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坦诚相见
“还吃吗?” 姜瓷想起刚刚那个缠绵悱恻的吻,脸颊再次红得像熟透了的番茄,她摇着头,声音甜腻娇软地说着:“不吃了。” “那上楼睡觉?” 傅斯年看向姜瓷的眼神实在算不上清白。 姜瓷猛地抬起头,又看了看自己的大肚子,立刻摇头,满脸写着抗拒。 “不行,我孕晚期了,不适宜同房的。” 傅斯年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将姜瓷从椅子上抱了起来,贴在她的耳边小声说着:“我们小瓷这么想要吗?” “啊?”姜瓷神色微怔,眼底满是不解。 “我说的睡觉只是睡觉,你的小脑袋瓜子里,想的是什么?” 姜瓷立刻羞得将脸埋进了傅斯年怀里。 这也太丢人了! 这样会不会让傅斯年觉得,她很想要跟他那么?她刚刚为什么那么说? 傅斯年安慰着:“我看网上说了,孕妇由于体内激素原因,想要是很正常的,不用不好意思。” 姜瓷将脸埋得更深了。 他还不如不说。 这么一解释,反而更加做实了她想那个…… 傅斯年见姜瓷这副模样,心中顿生玩味,再次补充道:“不过要是我们小瓷想要的话,也不是不行,我可以轻一点!” “啊~别说了!” 他要是再这么说下去,她姜瓷还要不要做人了? 姜瓷立刻搂着傅斯年的脖子,将他的嘴巴捂住,不让他再污言秽语。 姜瓷在心中暗自吐槽。 好好的一男的,为何偏偏长了一张嘴! 傅斯年见姜瓷害羞了,也就没再继续逗她,将她抱上了楼,放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子。 “睡吧。” 姜瓷抬手闻了闻自己的衣服和头发,一股螺蛳粉的味道。 她蹙了蹙眉,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你要去哪?” “我刚吃完螺蛳粉,浑身都是螺蛳粉的味道,我还是去洗个澡再睡吧。” 傅斯年微微点头,没有拒绝姜瓷的提议,反而跟着姜瓷一起进了浴室。 姜瓷一脸不解的看向身后的男人。 “你跟进来干嘛?” 傅斯年反问:“你进浴室干嘛?” “我洗澡啊,还能干嘛?” “我也洗澡啊。” 傅斯年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反而让姜瓷有那么一瞬间的语噎。 “可是你也没吃螺蛳粉啊,更何况你要是想洗澡可以等我洗完你再……” “可是我吻了吃螺蛳粉的人。” 姜瓷话还没说完,傅斯年那双撩人的眸子就凑了上来。 姜瓷被抵在洗漱台前,不算宽敞的浴室里,暧昧气息瞬间腾升。 她感觉脸颊瞬间红了。 姜瓷紧张地捏紧衣角,心跳加速,呼吸也乱了。 傅斯年十分满意姜瓷现在的反应,他得寸进尺着靠近,抬手就要去解姜瓷的衣服,被她暴跳如雷般地躲开。 “我洗完你再洗。” 她说着就将傅斯年推出了浴室,快速将房门反锁,靠在浴室门上,心跳得飞快,她抬起手轻抚着胸膛。 “跟他在一个房间里,实在是太危险了!” 姜瓷磨磨蹭蹭许久才终于洗完香香出来。 傅斯年早已准备好吹风机在一旁等着了。 “过来。”傅斯年拍了拍床垫。 “哦。” 姜瓷有些扭捏地走到床边。 他很自然地拿起吹风机给姜瓷吹着头发,他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带着暖风若有似无的游走在她的每一个秀发间。 这一刻,姜瓷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和满足。 对于身旁的这个男人,她不再只有惧怕和逃跑。 或许,她该给自己和他一个说清楚的机会,姜瓷抬起手将傅斯年手中的吹风机关上。 “怎么了?” 姜瓷看着面前面容清俊的男人,认真地问道:“当初在医院里,为什么要打掉我们的孩子?” 傅斯年放下手中的吹风机,在姜瓷身旁坐了下来。 “想听真话?” 姜瓷重重地点头。 “我想听你亲口说,我想知道你所有的决定,傅斯年,我们之间可以不再有欺骗和隐瞒吗?” 姜瓷不知为何,明明说这话时,心里并没有难过,却还是忍不住流泪了。 傅斯年抬手擦掉了她眼角的泪。 “好,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其实当时在微星酒吧里,我并没有丢下你,而是在胳膊包厢,跟余元正达成了协议。” 姜瓷回忆起那天,她抓着傅斯年的胳膊苦苦哀求他,求他求她的时候,他松开了手。 姜瓷以为,是傅斯年舍弃了她。 后来,他又回来了。 原来,他是去跟余元正谈判去了。 是她,又一次误会了傅斯年。 “你们达成了什么协议?” “他拿你的性命威胁我,让我答应他两个条件。” “什么条件?” 姜瓷迫不及待地问,其实她心里早已有了答案,后面傅斯年让医生打掉她肚子里的孩子,应该就是余元正提出的条件之一。 “他让我答应余氏集团收购傅氏集团的计划,娶余晚晚……” 姜瓷满脸诧异。 她从未想过傅斯年为了她,放弃整个傅氏集团。 “你都答应了?” “嗯。” 傅斯年轻轻点头,薄唇轻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对不起,我当时只想保下你的性命,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我……” 傅斯年低下了头,眼底写满了愧疚和无奈。 “那之前呢?你带着余晚晚回来说要跟我离婚,也有苦衷?” 姜瓷问出了压在心中最深最深的刺。 傅斯年站起身走到窗前,眼里的阴戾流进四肢百骸,那些痛苦的画面逐渐浮现在眼前。。 “余元正设下圈套,引我出国。 我毫无防备地闯进了属于余元正的势力范围。 在那里,我没有人权,没有话语权。 我像是回到了十多年前,变成了被一条铁链子困住自由的小疯子。 那些折磨人的方法,我闻所未闻。 身体上,会有人轮班用皮鞭抽打我,往伤口上倒酒,给我注射致幻药物,让我一遍遍地经历失去最爱之人的痛苦。 虽然清醒时,我知道那些都是假的,但每天我有一半以上的时间,都是不清醒的。 所以我会看着你以各种惨烈的死状,死在我的怀里。 如此往复。 终于,我受不了这精神与身体的双重折磨,旧疾复发,疯了。 是余晚晚,找医生治好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