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阵古怪的声音从一座豪华的石屋中传来,李胜天明白能够居住在这样豪华的石屋中,多半是血族的监工队长才有的待遇。 石屋内的靡靡之音,让李胜天暗骂血族的荒淫,若不是念着找人,他真想把那对狗男女给宰了了事。 李胜天没有窥探这种事情的癖好,换了一个方向继续找寻下去。 此时他已经身处在血族高层的统治区域内,当他由地下潜行到一座独立的宫殿之前时,他不由地停下了步伐。 这座宫殿是血族南部矿区的总领居住之地,一身修为达到血王之境,相当于人族的天王境强者。 李胜天这一刻可是大气也不敢喘,血王境强者拥有神鬼莫测之能,他们的神识可以轻易覆盖方圆万里范围,洞察地下百米的深度,他不得不小心应对,以免被强大的血王统领发现。 他收敛着全身的气息,小心翼翼的在地下移动着,。 这座宫殿中有一团极为强大的气息波动,散发出令人恐怖的气息威压,李胜天知晓,那威压便是来自那名血王境统领。 一路上,李胜天如履薄冰,生怕惊动了这位血族强者。 他一间一间的房屋搜寻过去,发现这座宫殿内,除了那名血族统领外,还生活着许多的血族仆人,其中不乏有多名美丽妖艳的血族女子。 “哎,统领大人近些年对我们不冷不热的,真是令人心烦啊!”一件装饰华美的房间中,一位中年血族美妇幽幽的道。 另一名身段火辣的年轻女子咯咯一笑,道:“珮莎姐姐,统领对我们看来是厌倦了呢,自从那名人族女子到了咱们宫殿后,这二十多年,咱们的日子可愈发不好过了!” “是啊,娆姬可是咱们血族数一数二的大美人呢,但是统领大人依旧对你失去了往昔的热恋,看来这名人族女子魅力不凡啊!”中年美妇语气很酸,甚至透出恨意。 “珮莎姐,不如你我联手,将那名人族女子给结果了,如何?”娆姬扭动着水蛇腰,语气却是无比的阴毒。 中年美妇轻轻喝了一口杯中的红色液体,道:“既然妹妹也有此意,此事倒是可以商讨一番,好定下一个万全之计。要知道那位人族女子可是精明得很呢,不知躲过了多少条要命的计谋!” 此时的李胜天哪里还不明白二人谈论的女子是谁,他心中可以肯定那名人族女子必然是他的妻子月茹! 内心的激动几乎没有办法遏制,也幸好这里是血族统领妻妾的居所,那名血族统领似乎并未用神识过多关注这里的情况,否则肯定可以发现地下李胜天的蛛丝马迹。 李胜天快速调整好了心绪,顺着这座房屋朝前方行去。 当他来到一座阁楼中时,李胜天终于发现了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女子。 这是一栋独立的阁楼,月茹纤长的身影映照在阁楼的窗纱之上,显得那么绮丽动人。 伊人就在眼前,但是却不能立刻相见。 李胜天心中满是煎熬,他要想出一个办法把月茹带走,而且又不能立即被血族统领察觉。 可是这栋阁楼周围的阵法他竟然无法通过土行术穿越,因为布置出这座阵法的人,连地下都考虑到了,阵法完全封闭,根本没有漏洞可循。 也许这才是一个强大的阵法该有的水平吧。 “黄老,您在吗,能不能帮帮小子?”李胜天心中呼唤着,眼下只有黄老才有可能破解这个阵法。 “哈哈,这个阵法破解起来,倒是没有什么大碍,你小子可是问对人了!”黄老乐呵呵的声音响起。 李胜天嘴角上扬,拍着马屁道:“是啊,黄老见多识广,血族的这点小手段,如何能难得到黄老呢?” “臭小子,不要给老夫灌迷魂汤了,赶紧把你的小老婆送入玄黄塔吧!”黄老取笑道。 “可是,这护阵还没有打开啊!”李胜天苦着脸道。 “你直接进去就是,难道我老人家还会害你不成?”黄老没好气的道。 李胜天只好硬着头皮,朝阁楼走去。令他惊讶的时,原本用于阻挡他人进入阁楼的护阵竟然没有丝毫反应,他就那么顺利地踏上了通往阁楼的楼梯。 “这,黄老他是怎么做到的?”李胜天一阵恍惚,这座护阵估计得有五级仙阵水平吧,也不见黄老有什么动作,就这么给破了! 他晃了晃脑袋,不去想它了,先救月茹要紧。 “茹儿,茹儿,我是胜天!”李胜天推开了阁楼的门,看着坐在窗前静默不语的女子,心酸的道。 月茹穿着一件白色的羽绒状衣服,在李胜天呼喊她的名字时,她静默的身形忽然轻微的颤抖起来,接着就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门口的男子,瞬间泪眼朦胧。 “大哥,真的是你么?”她完全不相信这是真的,下意识地就要去摸李胜天的面庞,然后,忽然又将手快速缩了回去。 李胜天没有想太多,忙道:“是我,茹儿,大哥来救你了,咱们先出了这个鬼地方再说!” 月茹只是一个劲的点头,她实已无力再去表达此刻的心情。 李胜天连忙把她送进了玄黄塔中,并嘱托小妹李茉照顾好大嫂。 当李胜天沿着地底重新回到泥土屋内时,仍然有种惊心动魄的感觉,他没有立刻逃走,而是决定冒险留下。 假若他此时逃走的话,那么血族的统领绝对会将月茹的神秘失踪与他和曹淳几人联系起来,那时,恐怕他们又会没命地逃亡了。 不过,李胜天也没有打算长久的留在这里,他准备过几个月再走,因为他还要多挖取一些血晶石呢。 好在这个时候,天也才刚刚亮,土屋内的人还在熟睡呢。 李胜天今夜出走,没有一人知晓。 天亮后,大家依然如往常一样去矿区挖矿。。 只是,下工后,整个矿区气氛忽然变得分外凝重起来,众人绝感到一股强烈的杀意笼罩着整片矿区。 众多矿工吓得战战兢兢,有的意志薄弱的甚至还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