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窝在家里刷了一上午的剧,新上线的古装剧剧情脑残,宫斗跟儿戏似的,却也没换剧,看到恶毒女配被杖毙下线,她心满意足地伸了个懒腰。 瞥到家里的鲜花,过了一天,花瓣边缘微微卷起,还挺新鲜,她拿喷水壶洒了点水,当时她挑了五朵红玫瑰,给了江清野一枝,还剩四朵,不知他手里的那朵,养得好不好。 男人嘛,吊一吊,勾一勾,哄是绝对不可能的,想到男人那张冷硬的脸冷声说着决绝的话要跟她分道扬镳,脑海里一个念头突至,她立刻付诸行动。 在电脑桌边敲敲打打一下午,外卖盒子已经堆起个小角落,她揉了揉脖子,趁着傍晚风凉快,打算出去散心。 一开门,门口又站着江清野。 她拟的合同才完工,嗓子也还哑着,今天没心思调戏人,反手就要关门。 这次门却没关上。 江清野支了个手肘撑在门上抵着,不让她关。 叶苏芙推了几下,江清野纹丝不动,和她较着劲。 叶苏芙脸色淡了,问他:“你什么意思?” 江清野也面色不善,回她:“事不过三。” 呵,让他吃了两次闭门羹,男人还挺记仇。 “所以呢?”门推不动,叶苏芙也不做无用功,双手抱胸,斜着眼睨他。 “我要进来。” 声音铿锵有力,完全枉顾主人家的意志。 是‘我要’进来,不是‘让我’进来。 前者是命令,后面是请求,这男人......... “我不让呢?”她来了气性,开始较真。 “由不得你。” 叶苏芙:................这是什么霸总台词。 叶苏芙微囧,可偏偏高大挺拔的男人站在这,由他清朗低沉的声音说出来,无端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拗不过他,叶苏芙颇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随你便,爱咋咋。” 她因为激动声音显得嘶哑,最后一个字还破了音。 说完自暴自弃地回了房,也不管门口的江清野了。 她看见男人高大的身形在她家晃,只觉得头晕。 男人见她没理,还真进来了,身后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响。 没走几步,被江清野拉住手臂,男人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你生病了?” 说完伸手去探她的额头。 叶苏芙打掉他的手,神色不耐,回敬他:“关你屁事。” 她心思来了,不介意和男人周旋一二,可现在她正病着,没这心思,语气自然就不好,何况男人还胡搅蛮缠。 江清野没理她的臭脾气,他明白,叶苏芙这是回敬他昨天那句话呢,这女人果然一点亏都不肯吃。 他打量着叶苏芙的脸色,脸上不正常的红晕,嘴唇也失去了往日的润泽。 果然生病了,脾气也更娇气。 病着的叶苏芙又是另一种美感,苍白的脸色带着丝丝红晕,眼睛也陡然失色,她好像刚工作完,一幅黑框大眼镜戴在脸上,失去了往日的锋芒,看着有点呆。 “生病了就好好休息。”江清野不顾女人挣扎,钳住她作乱的手,找出温度计给她量了体温,勒令她躺在床上休息。 量体温的时候,特意看了眼叶苏芙的脖颈,红痕已经消得差不多了,他心里有气,下手有些狠。 “轻点!”叶苏芙翻了个白眼,嗔怪他。 她折腾了一番,也有点疲,把眼镜取了随手放在床头,半推半就地躺在床上。 嘴里还不情不愿地嘟囔着。 “你好好睡好。”江清野捡了床边掉下来的外套,抖落灰尘,用衣架挂在衣柜里,“生病了要吃点清淡的,我给你做鸡肉粥。” 叶苏芙还记得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后,她醒来后床头上放凉的鸡肉粥。 咂摸一下,还挺好吃。 她哼唧几声,缩在被子里,不作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