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百三十九章 升仙得道
“啊!” 何清易发出一声惨叫,整个身躯都被金光笼罩,只能隐约看见一个人影闪烁其中。 指挥中心里,岳留庄脸色发苦,正想联系超应通知绣衣局过来救场时,画面上的局势再度发生变化。 清凉山上一道魁梧的身影连续几个闪烁,出现在那团金光之中,将那金光全部挡在身前,赫然便是罗汉金身状态下的林川。 只是这一次的罗汉金身却格外凝实高大许多,像是镀上一层金箔一般,甚至连脑后的金轮虚影都已显现出形状细节来。 养气境圆满! 林川和老保安畅谈之下,吸收了法眼禅法,心性再度提升,已经步入养气境圆满的境界。 只差一步! 菩提心一成! 便是聚韵境界,佛门又称之为金刚! 超凡者之间这些恩恩怨怨,让柳老心中一阵苦闷,先是绣衣使者叛徒江充,又是南北天师道道统之争,简直就是外有强敌,内有忧患。 最关键静轮天宫在历史上压根儿就没有完工,寇谦之逝世后不到两年,北魏太武帝拓跋焘就将其下令铲除,北天师道传人散落各地,还不像茅山一样有个固定的地方。 不过如今寇谦之本人都已现世了,足以看出史书的记载应当是经过修改删减的,寇谦之走上静轮天宫后应该是升仙得道了。 这似乎也可以解释为什么雄才伟略,统一北方,饮马长江的太武帝拓跋焘,竟在晚年死于宗爱一个太监之手。 这其中定然少不了寇谦之的身影。 而如今被超应寄予厚望的绣衣局,今天上午才刚刚确定了总部的建筑设计方案,并以最快的速度完成承建单位招标。 目标: 天落成! 柳老将调查静轮天宫传人的任务安排了下去,虽然超应目前并无战斗力直面超凡者,但调查工作还是可以正常开展的。 “也不知道那具尸体,科学院的人研究的如何了?” 柳老心里想着,便叫来秘书询问起进度来。 “截止到昨天夜里,五位院士和他们的助理研究员已经对尸体完成了解剖分离,并对表皮,骨头,大筋等重点部分做了初步测算。” “结果显示,尸体骨头结构与地联生命体大致相同,但它的骨密质更加细密,硬度与耐压性也更大。” “骨膜中成骨细胞活性较高,具有很强的骨折修复能力,更为神奇的是,这些细胞目前仍旧存活,尚不清楚,它们如何获取养分。” “表皮被毁坏的较为严重,目前只余下少部分完全区域,进行剥离后发现,它具有非常高的延展性和韧性。” “至于大筋,目前只分离两根主大筋,其劲度系数至少为在1000N/m以上……” “根据现有测算结果显示,几位专家表示可以利用骨密质与表皮制作一面盾牌,可以达到近似于坚不可摧的效果,并且在分析出细胞独自存活的机制后,可以拥有自行修复的功能……” “至于两根主大筋,理论上来说应该是制作弓弦的好材料,但这样的劲度系数,人类拉不开这样的弓,也很难找到合适的弓臂。” 柳老沉吟良久,一面盾牌和两张人类无法使用的弓,还是只能交给绣衣局。 “先这样,按他们说的做,需要什么支持,你去协调,搞不定的再找我。” “然后,去准备一些东西,我也该去玉都了……” “是,主任!任” 冀州省,石门府郊区。 一栋稍显陈旧,外墙发黑的老式楼房三层。 正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声响。 听起来似乎是易拉罐的声音。 “咣当!” 旧式防盗门被突然打开,一抹火红色探了出来。 “阿狗!没水啦!去给我买快乐水!” “好勒大姐头!” 寇佳雅关上门,回到房间里,整个人呈大字型地摔在床上。 姣好的面容上隐约都是愁闷,总是笑盈盈的嘴角如今不知不觉中却微微瘪着。 望着天花板琼鼻一耸,又想到了那天让她久久不能释怀的场景。 天官赐福时,她光芒万丈,九霄万福宫上她灿若神明,风头一时间盖过所有参加黄箓大醮的人,令茅山掌教何清易都不禁发出赞叹。 这天赋,绝了! 再然后到地官赦罪时,她虽有些前科瑕疵,但毕竟都是些小打小闹,没有什么大奸大恶,因此也算是瑕不掩瑜。 看着周围人羡慕崇拜的目光,她一度以为自己即将成为超凡入圣的修仙者了。 可没想到,水官解厄之时,一股强力直接将她弹飞出去,若不是何清易眼疾手快,她得摔得七荤八素的。 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寇佳雅,一看何清易的表情满是可惜,心里便咯噔一下。 “姑娘你天资卓越,品行亦可,但与茅山无缘,下山吧。” 寇佳雅顿时如遭雷击,整个人瞬间傻在原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天资不让她的人,走进元符万宁宫,拜入茅山。 虽然说还有一个贺平召和他同等待遇,但寇佳雅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安慰。 回到石门府后,便一直耿耿于怀,胸中一口气怎么也释怀不了。 “哎,肚子饿了,还是起来做点东西吃吧。” 她很少做东西吃,但也并不是完全不会,尤其是懒得出门的时候,她更倾向于自己做。 打开冰箱,呃……还是点外卖吧。 寇佳雅再度瘫回床上,默默地打开手机,正想看看吃点什么,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手机没有信号了。 “嗯?什么情况?” 她坐起身来,反复鼓捣了一下,还是没有信号。 “呜……” 风声倏起。 她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 天黑了。 眼珠一转,忽然觉得心跳有些快。 一种莫名的紧张情绪在脑海中蔓延。 “哒。” 房门外传来脚步声。 紧跟着,便是一阵窸窸窣窣。 似乎,是在开门。 寇佳雅峨眉一紧,情不自禁地咬了咬下唇,蹑手蹑脚地从卧室门后,抽出一杆棒球棍,双手摩擦几下,擦掉碍事的手汗。 她猫着腰缓步挪到房门后,深吸一口气,大声地斥问道。 “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