚下。 正是卧龙城所在,此城的北边,紧靠着人皇炎帝布置的阵法屏障。 虽然这座大到无法想象的阵法屏障,将中州大地的玄气隔绝了。 然而,阵法屏障的边缘,还是拥有较为浓郁的玄气,这是从中州溢出来的玄气。 此城,云集了无数的修武者团体势力,是一个真正的弱肉强食的地方。 没有强大的修为,在这里,你只有被虐的份! 卧龙城! 与其说这是一座城,倒不如说这是一个超级帝国的皇城! 生活着整个南域金字塔最顶端的那一群帝皇般的强者。 而那些修为低的武者,不过是为这些帝王般的强者服务的奴仆。 这里有繁衍数千年近万年的古老势力,同样,不乏崛起的强盛新门派! 不管什么方面,拿卧龙城和潜龙城来比;简直,一个是天上宫阙,一个是凡间俗地。 不论大小,还是玄气的浓郁度,简直就没法相比。 这里原本就繁华昌盛,人山人海! 因为,中州每三年一次的关口考核,很快就要进行。 此时的南门,大量的武者涌入卧龙城,这些武者无不是一个帝国的天之娇子,或是一个皇国的百年奇才。 都想通过这次考核,进入中州修炼,就如鲤鱼跃龙门,一飞冲天! 欧阳杏、陈雪的宗门百花谷,就在这卧龙城内,她们两人对卧龙城的规矩都很熟悉。 于是,一路上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跟刘久讲解了一番。 城门口。 陈雪站在城门下,忍不住大声说道:“卧龙城,本妹纸又回来了!曾经欺负过我的那些小恶魔们,你们等着在本小姐的脚下颤抖吧!” 本来就人来人往的城门口,听到陈雪冷不丁的喊了一声,全都朝她看了过来。 一看,是一个国色天香的姑娘时,全都兴奋得不得了! 原本,有些花花公纸,想要过来套近呼,不过,感觉到陈雪散发的玄皇气息时,却再也没有一个人再敢过来自找苦吃。 守护城门的护卫,原本也是准备训斥的,可感觉到刘久一行的强大修为时,也就选择了沉默。 如此年轻,全都是玄皇境的修为,在卧龙城肯定有着强大的背景! 三人一**纳了一定的入城费,顺利进入了卧龙城。 为了不担误刘久的大事,欧阳杏、陈雪并没有回去百花谷,而是陪刘久先去奇宝阁,千家居住的奇宝山庄。 夜幕降临,万家灯火渐渐亮了起来! 此时,正是十二月初。 大寒时节,年关将至! 夜空中,月亮散发着一层晕光,在云层中若隐若现,整个夜空山,星光稀疏,艰难的在云天之上眨了眨眼,似乎想要沉睡过去。 而卧龙城的万家灯火,此时纷纷点亮,五彩缤纷,与遥远的星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城中的街道,从原本的喧华和车水马龙,渐渐进入沉静! 卧龙城,白天就非常的美! 十几条大大小小的河流从各处奔腾而来,在这里交汇,又流向南方,留给此城众多各具特色的桥梁,还有美丽而壮阔的河流美景。 经过一座巨石彻成的拱桥,三人一兽站在拱桥上,极目远眺。 只见万家灯火倒印在河流之中,若隐若现,与两岸边的千万华灯交相辉映,渲染出梦幻迷离般的美景。 河流之上,从上流飘下来一盏盏的各种各样的花灯,同样在河水之中形成倒影,与上面的灯光交织在一起,美丽极了! 刘久见到岸边,有很多的武者在赏灯,不时出阵阵的赞叹之声;也有一些武者带着一家人,在河边放着花灯祈福! 原来,因为新春将至,很多的武者放着花灯祈福,愿来年,河神保佑自己和家人! 原本,刘久准备在奇宝山庄附近,找了一家客栈先行往下,先打听一下奇宝山庄的情况再计划怎么去奇宝山庄。 可是,此时,竟被这美丽的夜景给迷住了! 丝丝雾气弥漫的河面上,千万盏美丽的花灯随波漂流,实在是太美了,让人忍不住顿足欣赏! “呵呵!奇宝山庄真是有钱啊!竟然放这么多的‘莲花佛灯’来为当家阁主祈福,只怕放再多的‘莲花佛灯’也救不了他的命啊!” “嗯!听说奇宝阁的当家阁主一年半之前,从北域回来之后,就病倒了,这一年多都没见他出来主持过奇宝阁的事情了!” “唉!有钱又如何,还不是病来如山倒!……” “是啊!是啊,我听我的一个表兄说,这阁主怕是撑不过这年关了,被这病折磨了一年多了啊!……” “菜小六,你怎么知道的,话不可以乱说啊?” “嘿嘿!我那表兄是奇宝山庄的一名护卫统领,上次他喝多了,说漏了嘴,你们可千万要保密啊!” “……” 刘久听到人群之中,有人议论道,心中激起千层浪。 他虽然上次也听欧阳杏提到过,他外祖父好像生病了的事情,可并不知道是什么病,没有想到却病得如此严重。 他走上前去,冲那个叫菜小六的拱了拱手。 然后,客客气气的问道:“这位菜兄弟,请问你刚才所说是真的吗?另外,你刚才所说的奇宝阁的当家阁主,是不是叫千金仞?” 菜小六,淡淡地看了一眼刘久。 “你谁啊!你这是外地来的吧?竟然敢直呼千阁主的名字,你这是找死啊?” 刘久听了,道:“菜大哥,小弟确定是刚从城外来的此处,是千家的远房亲戚,正要前往奇宝山庄拜访千阁主,却不曾想他老人家生病了!” “菜大哥你还知道些什么?能否与小弟说说,我这里有一百玄玉石作为酬金!” “切!……” “一百玄玉石?你当打发叫花子呢?一百极品玄玉石还差不多!” 菜小六扫了一眼刘久,心中想着。 “看这小子土里土气的外地人,身边却是三个蒙面美女陪同,一定是个视金钱如粪土的花花公纸,不如敲他一笔!” 岂料,他话刚说完。 陈雪伸出手来,一把拧着他的耳朵,眼神冰冷。 “你这家伙,是想找死不成,竟敢敲我家久哥的竹杠,显然是活得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