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我真的爱死你啦,每次都能在最关键的时刻给大家线索!” 舒灵豁地从餐椅上起身,双手揉捏着白思宁可爱白净的小脸。 “唔唔唔......” 白思宁樱桃般的小嘴巴被舒灵手捏着,说话吱吱唔唔吐不出完整的句子。 “好了好了,舒灵,别逗思宁了,我们现在就去宁姐那儿。” 洛冉立刻开口,旋即招呼着舒灵三人,当下就要朝门外走去。 “等一等!老大、舒灵、思宁,你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蓝天心突然开口,她目光在洛冉身上游走,随后同样看了下舒灵,白思宁全身,最后又落到了自己身上。 “哎呀……我们现在都还穿着酒店睡袍呢,昨天穿的衣服都被洗了!” 舒灵一拍脑门,恍然说道,旋即面露一抹尴尬,总不能穿着睡袍出去抛头露面吧? “哈哈,不就是衣服嘛,这个好办。” 白思宁小手一挥,立刻来到套房内的壁铃前,接通前台女宾道: “小姐姐你好啊,我是白思宁,我现在需要4套服装,尺码分别是......” “嗯对,内衣也需要,鞋子也需要,哎呀呀,小姐姐你看着办吧,有什么就都拿过来呗!” 话落,白思宁挂断壁铃,重新蹦蹦跳跳地来到洛冉三人面前,露着两颗可爱小虎牙道: “好啦,衣服的事情已经解决啦!” 舒灵眼睛睁大,冲白思宁竖起个大拇指,打趣道: “豪门贵胄,富家千金,说话就是管用啊!” “略略略,灵灵你才【千斤】,人家明明还不到百斤呢!” 白思宁立刻冲舒灵扮着鬼脸,笑着脆声回击道。 不一会儿,门铃响了,蓝天心迅速跑去开门。 而门外出现的场景,顿时把洛冉4人全都惊得目瞪口呆! 风衣、毛衣、夹克、皮衣、礼服、西装、旗袍、呢大衣; 开叉裙、高腰裙、低腰裙、包臀裙、皮裙; 牛仔裤、休闲裤、7分裤、喇叭裤、破洞裤; 皮鞋、马丁靴、长筒靴、运动鞋、棉鞋、高跟鞋; 贝雷帽、牛仔帽、鸭舌帽、渔夫帽、棒球帽、针织帽...... 舒灵看着琳琅满目的一排排衣架,口干舌燥地说道: “小白,你们家不止做酒店产业,还做服装的吧......” 蓝天心此刻整个人都愣住了,眼前不仅有一排排衣架,还有十几名服务生,这样的场面她只在电视上看到过。 她语气轻颤说: “思宁,我们这...我们这是准备去参加米兰时装周活动吗?” 一旁,洛冉在看到这些服装时,脑海有一瞬间短路,显然她也没有料到,白思宁一句话竟然会引发如此惊人的效果。 “那个...小哥哥,小姐姐们,你们先去忙自己的事情吧,我们挑完会告诉你们的。” 白思宁挠着小脑袋,脸色微红,对分列两排站着的服务生说道。 “好。”服务生整齐划一应道,犹如训练有素的士兵。 不一会儿,洛冉4人便全都挑选好了自己的着装,随后白思宁又通过壁铃通知前台,让服务生将余下的衣服收走。 最后4人彼此簇拥着,来到酒店大堂。 洛冉目光一扫,顿时发现了宁雅,她正坐在咖啡厅的吧椅上等待。 “宁姐姐我们来啦,渔夫呢,他们还没走吧?” 白思宁立刻朝着宁雅挥手,直接开口。 “他们本来要走的,这不你在微信上跟我说找他们有事嘛,所以我就把他们留下来了。” “嘻嘻,宁姐姐你最好啦!”白思宁甜美一笑,眼角弯成了月牙儿。 “你啊,小时候你就一直跟在我屁股后面,是宁姐看着长大的,我当然疼你啦。” 宁雅玉指前伸,在白思宁鼻子上狠狠刮了一下,宠溺道。 随后,她朝守在门口迎宾的服务生挥了挥手,紧接着服务生便立即带领一老一少,两个渔夫打扮的人来到近前。 大堂内,咖啡厅休息区。 宁雅已经离开,在离开前她特意吩咐大堂经理,对咖啡厅所在区域进行清场。 所以,目前在咖啡厅的只有六个人: 洛冉、舒灵、白思宁、蓝天心、一老一少两位渔夫。 互相自我介绍后,年老渔夫喜滋滋地开口道: “4位同学,有什么事情你们尽管问,俺们爷俩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宁总刚把俺们一船的渔获都给买了下来,钱也给得爽快,好久没见着出手这么大方的老板了!” 闻言,洛冉没有立即开口问,而是说了另外一句话: “别着急,我们还要再等一个人。” 话音前脚刚落,后脚便有一人,步履匆匆地朝咖啡厅而来。 是申张正义! “申队,你来了,这两位是海上的渔夫,4月11日凌晨04:00~05:00,凶手抛尸时间段,当时他们祖孙俩就在现场2km外的船坞,所以他们或许看到了什么。” 洛冉招呼申张正义坐下,言简意赅解释道。 在挑选衣服前,洛冉就微信通知了他有关渔夫目击者的事,看到消息后,申张正义第一时间便赶了过来。 当申张正义看清年老渔夫的脸时,面色不由一愣,因为他在案发后走访现场附近船坞时,已经询问过老渔夫。 他还记得老渔夫当时说,自己可是什么也没看见...... 就在这时,坐在一旁的渔夫小伙急了,他蹭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情绪激动喊道: “啥?什么凶手,什么抛尸?这跟俺和俺爷有什么关系,俺们起早贪黑打鱼,没做过一件违法乱纪的事啊!” “坐下,大惊小怪,忘了俺平时是咋教你的勒?” 老渔夫立马呵斥一声,责备道。 被爷爷训斥后,渔夫小伙倔脾气瞬间涌了上来,嘴巴如机关枪一样吧嗒个不停: “爷,你刚没听见他们说什么吗?凶手!抛尸!杀人了,出大事了!俺就说岸上那人鬼鬼祟祟的,当时你瞅见后还让俺把船上灯都关了,还使着望远镜......” 蓦地,小伙说到一半的话语戛然而止,旋即,他连忙对着面前众人摆手道: “没,俺刚都是胡说八道的,俺昨天吹海风感冒发烧了,压根没有看清岸上那人,你们不要信啊!” “不对,俺和俺爷当时压根就没往堤岸上瞅,没看见有人在上边!而且,俺们船上根本没有望远镜......” 渔夫小伙唾沫横飞,不停费力解释,但辩驳的话落在众人耳朵里,显得格外苍白。 “唉!”老渔夫突然长叹一声,旋即目光复杂道: “其实,宁总出手买下俺们一船渔获的时候,俺就猜出来一定是冲着这事儿。你们想得没有错,俺当时使着望远镜,的确瞧见了岸上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