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胜天趁势追击,再次一拳打出,狂暴的拳劲瞬息间将那道灵体打爆。 灵体化作无数细小的灵点,慢慢消失在宝塔内。 李胜天收手,仔细感应着周围的环境,良久,却再无相似的灵体出现。他方才舒了口气。 宝塔的第一层不过方圆百米,李胜天很想找到通往第二层的入口,但是却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正在他发愣的时候,忽然,一道机械的声音响起: “恭喜你闯过第一关,请前往下一个关口!” 话音落下,前方便自然地显露出一个门户。 看来,这里的一切皆是设计好的啊!李胜天恍然,当下迈起脚步,走入门户中。 眼前的景象一换,李胜天出现在宝塔的第二层。 之所以知道是宝塔的第二层,是因为眼前的门头上方刻着一个大写的二字。 有了之前在第一层的遭遇,李胜天当下不再分心想别的,而是全神贯注地屏住呼吸,倾听观察周围的一切可疑事物! 果然,在他的前方,渐渐凭空出现了两道身影,很快身影便彻底凝实,显现出人类的样子。 这是两名实力达到真仙境巅峰的灵体。 这两名灵体刚一出现,便对着李胜天“呼呼”两拳打来。 面对着两名真仙巅峰的灵体攻击,李胜天依然不见丝毫慌乱。但见他吐气开声,双掌悍然出动,与迎面而来的两拳轰击在一起。 “砰砰!” 两声巨响传出,李胜天的身体晃了一晃,随即便站稳。 而那两道灵体却是被李胜天的一双肉掌震得倒退了好几米远,才止住飞退的身形。 似乎是察觉到李胜天的难缠,两道灵体忽然凭空消失。在李胜天的神识感应下,这两道灵体正在一前一后的朝他攻来! 李胜天猛地飞身而起,双腿旋踢,狂猛的力道瞬息间自脚尖爆发,准确地踢中了两道灵体的头颅。 “轰!轰!” 两道灵体的头颅立刻爆开,接着,身体化作点点灵光,开始消散。 李胜天这才飘然落在地面之上。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每过一关,灵体的数量便会增加一个,也就是说,如果要到达第九层,将会面对九名境界相同,但是实力却在真仙巅峰境的灵体!” 李胜天发现了其间的规律,对于接下来的一切,似乎显得更加有把握。 不要忘了,他可是能够正面击杀天师境的逆天真仙。 “恭喜你闯过第二关,请前往下一个关口!” 熟悉的机械声音再次响起,第二道门户出现在前方。 李胜天直接跨过,没有丝毫犹豫。 第三层空间中,三道真仙境巅峰灵体依旧被李胜天三两招放倒,而后,便进入到下一层。 …… 李胜天不知道的是,在他闯关之时,九层宝塔外面的护阵也终于被血族之人破开。大量的血族修士纷纷涌入塔中。 宝塔第二层空间内。 卡琪满脸凝重,对面的两道强大的灵体让他感到了极大的压力。 没有想到这宝塔中的关卡这么难以通过! 摸了摸手指上的储物戒指,那里面装着族内为了此次遗迹之行,分发给他的血丹,吃下去,可以让他瞬息间提升一个大境界的实力,不过,现在他还不准备动用这颗血丹。 因为,他也是血将期巅峰实力,对于自身的力量,他还是很有信心的。两个血将巅峰,还不足以将他击败! “血影拳!”卡琪怒吼着,拳头如红色的火焰,朝着两道灵体轰去。 “砰砰!” 两道灵体亦是正面相抗,一时之间,整个空间一阵法力激荡,交战的双方均被各自的力量反震回退。 卡琪甩了甩被震得生疼的拳头,咬了咬牙,再次出击! 终于,当他浑身被汗水浸透,嘴角溢血,付出了不小的伤势后,两道灵体才被他杀死。 “不知道梅廉那个家伙现在在第几层了?这次的塔内竞争,他可是我的最大对手!”卡琪喃喃自语,毅然走向下一个关口。 …… 第九层,九道灵体环绕在李胜天身周,将他包围。 这已经是宝塔的最后一层了。 面对着九道真仙境巅峰灵体,李胜天已经开始释放出法则之链,用以攻击防卫。 三道法则之链犹如灵蛇一般,在九道灵体中往来穿梭,而九道灵体也不是毫无反抗力量,它们出自同源,各自体内凝聚出的法则之链融合在一处,形成一条更加粗壮、威能恐怖的法链,与李胜天争斗不休! 双方势均力敌,谁也无法将对手击败。 李胜天清楚,之所以会出现这个局面,是因为这九道灵体均是宝塔中的灵力形成,只要宝塔中的灵力不减,他们消耗的力量便会得到补充。 所以,要击败消灭对手,必须要减弱塔中的灵力! 李胜天皱眉沉思,忽而灵光一闪。 他怎么把玄黄塔给忘了,有玄黄塔在,这里面多少灵力不被吸光啊! 于是,李胜天立即沟通玄黄塔,打开了一条连接外部的通道。 立时,一道漩涡气流出现在李胜天的丹田处。 而他与九道灵体的争斗依旧在继续着。只是,随着九层空间中灵力的减弱,九道灵体凝聚而出的粗**则之链,在与李胜天的法则链争斗中,不断被削弱,威能也越发降低。 终于,经过半个多小时的奋战后,李胜天一举粉碎了敌手的法则链,将九道灵体打碎,彻底抹杀。 “恭喜你闯过第九关!”冷冰冰的声音响起,接着便彻底消失。 “这就完了?”李胜天有点惊讶和恼怒,他费了半天劲,就是为了听到这句话?宝贝呢? “呵呵,年轻人,不要着急嘛,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呢!”忽而,一把略带调侃的语声在第九层空间响起。。 接着,在李胜天的眼前出现了一道人影,只是这人影并非灵力凝聚而成,而是一个类似于神识形成的影响。 李胜天压下心头的紧张,因为这道神识影响给他的感觉非常强大,哪怕对方仅仅是一道神识,但却给他一种如面对一座高山一般的沉重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