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得一声虎啸相助吼倒了骑兵队的马匹,莱特趁机翻房而过来到临街,眼见小女孩淘淘还在原地,一时无暇多想唯有夹起一并跑路。 “那声老虎叫是怎么回事?应该是你通灵了只LV20以上的魔兽吧,快点叫出来干掉那群骑兵啊!” 龙胖子催促着米袋一样被莱特抗在肩膀上的淘淘。 “哼,淘淘才不会让布老虎去咬人呢!爸爸说好孩子不能做那种伤害别人的事情。” 意识中女孩仰着脑袋,似乎为自己是个好孩子而自豪。 “你还好孩子!!” 龙胖子震惊了。不到半小时前她还让一条凶残至极的冰蛇一口吞掉了一个大活人,片刻之前还用通灵师的身份威胁自己的性命,然后现在居然还可以装好孩子! “你想淘淘表现得像个坏孩子吗?死胖子!” 似乎是从脸色看出了对方在想什么,淘淘宛如练过变脸一样瞬间冷了下来。 “你是好孩子,你是好孩子……” 龙胖子连连点头不敢再刺激对方,虽然他现在已有把握与这个半吊子的小通灵师周旋,但这个当口实在不太适合再玩拔萝卜的游戏。这个死丫头性格忽阴忽阳,也不知道是个萌物装凶,还是本来就是凶兽在装萌,这一切过了今晚有的是时间去研究,关键是今晚…… “往东城跑,那里是大型车辆进出的装用路径,为了给大型托兽行走所以根本没装城门!” 龙胖子换了个说话的对象迅速为莱特找出了逃生之路。其实拜乌云城这座安享太平两百年光阴的福,本城的六道城门是从来不关的。事实上由于城外营地的不断扩建,住在乌云城里的人甚至几乎忘了城门的概念只将其当成了地名,但今晚事态特殊,龙胖子也无法判断城主会不会为了万一而下令关门打狗,稳妥起见还是走没门的方向为宜。 “可蒂娜是在相反的方向啊!还有米兰德和老骑士,他们怎么办?” 事态比人强,身上的几处重伤让莱特稍稍有了觉悟,没再说出要找领主理论之类的话,但仍然放不下同伴的安危。 “那个女杀手现在比你安全,只要你不在她身边,没人会去找她的麻烦!” 龙胖子叹了口气,他想过不下一百种甩掉蒂娜的方法,但现在这种还是让他丧气。 “至于米兰德和老家伙,连你都能逃出来,你以为他们跑不了吗?真正有麻烦的只有你肩膀上的小丫头,刚才那个大话精已经摆明了要杀良冲贼,你还是一并带走为好。” 事实上既然有骑兵来追捕莱特,那米兰德与老骑士恐怕也难逃专人“伺候”的命运,他们也许比莱特更有经验,但能不能跑掉却是没半点把握,不过……那貌似没有太大关系吧。至于淘淘小丫头,危急时刻可以用来当大招用,这个就还是带上。 邪恶的胖子说着言不由衷的话语,单纯的莱特居然还真的相信了,老老实实朝着城门的方向跑去。 再回头说米兰德与老骑士,以扔下的假白金币为饵,后面的两拨强盗果然上钩了。 眼见肥羊乖乖识趣的扔下了钱,距离最近的那两三个尾巴顿时眼睛一亮暗赞对方上道,脚下加劲就要将那百万横财收入囊中。 “噗——” 跑得最快的强盗突然耳边听到一声动静,然后自己胸口好像有什么东西凸了出来,低头一看,只见一个金属箭头在月色下闪闪发光,这是才听到锐器破空的声音。 “妈的,他们想黑吃黑!” 第二个强盗看到同伴惨死,异常迅速的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猛然回头大叫了一声。根据恐怖片定律,这种发现真相的聪明人总是死得比较早,所以他死了,第二支箭射穿了他的咽喉。 “神射手,隐蔽!” 第三个强盗总算比前两个兄弟聪明一些,只是低低呼了一声,而且是在躲好之后才叫,所以他活了下来,不过能听到他话的也只剩下唯一一个听众了。 这种深夜里能够借着不算明朗的月光百米之外一箭夺命的肯定不是普通射手,尤其是第一个兄弟穿了专门防御箭矢的细锁甲背心都被一箭穿心,肯定是神射手加魔法强弓再加狙击箭的组合,这种角色恐怕自己惹不起。想到这里已经对那袋白金币没什么指望了,转头便想叫着唯一剩下的同伴快点逃命,但这一转头却只见惊心一幕。 就在离自己不足十米的地方,同样躲在了房屋后的兄弟已经两脚发颤的躺在了地上,他的脑袋被一团人形黑暗抱在怀里,脖子处被利刃划过流出的血已经将他染成了红人。 刺客! 幸存者毛骨悚然,手中条件反射的就掏出了手弩准备给对方来一发,未必是抱了击毙对方的决心,大概只是想击伤擦伤让弩箭上的毒药稍作拖延好为自己赢得逃跑的时间。 不能说幸存者的动作和反应慢了,只能说是对面太快了。就在幸存者手弩刚刚抬起来到胸口的一瞬间,对面的人形黑暗手一扬,精光晃眼一闪,刚才还在他手中的匕首已经出现在了幸存者的咽喉上。幸存者变成了前幸存者。 “快走。” 黑夜中另一个角落,本来还想渔利其中的米兰德与老骑士两人眼见了这狠辣异常的刺杀顿时知道这渔利不是那么好收,遇上了如此的硬角,能全身而退已是万幸了。 两人轻手轻脚的从藏身处轻轻后退,片刻功夫已经将“遗落”在地上的钱袋和为钱袋而来的人甩在了视野之外。但人这都还没完全走出黑暗的平民区,眼睛所见远方明亮亮的大道之上已经是人头攒动,耳中听得马蹄声如爆豆一般重复叠踏,不知多少骑兵在外面竟是开战了。 “怎么回事?怎么那么多骑兵?” 米兰德是因为寻人才来到乌云城,以前虽然也曾数次来过这里但都只是过客,论及本土情况自然还是要请教土著。 “除了今天的大耳怪入侵以外,这几十年来我还从没见过骑兵队整个出动的。” 老骑士脸色有些严肃。华斯特作为三大文明古国之一并不以骑兵见长——那是埃拉西亚的特色兵种——,诸如乌云城这种压根没啥战事的地区更是不会配备数量庞大的,供养不菲的骑兵团,百多骑已经是这里的全部骑兵家底了。有道是做贼心虚,老骑士打了对领主不利的主意,乍见事有反常顿时不敢上前,只好招呼米兰德先暂时不动声色。 外面砍杀声音越来越激烈,最后更是听闻一声愤怒的高喝,竟然正是莱特小子的声音! 是冲我们来的! 米兰德两人不用什么外挂也能终于作此判断,心头不由各生主意。 就米兰德而言,参与进这次冒险之中除了作为个人感到蒂娜与莱特不坏,友情相帮之外,而以米兰德家三子的身份而言,一直希望能够成为贵族真正进入华斯特上层的米兰德家也不可能轻易放过如此重大的政治事件。 但过来也是基于同样的原因,如果事件演化为“参与其中会对家族的战略造成阻碍”的情况,那么以他敏感的身份自然也只能以大局为重。就眼前而言,乌云城领主先下手为强的话,如果他不是想公然反叛的话——可能性很小,就算他真有这个心,起码目前也没准备完毕——那么就只能是打算将一系列的不合理嫁祸在其他人头上了。米兰德家冒不起这个险,自己不能与骑兵队正面对抗,这令得他不得不犹豫。 而就老骑士而言,他怀疑乌云城领主,调查双向门事件完全是出自一份对国家的忠诚,但他一家老小全都在乌云城里,如果明着与领主翻脸的话无疑只是将自己的家人送进虎口,全家人来不及得到公道就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这也不由得他不犹豫。 就在这两人因为各自的原因迟疑片刻的工夫,最佳救援莱特的时机已经错过,最后直到虎啸声突然暴起莱特趁机脱困,两人均是长出了一口气又均是暗自惭愧。说来莱特说难听点是被他们拖下水利用,虽然并非是出自什么恶意,但眼见同伴被围杀而自己却因为私心而不敢上前相助,这让两人都十分的感到难堪。 “他应该是跑出城去了,我们快去接应他。” 米兰德虽然没有直面骑兵队的“勇气”,但不能连最起码的支援都不做,手中的剑盾已经持稳就要绕过骑兵队去追寻莱特。 “你先走一步,我还要去将家人一起带走。既然华斯特那混蛋已经对莱特下手,难保我们已经也在通缉名单上了,我必须趁还有机会先将家人送走。” 老骑士不比其他人孑然一身,他有家有口可不能只自己拍拍屁股跑路。 “那我与你同去。” 老骑士的家距离这个平民区不算远,事实上他在骑兵队服役了几十年,虽然比不上那些大商人富得流油但也算是小康之家,有着两幢相连的平房住着一家七八口人。 这里已经偏离了乌云城的主街道自然不再有永恒的光明照耀,左右临舍这时辰也都已经熄灯睡觉,整片街道只有月光照明显得黑黝黝阴沉沉。 “似乎未见异状,也许乌云城主还未想到对你我下手?他也许只是突发奇想想解决和嫁祸知道双向门外地人,你组织冒险小队调查他的事情他尚未知情。” 米兰德看着沉寂安静的周围,纵然是以他的经验也没看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不对,这安静的过头了!” 终究是自己的家,甫一到老骑士便觉得哪里好像不对劲,仔细端详了一下终于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自己家附近素来有很多的猫,这个季节每到这个时候便被这些猫的叫春声吵得一夜不得安宁,可现在,这些猫都到哪里去了? “不对,是陷阱,快走!” 老骑士猛然醒悟,一拍米兰德的肩膀嘶哑着声音如此说道。 不同于米兰德这个外乡人,老骑士对于乌云城领主可比他了解多了。按照以往的评价而言,这位与华斯特王室沾亲带故的就是一个只会专注于绘画与炼金,对于政事上一塌糊涂的纨绔子弟。假若这样的他突然发神经或者被人蛊惑而采取这一系列的行动,那么必然是笨拙且粗鲁的,自己家门口现在应该站满了大群的卫兵,整条街都被吵得鸡犬不宁,但现在这种精致的钓鱼陷阱却不是他能排布——起码不是“平时的他”能够排布。无论是他装傻还是另有高人支招,自己都不能再呆在这里了。 勉强抑制下冲进家门确实看一看孩子还在不在的冲动,老骑士拉着米兰德的手转头便要离开,但此时已经晚了。 恶臭的气味毫无来由的突然从身后出现,那好像是一百具尸体在沼泽里泡上了一整年般,难以言喻的尸臭让脑子都感到一阵眩晕。而在这股恶臭之中还夹杂了一连串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声。 “什么东西!” 米兰德与老骑士猛然转身,然后……为眼前之物惊呆了。 那是一个人形物。之所以称之为人形物而不是人,是因为那东西实在难以被称之为人。高度约莫三米左右与之前兽笼中被冰蛇吞掉的那家伙相当,全身一块一块的好像是最拙劣的裁缝缝制出来的外套,只是那巨大如蚯蚓般的缝痕串着的却是一片一片的皮肉。不同的肤色不同的质地,甚至无法肯定这东西全身都是用人的尸体拼装起来的,非要描述的话只好说更像一个歪斜破烂的肉皮口袋! 怪物有着粗短的四肢,那应该是手的部位末端分出了几个细小的枝丫,也许是指头一类的存在。那指头正抓着一头野猫的尸体贪婪的朝应该是头部嘴巴的地方塞去,鲜血滴滴答的将他那枯褐的肚皮染出一道道的红条,唯一一只混浊的眼睛用充满野蛮与贪婪的眼光死死盯着眼前两人。 “这是……亡灵生物?这种东西怎么会出现在华斯特?” 米兰德几乎是与老骑士同声大叫了起来。自从一百多年前的亡灵战争之后,整个艾斯兰德绝大部分的亡灵法师都已经被剿灭,而剩余的一小部分则全部被围困在海外的亡灵岛上,那里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被圣神教会监督着,就算是一只亡灵傀儡虫也不可能逃出封锁线。可眼前,这******不是亡灵法术还能是什么的杰作? “吃!烂肠吃,吃……” 那怪物好像一个智障儿童般发出语义不明的呓语,米兰德握紧了手中的剑盾,他并不缺乏勇气,但眼前的东西却让他不知该如何下手。所有关于亡灵的一切都作为忌讳而被销毁和封印,除了知道“邪恶”“亵渎生命”“死而复生”这些东西之外,就算是帝都图书馆中也查不到更多知识,更遑论该如何干掉一个本来就是死物的尸体黏合怪了。 “跑!” 老骑士大喊一声转头就跑。本来只是抱着希望来救自己的家人,但没想到领主竟然堕落到这种程度与亡灵勾结,现在自己家人的生死恐怕已经没有太多的悬念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这个消息传递到帝都,西哈努克的入侵与亡灵重返相比简直如同蚊子叮咬般不值一提。 但,对方既然敢于亮出这种底牌,也自然有着相当的把握让知道这秘密的人乖乖闭嘴。 “涨!烂肠要放屁!” “噗——” 一声惊人的,声音不算大但气势却极为惊人的屁响声过处,老骑士只觉身后宛若被大棒狠狠击中,过人的应变让他顺势就地一滚并没有因此受到太大伤害,但从鼻间甚至全身毛孔钻入的恶臭或者应该说是剧毒却使他瞬间昏厥了过去。 惊人的恶臭尸毒,正面应对的米兰德终究是现役的冒险者比退休二十多年的老骑士要矫健得多,身体素质也要强悍得多。几乎是在烂肠尸怪放屁的瞬间他已经启动了手上的解毒指环,一枚尖锐的细针扎入了他的皮肉。 广域抗毒药剂,能解除百分之八十的普通毒物,甚至对于一些强效毒物也有着相当程度的缓解作用。魔法虽然号称万能,但在治疗和解毒等方面却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建树。 饶是米兰德已经神速应变,但似乎这个“臭屁”的威力还远超“强效”的界定,米兰德屏住呼吸的瞬间只觉得眼前黑雾腾腾金花乱冒,怪物的轮廓在视野中已经像面团一样扭曲了起来。 不行,这样是逃不掉的! 身中的剧毒让米兰德放弃了逃跑的打算,事实上是根本逃不了,唯有在意识彻底沦陷前取得解药才有一线生机。 “鬼东西,再死一次吧!” 米兰德大吼声中高高跃起,手中长剑迸发出了炙烈的火焰,朝着烂肠那根本没缝好几乎当真能看见腐烂肠子的肚子狠狠插了过去。 许多毒物的体内都会同时存在着足以解毒的器官,这种亡灵尸怪体内有没有类似的东西说实在的米兰德一点把握都没有,但这是他伸手所及处唯一能把握的一线希望,就算是如何渺小也只能拼命一抓了。 魔法长剑上腾腾的火焰毫不费力的穿透了尸怪那腐朽的肚皮,就像穿透一张薄纸那般轻而易举……太过轻而易举了…… 宛如一记重拳打在了空气之上,事先预想的盔甲般的厚皮与强势的反击半点都没遇到,米兰德扑在半空的身体措手不及的继续向前冲去,一头撞进了烂肠的肚子。 烂肠那人皮口袋一样的庞大的肚子毫不费力的将自投罗网的人装了进去,由于撞击而产生的破口却在瞬间又愈合了起来,好像刚才米兰德撞击的只是一层水幕,数秒一过,烂肠的肚皮依旧是那副三流裁缝的失败缝合样。 “烂肠,吃,吃……” 可怜又可怕的怪物继续发出无意义的呓语,伸手拖起昏迷不醒的老骑士,轻易的好像拎一个布偶般消失在了夜色中。也许明天天亮的时候这附近的人还会闻到一些臭味,但顶多如此,剧烈的尸毒在空气中不到十秒就会失效,没人会知道这一夜这里究竟发生过什么,包括近在咫尺的老骑士家人。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什么都不求的小知识 继续关于经济的问题。 所谓的计划经济、包产包销,其实是这么回事:有一个农庄种粮食,一个工厂织布做衣,一个政府负责调度。首先政府给农庄和工厂下指标,年底前产出三十斤粮食,三十件衣服——然后政府出资购买这些粮食和衣服——然后将粮食再分别卖给农庄、工厂和政府自己的人员,衣服也同样比照办理。这样,所有的人就得到衣食了。其他一切物资都是按照这个程序。 好处,上次已经说过了。金钱这种东西在这样的制度下真的成了度量衡,平均社会财富、全民生活保障、健康愉快生活等等,不用多提了。 坏处——这次主要说这个——主要有两点。 其一,计划经济对于简单的模式可以达到非常省时、非常节约资源的效果,这对于战后恢复的国家非常好用,但随着物资种类的多样化,计划经济一旦做不到完美规划——事实上这是不可能的——轻则容易出现挂一漏万的情况,重则可能导致整个经济体系的崩溃。 前者的话,比较简单的例子是,我家积攒的肥皂从改革起用了二十年才用完——全是我爸单位发的,可见肥皂产业过剩到什么地步,其他类推。后者,也就是比较严重的话,请参见火星上前联苏的重度倾斜体制。在行政规划下,重工和轻工、农业达成了一个畸形的比例,严重性不用多说了。 其二,这个原因直接导致了前联苏的解体和社啊会主啊义世界的衰落。从以上的解释可以看得出来,政府在整个经济体制中,占据了绝对的主导权,物资的生产,物资的分配,其权力之大已经到了远超任何封建朝代的地步。但是相对的,因为生产资料公有制和物资配给制,所有政府人员所享受的待遇却是很低——当然按档次而言还是比老百姓高些,一个团级干部住的房子要大些之类,但相对于他们的权力而言却已经是小的可怜了。这造成了人性上的一个矛盾,权力与待遇的不平衡仅仅依靠道德的维系,这实在薄弱了一些。 ——资啊本主啊义社会中采用了分权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但左看右看都是障眼法,他们真正的权力者并非是政府机构而是大资本家,所以这个分权很卖萌。不过这些以后再说了。 火星联苏最后困难的时期,当时戈尔啊巴乔啊夫解除了言论限制,姓资还是姓社成为可以讨论的话题。米国进行的几次调查中,纵然是如此艰苦的环境之下,仍然希望社会姓社的老百姓占了绝大多数,但是很讽刺的是,在政府官员中,相当比例的人觉得姓资比较好。根据谁得益谁就有嫌疑的原则,结合后来的事实,我觉得这些官员的考虑是有道理的。 随着一场政变(显然与人民和正义无关,其实所有政变都与这两兄弟无关),前联苏解体,但有趣的是前联苏中70%的官员在罗斯俄里仍旧是官员,而且借着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的东风,他们光明正大的吃掉了天文数字的原国有资产。 如最早说述,共啊产主啊义是一个完美的社会,它建立在完美的物资储备与完美的道德基础之上,所以社啊会主啊义怎样才能活着走到那一步,是一个前人未能解决,大家直到现在都还摸着石头过河的问题。 下次讲一点比较和谐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