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直接回欧洲,谢长风就不好跟着她去了。 虽然在欧洲上层社会,情人文化是一种风潮,但面子上,还是有所顾忌的,不是怕威利亲王,主要是怕舆论,一旦给记者什么的拍到报出来,就比较麻烦。 谢长风只好跟安娜分手,洛西另调了一艘船来,送谢长风回波林城。 谢长风上岸,没有去找贺宝珠,因为上岸手机就收到信号,厉岩说她要回来了,让他去酒店等着。 当然,也有一堆贺宝珠的信息。 贺宝珠对谢长风,还是很有想法的,这小男人不但长得帅,床上也厉害啊,每次都能让她死去活来的。 但真正让她上心的,是谢长风和安娜王妃明显勾搭上了,到海上,一去个把月,这要是不发生点事儿,打死贺宝珠都是不信的。 安娜外表仙气飘飘,但西方女子素来开放,把谢长风这样的帅哥带到海上不下手?怎么可能。 而她对谢长风的本事,是亲身领教过的,只要上了手,安娜就绝对会对谢长风死心塌地,那她只要抓紧了谢长风,就可以更紧密的跟安娜扯上关系,也就可以借到纳尔逊家族和威利亲王家族的势。 只是,她根本不知道,谢长风对她,从头到尾,都没放在心上,她只是谢长风狩猎南宫七海的搭头。 这会儿南宫七海给收拾了,谢长风对贺宝珠,也就没太大兴趣了。 当然,如果厉岩不回来,谢长风就还是会去贺宝珠那里,闲着也是闲着啊,哥哥闲着,弟弟也闲着,为什么不找点乐子? 贺宝珠花信少妇,韵味十足,撒娇放嗲,很会哄男人,搂着这样的女人,还是蛮舒服的。 不过厉岩既然要回来了,谢长风就没兴趣了。 贺宝珠再骚十倍,也及不上厉岩一声冷哼。 谢长风根本不回,找了个车,直接往红岩港去。 这就远了,没办法,非洲实在太大,差不多一天才到。 到红岩大酒店前面停下,把车打发了,进酒店。 才到门口,电梯开了,几个男子挟持着一个服务员装扮的女孩子出来。 那服务员谢长风认识,名叫朵朵,混血,特别喜欢黑豹,对谢长风好象也有意思,以前谢长风带着黑豹在的时候,她时不时就找东西来喂黑豹,顺便跟谢长风聊天,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 但这会儿朵朵的情形明显不对,眼神迷离,不是太清醒,但又没有完全昏迷,嘴里在呢喃着:“不要,不……” 谢长风只看一眼就知道,这是给灌了药。 “你们做什么,放开她。” 谢长风想也没想,拦在了前面。 那几个男子都是黑人,应该都是海索本地人,就是要黑不黑的那种。 为首的一个眼一横:“滚开。” 另一个则直接来推谢长风。 谢长风没客气,都懒得用手。 这边热,很多人身上都是一身油汗,一拳打上去,一手油一手汗,腻腻的恶心。 谢长风起脚,一脚就把这人踹飞出去。 “弄死他。” 为首那人眼发凶光。 他们一共五个人,为首的人挟持着朵朵,另外三个齐齐向谢长风扑过来。 这几个人身手居然还可以,应该是练过格斗的,估计是为首之人的保镖。 不过再好的身手,碰上谢长风,全都没用。 谢长风一脚一个,全都踹飞,没有哪个需要第二脚的。 为首之人梳着一头脏辨,这下惊到了,但应该是凶横惯了,眼见谢长风厉害,他也没有收手的意思,反而去腰后一掏,掏了把手枪出来。 不过他枪口还没指着谢长风,手一震,手上的枪就到了谢长风手里。 谢长风枪口一伸,直接戳在了脏辨小子的下巴上。 即便是给枪口指着下巴,脏辨小子竟仍然没有丝毫畏惧之色,反而一脸凶厉的看着谢长风:“有种打死我。” 嘿。 要是换个地方,不是在厉岩的店里,谢长风一定成全他。 谢长风手一按,弹夹滑出,同时扣动扳机。 卡。 扳机发出一声脆响。 很多人虚张声势,说是不怕死,真正听到枪声,往往就吓尿了。 谢长风以为这脏辨小子也会这样,结果挂机声响,脏辨小子眼色一点没变,仍然凶狠的瞪着谢长风。 亲手验证,这人是真不怕死。 这一下,就是谢长风都有点儿佩服了。 “饶你一命。” 谢长风身子一闪,一脚就把脏辨小子踹飞出去:“滚吧。” 脏辨小子给踹出去五六米,在地下打了两个滚,爬了起来。 谢长风踹人,其实是股推力,跟手推,没有太大的区别的,而且他对脏辨小子的胆勇颇为几分欣赏,力道更柔了一点。 脏辨小子虽然飞出去五六米,其实就跟推得摔了一跤差不多,没受什么伤。 脏辨小子爬起来,死死的盯着谢长风看了两眼,道:“唐人,我记住你了。” 他带着几名手下离开,谢长风搂着朵朵,伸指去她神窍穴上一点,一股真气输入,朵朵立刻清醒了。 “谢长风。” 朵朵叫,哭出声来:“谢谢你。” “好了,没事了。”谢长风安慰她几句。 这时曾远望闻讯而来,看到谢长风,喜叫:“小谢。” “望哥。”谢长风打了声招呼。 曾远望看朵朵情形不对,道:“朵朵,你怎么回事。” “他们逼我喝酒,不喝酒不放我走,我只好喝一杯,谁知里面放了药。”朵朵哭叫。 “哪里来的狗崽子,敢来厉姐的酒店闹事。”曾远望暴怒。 “给我打走了,不知道是什么人,估计是本地的。” “下次别让老子逮着。”曾远望叫。 但其实吧,自厉家失势,各种妖蛾子就层出不穷,现在即便给他碰上,他做得也不可能比谢长风更过份。 朵朵没事离开,曾远望又叫上了曾远东,兄弟俩就请谢长风喝酒。 喝酒到半夜,谢长风开了个房。 第二天下午,接到厉岩短信:“到我办公室来。” 谢长风立刻赶过去。 敲门,进去,一眼看到厉岩。 她站在窗前,一手抱着胸,另一手,端着一杯子,在往窗外看。 这边窗子可以看到海,她应该是在看海。 “厉姐。” 谢长风叫了一声。 厉岩回头看了他一眼,道:“过来。” 谢长风走过去。 厉岩办公室在顶层,可以看到极远的海面,没事的时候站在窗前远眺,能让人心胸瞬间开阔起来。 厉岩收回眼光,却没有正面对着谢长风,而是斜睇着他:“你说,让我别问,因为你不想骗我?” “是。”谢长风点头。 厉岩盯着他,眼光好象要把他看穿。 谢长风没有闪避,迎视着她的目光,坦然,真诚。 “想不到我厉岩居然走了眼。”厉岩点头:“可以啊小谢。” “抱歉。”谢长风不知道要怎么说。 “光这两个字不行。”厉岩哼了一声。 不过谢长风听出来了,这一声哼,不冷,甚至微微带着一点娇的味道了。 “厉姐你说。”谢长风笑:“小弟做得到的,万死不辞。” “哼。”厉岩又哼一声:“什么死啊活的,一听就没有诚意。” 这还怎么说?谢长风只好赔着笑脸。 “饶了你这一遭。”厉岩又一声娇哼,把杯中酒一饮而尽,道:“我腰酸腿疼,给我按摩一下。” 她说着,走到旁边的长沙发上,趴了下来。 谢长风跟着过去,没有见外,直接就骑坐在了她身上,这个姿势,最好发力,但一般客人不会允许,只有混熟了的,才会这样。 “厉姐,我给你整体松一遍啊。” “少废话。”厉岩娇哼:“今天不把我按舒服了,休想我会放过你。” “遵命。” 谢长风伸手按下去,一用力,厉岩脑袋猛地抬起,发起一声类似于呻吟的痛叫:“唷。” “是不是太重了点?”谢长风问。 “少废话。”厉岩叫,脑袋埋下去。 谢长风也就不再多问,拿出全部本身,给厉岩从头到脚松了一遍。 整体松开,最后轻轻揉捏,全套做完,厉岩却睡着了。 这才是厉岩。 换了其她女人,谢长风帮着收回红岩矿,必然是感激涕零,热情无比。 但厉岩不会。 她的亲昵,不会表现在面上,但她让谢长风给她按摩,然后,在谢长风的眼皮子底下睡过去,就是最大的信任。 谢长风下来,去洗了手,倒了杯酒。 走到沙发前面,看着厉岩的脸。 厉岩今年三十五岁,正是一个女人最颠峰的年龄,但这一年多,厉家失势,她一个女人苦苦撑持,明显就憔悴了好些。 “厉姐,你瘦了。”谢长风轻叹。 世人皆苦,没有几个人,一生顺风顺水。 喝了杯酒,见厉岩睡得很熟,谢长风索性给她翻个身,再到里间拿了床毛巾被给她盖在小肚子上,随后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