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昊才懒得跟千鸟城主解释,他已经打定主意,若是千羽不出手就直接让人袭杀,起到一个杀鸡儆猴的作用,反正有“无王分身”在手里,他接着无王的威名至少有5名九品能用,到时候等灭杀了阐教九品就拿千羽开刀。 一时间千鸟城主沉默了下来,叶昊这样一说他的内心反而更信任了几分,袭杀阐教这种事无王怎么可能真的下御令。 若是叶昊真的能拿出来反而显得可疑。 但是自己真要违背无王的话么?魔都深渊并不是无量宫的地盘,若是惹怒无王自己有几条命恐怕都不够死的。 面对千鸟城主脸上的迟疑叶昊没有着急得到答案,而是将目光看向其余几大宗门的城主,这些人的态度此时显得极为重要,若是他们态度十分统一的对抗截教,那自己今天的计划恐怕很难完成了。 要知道此时羧梭几人还在追杀阐教所属,若无外力插手恐怕没那么容易出结果。 而剩下这些九品的态度就很关键了,哪怕他们不出手,也不能让他们组织狼牙他们。 此时千鸟城主没有表态,一众城主也都是面面相觑,一副再观望观望的模样。 见状叶昊只能道:“既然诸位不愿听从无王御令,那就等着吧,待到阐教恶贼伏法我们再来谈论深渊之事。” 话说完,叶昊不再理会千鸟城主等人,他虽然不知道千鸟城主这些如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他也清楚在这个时候前往不能必太急,否则很可能适得其反,让他们投鼠忌器不敢动手即可。 见千鸟城主等人全都是一副观望的态势,叶昊顿时将目光投向桥头堡众武者。 “哼!你们这些家伙,我不想与你们多说,我只问一句你们想活还是想死。 此时此时乖乖束手就擒,无王慈悲还能饶你们一命,到时候还有酒池肉林好生伺候,若是不从,待我教杀入尔等腹地必让其血流成河赤地千里。” “酒池肉林!” 一众深渊城主听到酒池肉林一词明显身体都是一颤,很显然他们是知道这个地方的,由其是千鸟城主更是心中一寒,暗道:“这个犽蛭此时突然提起这个明显不是为了威胁那些边疆魔族,恐怕是在威胁我等。” 酒池肉林这个地方,乃是无数大荒上品的噩梦,只要如了此地的就没有一个还能囫囵出来的,即便能活下去也是生不如死。 远处的李无相听到叶昊的话,确是怒哼一声道:“哼!我等华夏武者,何时屈服过你们大荒,即便是截教又如何,百年前你们打不下来的难道今天你们就能攻下我魔都? 笑话!” “哼,不识好歹,”叶昊面容淡然身子微微前倾,昂着头道:“此时你们这些人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别以为我不知道,霸王玄王那些人此时全被困在大荒境内,一但我等杀入尔等腹地,那就时如入无人之境,等到时候不单单是你们的命,我等还要灭你们的国!” “你!” 李无相神sè一震,他没想到这个来自截教的犽蛭居然知道这种消息,顿时面露苦涩之sè,半响咬牙道:“你们大荒之人言而无信,即便是我等束手就擒情况也不会改变半分,犽蛭你无须再此算计,我们华夏与你们大荒交战百年别以为我们是傻子。” 叶昊没有着急反驳只是简单称述事实道:“如今无王与阐教交恶,我不知截教怎么想,但是此时我无王一系对你们那魔域没有半点兴趣,只要你们束手就擒我等决不食言。 难道两条阐教九品的性命还不够证明我犽蛭的诚意么?” 此言一出,连李无相脸上都露出了古怪之sè,确实若是犽蛭不出现此时的桥头堡恐怕都快被攻破了,他确实没必要骗自己。 一时间既然面面相觑。 而千鸟城主等人见叶昊要保下李无相等人顿时大急,这些天他们可没少被李无相他们欺负,本以为现在能扬眉吐气一回,怎么突然就成这样了? 叶昊看出几人神sè有疑淡淡看了他们一眼道:“活捉李无相等人的功劳我犽蛭不会独享,这些人抓回朝歌之后,诸位该有的功劳一个都不会少,届时若有进入酒池肉林的机会想必无王也不会对极为吝啬,当然这还要看几位的表现了。” “酒池肉林!” 这地方虽然恐怕但是也是一个大造化啊。 千鸟城主几人顿时心中一动,这待遇可是圣子和王裔的待遇啊,若是能进一次酒池肉林自己这些如的境界恐怕能再上一层。 看出几人的意动,叶昊淡淡一笑不再理会他们,而是继续看向李无相等人,道:“我犽蛭以无王以及教主之名发誓,今日所说若有半点虚假,吾主必落得个大道破裂,身死道消的下场。 诸位犽蛭是带着满满的诚意来的,若是尔等再做纠缠那就是不识好歹了。” 说罢叶昊神sè一冷。 在大荒之中,没人敢拿王者的名字开玩笑,何况还是开的这种玩笑。 这一下连李无相都信了几分,沉吟半晌道:“要我们死也行,我李无相从踏入魔都深渊之时起就没想过要苟活下去。 老燕,魔都的安危要紧!你我留下让他们走吧。” 燕力夫确实冷声道:“李无相,我等人类武者可以死,但绝不可降,若要我投降大荒,那我宁愿承担魔都被破的风险,若有什么责任我一力承当。” “老燕!” “若是让他们杀入魔都,那可是数千万的百姓啊,到了那个时候你我就是华夏的罪人。” 燕力夫更恼怒道:“老李,你糊涂啊!我人类从百年前战斗至此时,无论战局如何惨烈何曾投降过,死人我们何曾畏惧过? 我们人类能够坚持下来就是靠的这一口绝不服输的气,若非如此早在百年前我们人类就该破灭了。 我们能为了百姓而死,但是我相信华夏千万百姓也有为了人类而死的觉悟,我辈可死,绝不可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