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 我糟践自己,你也不会心疼
楚昭荣耳廓微烫,秀脸驼红。 她声音娇软低语道:“萧怀烬,你说什么呢……” 她这般一路过来他府上寻他。 还在寒风里等了他许久。 又不是来给他送睡的! 萧怀烬喉咙一紧,他眸子里带着一丝念头。 他将她整个抱起,让她看着自己,抱上榻。 “那荣儿来勾本王做什么,嗯?” 男人衣袍松垮,他握住她软白如玉的小手,亲了下她。 楚昭荣被亲得心头颤颤。 她心里酥酥麻麻的。 “顾小侯爷告诉我,小时候给我披衣袍,怕我冻着的大哥哥,便是你……” 她那时,原来就与他有所交集。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他早就心头念着她,念了好些年,时常偷瞧楚府的小奶娃了。 帷帐里头,格外温热。 萧怀烬抱住她的,他微微后仰。 令娇人儿坐在自己修长的腿上。 他凝着她漂亮的水眸,粗粝的大手探进她的腰肢里,道:“顾弦又去寻你了?” 这番似是格外放松,两人在帷帐里。 楚昭荣双手揽住男人的脖颈。 她的身子,娇软的一塌糊涂,仿若腻在他的怀里,如水一般。 “是来寻我哥哥的,小侯爷看我难受,多关心了我两句……我才得知的。” 她楚楚漂亮的杏眸,满是水花。 萧怀烬喉头炙热,他握住她腰的手,不觉紧了紧。 他想将荣儿摁下好好弄,她这样实在是太勾他。 “是么。” 男人唇压了过去,将她放平。 楚昭荣微微有些怕,许久与他没做那事了。 她低声娇语,抬眼看着他,“萧怀烬……你,会不会想放开我,不想要我了。” 她怕他吃了这一顿,就再也不贪了。 他今日在宫里,实在是伤了她的心。 萧怀烬却是声音沙哑,他箍住她软白的下巴。 他低哑道:“做完再说。荣儿。” 男人吻住了她的耳垂,她心头鼓噪,雀跃不已。 他身上淡淡清冽的松木香味,席卷她的鼻息。 两人呼吸炙热可闻。 楚昭荣只能跟着他的节奏走。 帷帐内,一片温热的光景。 她最后,竟是浑身脱力。 屋外的落花缓缓掉落不少。 直到入夜,男人方才餍足,将小娇人儿揽紧怀里。 楚昭荣却是睡死了过去,只觉困的很。 萧怀烬起身,他欲要抱着她去沐身。 而她却一瞬间醒了过来。 她的睫毛颤颤,小手揪住男人的衣袍,“萧怀烬,不要送我回去。我还可以做……” 楚昭荣生怕他要无情的将她送回去。 吃完就送走,拴袍带无情。 她坐起身来,坚信自己还可以再陪他折腾几次。 尽管身子上,都有些吃不消了。 萧怀烬身形一顿,他将她抱起身。 他只是,不想荣儿太过耗损,承受他的太多。 他要好好养着小娇气包。 男人声音沙哑道:“天黑了,还不回么。荣儿先前不是吵着要回府,说本王不给你自由,不尊重你的想法。” 楚昭荣娇躯一怔。 她没想到,自己无心的话,给他带来了伤害。 正是因为太过在乎,所以才会在意她的每一句话。 “那我今夜留下来,陪你好不好?” 她仰起湿漉漉的水眸,想要将功补过,哄一哄他。 萧怀烬俯首,凝着她这副无辜的小眼神。 他喉头发紧。 方才要了她好几次,每次都是一两个时辰,怕她受不住。 他眸子灼灼看着她,启声道:“太晚了。你兄长,要来向本王要人了。” 他有意,要将她送走。 实则他本欲,为小娇人儿洗身子的。 楚昭荣知道狗男人还在赌气。 故意用她的话来搪塞她回去。 她吊在男人的腰身上,缠着他撒娇。 “那你舍得放我走吗。” 她咬了咬唇。 往日,他是会狠狠按住她的,不让她走。 现在他这是,欲擒故纵? 萧怀烬凝视着小人儿。 他声音不咸不淡,很是从容。 “本王如何不舍,嗯?弄完了荣儿,该歇下了。” 他抱着她,往房外头去,“也该送你回去了。” 楚昭荣后悔了。 早知晓方才榻上的时候,就该多缠他一会儿的。 纵然被他睡得不行了,也该要再久一些。 她咬唇道:“萧怀烬,你弄完了我,难道不该负责吗。现在送我回去,这算什么。” 按照以前。 他会很温柔的抱着她去洗洗身子。 她什么都不用做,他就为她做好一切了,最后揽紧她睡了。 萧怀烬俊脸一沉。 他俯首,对上她耍性子的模样,透着一股倔强。 他紧箍住她的下巴,“这不就是荣儿想要的?嗯?” 她要自由,他给她。 楚昭荣被掐疼了,她水眸里的莹光在打转。 她直视着他的眸子,“我想要的不是这个,是你倾心所有的偏爱。” 她此刻看清楚了。 纵然他再强取豪夺,再偏执待她,强硬待她也好。 都是他对她的爱。 萧怀烬身形一顿,他凝着她认真的杏眸。 他的唇角,不经意的勾勒一抹,却很快的压下。 他想起,终究是自己将她拉下的深渊,何谈偏爱。 “本王送你回府。” 男人带上披风,披在了她娇小的身子上。 他冷峻的脸庞,很是不容置疑。 楚昭荣一句话也没说。 她只是任由他抱着自己,他唤来马车,送她回去。 “……好,那就当我今夜没来过。” 她苦涩看向他,秀眸变得坚定几分,自嘲说道:“劳烦摄政王将马车,停在附近的医馆。阿荣要去买避子药。” 他今日,做完并未那么温柔为她清理。 她此刻身上,还是有他的一切。 萧怀烬一听避子药,他冷峻的脸庞沉了下来。 他看向她,擒住她的手腕。 “荣儿,你敢这么做!” 避子药多伤身,她身为医者,难道不清楚么。 他从未让她服用过避子药。 楚昭荣像是什么都不在乎了,她看向他说道:“我有何不敢?左右我糟践自己的身子,摄政王也不会心疼。” 她说出这话的时候,心口抽疼。 今夜已经抱着全力尝试了,他终究如此,她还有什么办法? 萧怀烬浑身冷焰,他冷厉的气息散发。 他将她强行箍住,抱坐在自己腿上,逼迫她看着自己。 “吃什么避子药,本王给你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