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义无奈,只好叹了一口气,解说道:“小姐,你的症状其实严格来不能算病,之所以产生杀伤性臭味,乃是因为你的基因出现了突变,令体内生长出一种特殊的臭腺。而这些特殊的臭腺会分泌出具有一定毒性的,且强烈冲击嗅觉的化学物质。普通人吸入这些化学物质,便会产生一定程度的中毒反应,恶心呕吐以至昏迷。” 石汾听得一楞一楞的,不过还是听明白了大概意思,想了一下,抓住一个关键词,质疑道:“既然那臭味有毒,那我爹和我自己为什么不受影响?而你又为什么会没事?” 路义解释道:“那是因为你们对这种毒素产生了天然耐受,或者叫做抗毒性,而嗅觉的冲击,时间长了也会适应。而我恰好懂得解决之道,故此才没被熏倒。” 石汾见路义说得头头是道、一本正经,有点信了,于是再问道:“照你这么说,那臭腺生长在我体内,还如何对付得了,你又能有什么办法治好它呢?” 路义答道:“我当然有办法,你只需配合治疗就行了,其他的甭管。” 石汾即时否决,道:“不行,你得告诉我整个治疗方法,如果我认为可行,才能让你施治。” “好吧。”路义还是第一次遇上这般任性的病人,只好解说道:“我会对你进行一个小手术,过程第一步便是将你麻醉,然后我会用一种高科技特殊器械,将你体内的所有臭腺摘除,我保证这个过程不会让你流一滴血,更不会留有疤痕,也不会产生任何痛苦和后遗症。总之安全高效快速,即做即好。手术之后,你将不会产生任何体味,不会臭但也不会香。” 石汾仍是听得云里雾里,但通过一些关键词,还是大致理解了,细想之下却始终无法信任,道:“如此说来,我被麻醉之后,即是任你施为,若你存有歹心,我岂不是清白尽毁?” 路义有点不耐烦了,启身道:“唉,我也实在无法打消你的顾虑,你不配合,我也不能强求,那算了吧,这事到此为止,告辞了!” 话毕,路义转身便走。 石汾见状,突然又觉得,如果错过这个机会,那这辈子就再无希望了,那倒不如豁出去拼一把,于是连忙叫住,道:“小哥,别走哇!我又没说不配合。” 待得路义站定,石汾接着说道:“唉,反正我也嫁不出去,还要清白干什么,来吧,要我怎么做,都听你的。” 路义白她一眼,道:“小姐,我是医师,在我眼里你只是一个病人,根本无男女之别,你的清白绝不会因手术而毁去,放心好了! 还有,刚才我还没讲完呢,摘除臭腺后,你还可以作出选择,其一,就此结束,以后做个无味美女;其二,继续做第二个手术,我会制造一些能分泌体香的汗腺,植在臭腺原来的位置。这个手术完成后,你将会散发迷人体香。 好了,大致就是如此,你现在选择一下,决定好后立即进行手术。” 石汾听着路义说得天花乱坠,虽然激起了满怀期望,但心中始终不敢相信。 “小哥,谁不想做个香香美人呀?我做什么选择应该不用废话了吧?唉,说得自己象神仙一样,我倒要见识见识!快开始吧!” 石汾的话仍然充满着不信任,这让路义很不爽,但想到这妞如此可怜,也就不忍心计较了。 于是,路义让石汾躺在了床上,然后一掌按在了她的头顶上,灌入适量灵气,瞬间令她进入深眠状态。 接着,路义从意识空间中取出南陆岛高科技医械箱…… 抽取了石汾的一些干细胞,放在细胞编辑培育器上进行基因编辑操作,成功后便继续复制培育,造出了五个能分泌香味物质的健康汗腺。 做完这一步,路义才取出细胞分子分隔器,放在石汾臭腺所在的位置,无损打开通道,直接将臭腺曝露出来…… 石汾身上有五个臭腺,分别在两腋下,前胸和后背,最后一个在胯下隐私部位。可以想见,这个手术对于石汾来说,确实是很难堪的,所以路义才将手术说得含糊其词,根本不提细节。如果老实讲出来,对方就算不把他当成流氓,也断然不敢轻易接受手术。 “唉,这好人做得象做贼一样,真够窝囊的!” 路义一边自嘲,一边用光刀摘除臭腺,然后将培育好的香体汗腺植在原位。 一番操作,手术完成,时间也不过用去一央时有余。 路义急忙将石汾的衣衫恢复原状,收回医械工具,最后才将她弄醒过来。 “弄好了?”石汾睁开眼睛,一脸疑惑地望着路义。 “害,你闻一下自已的身体不就知道了。”路义不好气的答道。 石汾果然在身体多个部位仔细嗅闻了一番,随即笑逐颜开道:“哎!真的不臭了,还很香呢!噢,这香味太好闻了!” 意识到路义没有骗她,石汾兴奋莫名的跳下床来,双手环在路义的脖子上,尖叫着又蹦又跳…… “太好了!我不臭了!我变成香香美人呐!” 石汾的叫声响彻小楼,远远等在外面的几人也被惊动了。 路义让这妞发了一阵疯,然后冷静道:“小姐,够了,麻烦停一下,快随我一起去跟你爹要钱。你去作个证,我怕他赖帐。” “小样,我爹才不会赖帐呢!好吧,我跟你出去。噢,我都记不起在这里呆了有多久了!” 于是,两人并肩走出小楼,穿过后园,来到目瞪口呆的石百万和那个女人面前。 这时,所有的冲天臭气已经消散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石汾那迷人的幽幽体香。 站在十多米外的黄娴见着这状况,连忙也走了过来。 “石老板,令千金的怪病已经被我治好了,麻烦你践行承诺,给付赏金。” 路义毫不客气地朝石百万拱手提醒。 但石百万根本反应不过来,呆呆地望了一眼路义,然后细细打量了一阵石汾,再在她身上嗅闻了一番,充满怀疑道:“你真的是汾儿?” 石汾备受打击,一跺脚,嗔怒道:“爹,难道你连女儿的不认了?哎呀,我不理你了!” 还是那女人反应快,随即回过神来,激动地走上前去,一把将石汾拥住,哭腔道:“汾儿,娘终于可以毫无顾忌的抱住你了!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石汾也紧紧抱着女人,两人终于忍不住痛哭起来。 这时,石百万才回过神来,哈哈大笑,笑出了眼泪,然后把母女二人紧紧抱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