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东拿起那枚三阳花圣草令又看了看,只见白色的令牌上面刻着一朵艳丽到了极点三瓣赤花,似是夏日的骄阳般让人不可直视,让人产生一种错觉,仿佛连那令牌都被灼烧的有些灼热起来。 方东微微点头,这三阳花生机旺盛,似烟花一般盛开,虽与那句“生当如夏花之绚烂”并不完全符合,不过用那一句来开这一枚上品圣草令应该问题不大。 驱动十方古帝运转气劲,伸出手指在这三阳花令牌上面写下了“生当如夏花之绚烂”。 钰玉真人在一旁瞪大了眼睛盯着三阳花令牌,生怕出了什么闪失,只有开出三阳花才有用,若是开出二阳或者一阳,那是一点用也没有,这三阳花圣草令算是废了。 一团饱含浓烈的炽光似小太阳自三阳花令牌上升起,那光华照的整个房间都是一片灿烂,一朵赤红似火焰的三瓣花,也同时出现在了方东的手上,那三阳花圣草令却已经消失不见。 “好好好,太好了!”钰玉真人大喜过望,他这些年一直受骨痛之苦,近两年犹为厉害,几乎让他夜不能寐,如今治愈有望,虽觉得付出一枚圣品的圣兽令有些心痛,但是更多却是欢喜。 眼见钰玉真人过来,方东把三阳花连同那块圣品圣兽令一起还给了钰玉真人。 “方家小子,你这是干什么?”钰玉楞了一下,有些狐疑的看着方东问道。 “我虽然贪财,不过却只贪我应得之财,这枚圣品圣兽令您收回去吧,把你那枚九层秘法阁令符留给我就行了。”方东淡淡地说道。 钰玉听了方东这话,微微有些惊奇的打量方东许久,才开口说道:“方家小子,我以前真是小看了你。” 说罢,也不等方东开口,又把那枚圣品圣兽令连同九层秘法阁的令符一起塞给方东手里,摆手说道:“我钰玉已经送出去的东西,又岂能再收回来,更何况你又是小辈,我若收了回去,以后还有何面目在宫家见人?东西你拿着,日后我若再开圣物令,你可要爽快些帮我才行。” 说完,也不给方东拒绝的机会,收了三阳花就直接转身而去,只是几步间已经出了东贤园。 方东微微苦笑,一枚文士级的圣品圣兽令,他也没有太放在心上,还给了钰玉真人,不占他的便宜,收了九层秘法阁的令符,让钰玉真人以后也不好意思再来找他帮忙,也堵了宫家其他人的路。 那些地球上的经典诗词歌赋,如果能不用的话,方东一句都不想再往外露,一但现在露了出来,就没有办法再使用在圣道碑上面了,而圣道碑的晋升之路才是他的根本。 圣人之路何其艰难,古往今来诸多不世出的绝代天骄,那一个不是一阶一圣,以全圣品的姿态晋升为至人,但是最后真正能够成圣的,古往今来又有几人? 可以说一阶一圣的晋升之路,就是圣人之路最基础的根本,方东无论如何,也要以全圣姿态直至至人顶峰,全力冲击圣人之境。 这是他回归地球的大计,别的都可以马虎,唯独此事却是一点也不能出错。 方东虽然拥有地球上的璀璨文明作为后盾,可是若是一直消耗下去,总有穷尽的时候,万一他晋升之时,有合适的圣道碑却没了与之匹配的诗词歌赋,那代价就不是一枚文士级的圣品圣兽令可以填平的了。 只是钰玉真人强行把圣兽令和九层秘法阁令符都留了下来,也就是强行给了方东一个人情,他以后若是再来求,方东也就不好太过坚决的拒绝他。 “钰玉真人这是干什么?”宫素君皱眉看着方东手中的圣兽令和秘法阁令符,想不通刚才钰玉真人还像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怎么方东把圣兽令还给他之后,他却突然变的这么大方,把圣兽令和秘法阁令符一起留下来了。 “算了,就让他占些便宜吧。”方东也没有真的把这事放在心上,毕竟地球文化灿若星河,就算不拿经典出来,随便一些流传下来的文学著作,也已经堪称上品。 “你收了人家钰玉真人的圣兽令和令符,怎么还说是钰玉真人占了便宜?”宫素君更加不解的问道。 “那是因为我方东两个字就是无价之宝,远非这些俗物可比,我肯收他的东西,自然是让他占了天大的便宜。”方东笑道。 “这种话你也好意思说的出口,无赖就是无赖,没一点正经。”宫素君不以为然的说道。 “我很正经。”方东一本正经的说道。 “好了,你也别不知羞耻的自吹自擂了,现在你有两块九层秘法阁的令符在手,就现在去换两门顶级的技法吧,也免得空有圣品真命道印,却发挥不出真正的威能。”宫素君自然是不相信方东的鬼话。 “我去秘法阁看看。”方东也没有再解释,他对于这个世界的各种技法还是很感兴趣的。 男人小时候都有武侠梦超人梦,什么飞天遁地、力大无穷之类的能力,小时候都十分的向往,方东也不例外,现在有这样的机会,心中也是大为期待。 “这个世界的强者飞天遁地不是难事,只是我才刚刚晋升文士,不知道文士之中有些什么样的技法,不知道有没有御剑飞行这等酷炫的技能。”方东心里面一边YY一边向秘法阁而去。 文士秘法阁下面三层是对所有宫家弟子开放的,就算是外姓旁支,也都可以进入其中阅览技法,只不过这三层放的都是下三品的技法,稍微有点实力的文士,已经不屑于在这里挑选技法。 “姐夫!”方东才刚刚进了秘法阁的第一层,就听到一个脆生生的少女声音在不远处响起,转身看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却见宫婉芸正自美目中异彩流转,巧笑倩兮的向他走过来。 宫婉芸的这声姐夫喊的方东微微有点不自在,以前宫婉芸都是像别人一样叫他方少爷,这还是第一次叫他姐夫。